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型势力战任务开启:《黑风出征:寸草不生》
任务内容:黑风寨主返回宋国,决意带队亲征,带领宋国战胜金、辽两国,结束战争,凡黑风寨成员以及八荒弟子皆可在战时赶赴三国战场加入战斗,凡加入战场者需听从调遣令行禁止,否则必逐出战场,永不召回!
任务要求:赶赴三国战场加入宋国大军,接受黑风寨战场将领调遣攻打金、辽两国大军,亦可凭借自身情报网以及渠道立功(需向黑风寨战场将领报备)。
任务奖励:1:全天候参与作战可获得战功10点、修为点100、潜能点100、白银一两、宋国声望10点;
2:杀死金、辽非异人士兵或将领即可获得大量战功、修为点、潜能点、黄金白银、宋国声望、地阶、天阶绝学武功秘籍、名器铸造券、黑风寨友谊点;
3:助力宋国打下一座金、辽两国一城即可令1、2奖励翻倍;
4:参加势力战任务期间累积获得战功最多的十人将获得【黑风寨主的免死木牌】奖励,获得战功前三者,将拥有面见黑风寨主,并向黑风寨主提出一个合理范围内的请求机会。”
就在江大力嘱咐铁牛伪装成他的形象并离开军营时。
一道早已在两天前就已经拟定好的大型势力战任务的通知,也经由他之手迅速发布了出去。
大量早就翘首以盼等待着的黑风寨玩家,包括诸多已在赶来战场途中的八荒弟子,均都同时接到了面板内的提示。
在看到任务内容的刹那。
不少正在江湖各地策马狂奔而来的八荒弟子,纷纷裂开大嘴,黑色头套下露出了“早就料到”的邪魅狂娟般的笑容,手中马鞭更为有力的挥舞,宛如撒欢狂奔的二哈般迅速赶赴战场。
同一时间,江湖论坛上由黑风观察带头迅速沸腾了。
《黑风出征:寸草不生》的大型势力战任务内容,第一时间就出现在了黑风观察的头条帖子上,任务中列出的一条条丰厚奖励,令人怦然心动。
尤其是奖励4的【黑风寨主的免死木牌】以及向黑风寨主提出请求的机会,这样的奖励标准,纵然是四大世家也难免心动。
对于四大世家而言,地阶、天阶绝学虽然也很珍贵。
但他们也是有着自己的渠道能弄到,吸引力还不算太大。
可身为如今江湖上出现的所有NPC中,实力绝对能排得进前五的黑风寨主的一个帮助,运用得好价值却就绝对比地阶、天阶绝学还要大。
四大世家登时也是应声而动。
他们几个世家早年就曾在金、辽两国埋下过一些成员慢慢发展。
在三国大战开始后,他们也均都嗅到了其中的巨大利益,启动过一些棋子发过战争财。
但其中一些底牌却始终未曾动用,便是待价而沽,等待最佳时机。
而现在,黑风寨主归来,亲自率军援助宋国对金、辽两国动手,这就是他们认为的最佳时机已到来。
此时,非但四大世家闻讯而动,金、辽两国当中数万计的八荒弟子玩家也俱是在看了任务奖励的内容后,怦然心动了。
金、辽两国当中的武林门派虽然没有宋国、明国等诸侯国多。
但这两个国家内的玩家数量却还是有着不少的。
其中许多玩家因无合适门派加入,反倒是历经千辛万苦加入到了金、辽两国的官府体系部门当中,却又因自身异人的身份以及官僚体系中的一些黑暗现象,导致受尽白眼,感觉不是在玩游戏,而是游戏在玩人,故此对于自身的现状也是颇为不满。
这一部分玩家也是最容易为利益打动的群体,纷纷在早期就怒而戴上罪恶的头套,化身成为八荒弟子,加入杀猪联盟,成为杀猪联盟中资历颇老的一批骨干甚至元老级玩家。
在三国大战的早期,这个群体中还有不少人以八荒弟子的身份,倒卖情报出卖同僚而发了些战争财。
但金、辽两国的反间力量并不弱,为数不少的这类玩家被发现后,统统以叛国罪处理。
当中就有部分玩家被处以无期徒刑,效仿黑风寨主的做法控制自由后关押进大牢,连自杀都做不到,算是彻底废了。
如此也就导致金、辽两国这个群体的八荒弟子受到震慑,渐渐很少再冒头出卖各自的国家,开始在江湖论坛上自我标榜“忠肝义胆”、“绝不向利益低头”、“绝不效仿毫无底线的国贼”等等激昂口号。
一时令江湖上无数玩家均是肃然起敬感叹“失敬失敬,原来八荒弟子中也是有爱国志士,并非各个都是道貌岸然之辈,昔日委实错怪”。
不过此时随着江大力亲自发布的大型势力战任务曝光,这一个群体蛰伏的玩家登时如被注入了力量,再度蠢蠢欲动起来。
江湖论坛上,金、辽两国的八荒弟子私聊板块再度有玩家开始冒头。
“弟兄们,祖师爷发布任务了,可有人准备干一票大的?”
“干是想干,问题反间的那群狗腿子鼻子太灵了啊,我们现在的位置全都被盯着,稍微有点儿动作就会暴露,万一关入大牢那可就亏大了。”
“怂什么?只要我们贡献的情报能获得前三的战功,就可以向祖师爷提要求,我们完全可以提要求让祖师爷把关入大牢的兄弟们都救出来,到时我们就算被抓进了大牢,也可以让祖师爷救咱们出来。”
“这么一想好像也不错,可万一我们真被抓了,就算祖师爷救咱们出来,咱们也是亏啊,还得背负上叛国的名头。”
“富贵险中求,咱们玩家可不是属于哪个诸侯国的,兄弟,一个月几百文钱的俸禄,你玩什么命啊?”
“说得对,干了!跟他娘的干了!”
...
此时此刻。
天琴派所在宗门驻地之外的密林内。
天君席应以及小老头吴明还有其他三位来自金、辽两国的天人境强者,均是屏息静气的瞧着天琴派内的动静,寻找时机强入宗门之内出手拿人。
席应依旧是作文士打扮,他身材瘦削,神气稳重,一对眼神光内蕴,诡异紫芒连连闪烁,看了片刻后他轻笑道,“既然那黑风寨主已是按捺不住,亲自出征,这也就正好是我们的机会,说明他还未发现我们的意图,如此麻痹大意,我们也就刚好能趁隙拿下那二女。
呵呵呵,我倒是非常好奇,能令黑风寨主这等人在意的女子,会是何等绝色,又有何等滋味。”
一旁的小老头吴明乐呵呵笑道,“天君莫要小觑了那黑风寨主,据老夫所知,他在两日之前便召见了苍鹰堡堡主了如神。
了如神曾经是与百晓门以及鬼谷并称的天机门门人,还是其中最出色的弟子,在元国更是有着料事如神的称号。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居然也甘愿认黑风寨主为义父,你说此人是蠢呢,还是聪明呢?你说此人能不能算到我们会来这里?”
席应眉头一皱,双眼眯了起来道,“听岛主你的意思,莫非这天琴派内还有埋伏不成?”
若是旁人说的话,席应自然也不会太当回事,只当是危言耸听。
可面前这吴明,看似是个和和气气,诚恳老实的须发皆白的老者,甚至身上还透着一种饱读诗书般的风雅之气。
但知道其厉害的人都清楚,此人正是大智若愚,扮猪吃虎的那种人,不但饮食极讲究精美,而且对于天文气象也极有研究,是不世出的奇才,武功、才学都是深不可测。
其一手栽培起的势力岛屿内非但藏龙卧虎,便是传闻江湖上最隐秘的一个组织隐形人组织,极有可能也与此人有些关联。
隐形的法子有很多种,而且也并不是妖术。
泡沫没入大海,杯酒倾入酒蹲,这就等同于是隐形了。
因为别人已看不到它,更找不出它,有些人也一样。
这些人一旦到了人海里,就好像一粒芝麻混入了一堆芝麻中,无论谁想把他找出来,都困难得很,那个人也就等同于是隐形了,这就是隐形人的组织。
所以这样一个组织,因为未知而可怕,也因为未知而显得神秘,神通广大,其收集情报的能力,也是那么未知而神秘,但任何人只要听了他的情报,就一定会选择相信。
席应此时当然也选择相信。
吴明含笑看向天空道,“我们骑着罕见的千里马日行三天才到这里,但黑风寨主有异鸟相助,他只要想阻止我们,就绝对比我们更快,而现在天空上并没有看到异鸟。”
一旁一个背着巨弓的天人强者道,“那就是说黑风寨主没有来?”
吴明摇头,“我的意思是说,现在无论是黑风寨主所在的地方,还是龙帮的天空上,同样也看不到他的那些异鸟,众所周知,他有两头异鸟,魔鹰以及神鸾。但现在却一头都看不到。”
众人心中一跳。
没有人问面前的小老头,站在这里是如何看到龙帮和黑风寨主所在的天空的。
这本就是一个愚蠢的问题,只有愚蠢的人才会去问,而他们都自诩聪明。
席应沉声道,“既然岛主说了这些话,看来岛主也还是有所准备的,岛主有什么打算,便快快说出吧。”
吴明含笑道,“我们现在就走。”
“走?”
众人齐齐疑惑。
吴明理所当然道,“料事如神的了如神能料到我们来这里,我们就如他所愿的来这里,现在我们已经来了,他的算计也就已经达成了,这一局算是他赢了,他也应该赢。但下一局我们就不必被他牵着鼻子走了,我们反而可以牵着他的鼻子走。”
席应眸中紫芒大亮道,“你是要转变目标?”
吴明颔首,转身毫不拖泥带水便走道,“从此地赶往阴癸派走陆路最少需两日,但走水路却只需一日即达,我们却要在半日的时间之内就必须抓到婠婠。”
席应跟上,“为何只有半日。”
吴明高深莫测笑道,“因为了如神不需要半天就能察觉我们的意图,但他就算察觉,那么多人骑着异鸟抵达阴癸派也需半日,所以我们只有半日的时间。”
一个手持双环的女天人道,“但你说走水路也要一日。”
吴明嘴角含笑,“所以我早就让婠婠出发去指定的地点等我们,当我们走水路赶到那里时,刚好只需半日,我们接走婠婠,了如神也刚好骑着异鸟带人到了阴癸派,等他发现我已带走婠婠时,他已是落后了我们半日的路途。他就再也找不到我们了。”
众人亦步亦趋紧随,此时却突然都觉得浑身不寒而栗。
很想开口询问吴明是如何让婠婠自己出来去指定的地点等他们,但这个疑问依旧没有人问出口,因为他们全都自诩聪明。
可此时他们尽管这么觉得,却仍然不寒而栗,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聪明只是小聪明,而面前的小老头却是真的大智若愚,这不愧是能令陆小凤如此聪明的人都栽跟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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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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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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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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