第九百二十八章、洛小惜的欣喜
陆风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出口问道:“你是喜欢那性格直率火辣的那位呢,还是婉约温顺的那位?”
“婉约温顺,”君子朔少见的脸色一红,“还请陆兄代为相约一番”。
君子朔自纳具之中又取出了一沓信函,羞窘着开口:“若是陆兄再遇那位好友,还请替在下将这些信函转交于她。”
陆风看着君子朔此般姿态,不由暗自感慨,这位于天魂境后息魂师面前都处变不惊泰然自若的男子,于感情一道竟会是此般的小心翼翼和腼腆。
自其所写的百来封信函,也足以看出君子朔此番用情至深!
“你不想打听打听她的身份背景吗?”陆风好奇的问道。
君子朔犹豫着摇了摇头,“陆兄也该清楚我身份的特殊,我……怕给她带来麻烦。”顶点小说
陆风沉思了一阵,认真答允道:“放心吧,此事交由我身上,不过她近日应该忙于秘境历练怕是没空见我,但冲你此般坦率出示子默的信函,在下也断不会看着有情人天各一方之景出现!”
洛小惜听得床外二人的对话,隐隐猜到了君子朔口中之人的身份,惊喜的恨不得马上跳出被窝去拍着胸脯大喊一声‘包在我身上’,但考虑到自身此刻衣衫不整的模样,还是强忍下了此般念头。
待得君子朔离去,她便再也遏制不住心中的那份好奇与激动,一个翻窜便自被窝之中钻了出来。
“快,快和我说说他心上的那位是谁?是不是阿婧?”
自城门相送、直率火辣、婉约温顺等词,洛小惜下意识的便想到了殷小楼和唐婧二人,对于陆风那日相送她还是知晓一些的。
陆风失笑的看着洛小惜此般神态,他还是头一回瞧见有女子得知自己未来夫君心中牵挂着别家姑娘,不怒反而这般欣然激动的。
见陆风点头认下,洛小惜更是开心的跳了起来,“太好了,今日还真是双喜临门!哈
哈哈哈……”
得知自己婚姻有了转机,洛小惜心中对于那份刺伤失利的难过顿时消散不见。
而在知晓君子朔心上人竟会是唐婧,且更是两情相悦后,这可比她自己找到如意郎君还要来得开心。
“双喜?”陆风疑惑的看着有些疯疯癫癫笑个不停的洛小惜。
“嘿嘿嘿,”洛小惜得意的笑着,“本小姐耗费心思找寻的人,一直毫无线索,却没想到线索就在自己最好的朋友身上!哈哈,你说这是不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陆风看着洛小惜这般痴笑,仍旧有些不明所以。
殊不知,方才君子依临危施展天意四绝枪的那一幕,恰好被探出脑袋意欲行刺的洛小惜撞了个正着,这才有了双喜之说。
洛小惜嚷嚷问道:“你待要如何帮君子朔给阿婧传信?我同你一起去。”
陆风思虑道:“唐婧因百谷剑墟一事才回的宗门,在那处秘境公布具体情况前,怕是很难有见着她的机会。”
洛小惜插话道:“不打紧,我可以去亥山剑宗找她去。”
但随即想到哥哥的话,不由气馁,“唉不行,哥哥看我看的紧,我出不了玄金城了,不然他可要回族让那些老家伙出面来管教我了,那可就麻烦了。
“只能靠你了,阿婧和我的幸福就都指望你了。”
说着还拍了拍陆风的肩膀,一副人小鬼大,语重心长的姿态。
因这大开大合的幅度,那破碎的衣衫又让得一番春光泄了出来,虽说并不能看透多少,但隐隐也是能瞧见几分白皙红嫩。
陆风再次催促了一声:“这回你该把衣衫替换上了吧?”
“那你转过身去!”洛小惜脸色一红,朝陆风做了个调转的手势。
陆风无语,“我去外头。”
“不行!”洛小惜立马阻拦道:“你若在外头,会被人怀疑屋内有人的!”
陆风一愣,“你这下怎么又机灵起来了。”
“你就在这守着就行,”洛小惜转身再次跳回床榻之
上,开始窸窸窣窣的替换起来。
虽说有着床帘相隔,但心中在知晓陆风就在不远处待着,而自己却赤身袒露的一件件宽着衣衫,内心不免有些旖旎,心跳也是砰砰动得不停。
咚咚~
恰在此时,一名丫鬟扣门声突然响起。
这让得洛小惜整个人不禁一颤,低头看着自身模样,可才堪堪脱掉外衫,独留着一块粉色的遮布裹着,若是被下人瞧见此般情形,那可比直接被发现刺杀君子朔严重多了。
此般‘败坏家风’之事,怕是洛家出面都难保全得住她!
清楚这点的洛小惜,更是在陆风开门的瞬间,连呼吸都闭了起来,半丝半毫的动静都不敢发出。
“青山宗主,”丫鬟于门口作揖行礼,“公子请青山宗主前往地牢一趟。”
“地牢?”陆风暗自皱了皱眉,此般邀请自不能推绝,如若不然定会引起君家猜疑,当下也是应声随着丫鬟走出了屋内。
关门之际,随口叮嘱道:“屋内有着我所布置的阵法,还请暂时不要让人入内清扫整理一类。”
丫鬟连忙应是。
床榻上的洛小惜听得此话,悬着的心才终是安定下来。
……
孙家,霖硫阁之中。
孙柳柳神色阴沉的看着手中新传回的信息。
“还真出了个该死的搅局者!”
锦官凯神色愤怒的听着孙柳柳的话,手中把玩着的棋子已是被捏的粉碎。
“敢坏我好事!我非杀了他!”
孙柳柳阻拦道:“还不到时候,他于你哥的计划还有着用处,待得那事办成之后,随你怎么对付他!”
锦官凯深深的沉了口气,“此行没留下什么破绽吧?”
“没,”孙柳柳认真回道:“都已按你吩咐,给那些行刺者伪造好了身份,君家断不会猜疑到我们头上。”
锦官凯略显担忧,“那搅局者知晓着血瞳晶,多半可能会怀疑到我头上。”
孙柳柳迟疑了半晌,“他那日只是使绊,应该不至于想那么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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