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一把就将严族长给推到了一边去,他自己则是生气的看着何可心说:“这是我的决定,不管是谁都不能反抗。”
严族长也生气了,看着他说:“你是这个村的村长,你不想着怎么团结大家,怎么保护大家,就想着怎么欺负大家了是吧?”
一听到严族长的话,村长的脸变了,生气的说:“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啊?这种话你怎么说得出来的啊?我什么时候欺负村子里人了,你要是真的糊涂就给我滚回去!”
毫不客气的话让严族长的脸上也挂不住了,他看着村长说:“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有些话我之前不愿意说给你留了面子,可你如果非得一意孤行的话,我觉得也没有跟你客气的必要了你说是吗?”
村长的眼睛微眯了一下,看着严族长冷笑着说:“好啊,你跟这些人非得站在一起了是吗?你难道忘记了谁才是这个村子里的老大是吗?”
严族长看着他知道今天这件事没有这么好解决,自己也将这人给得罪了,要是真的说不清楚的话,自己在这个村子里的日子也不好过了。
“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希望你能够再给这孩子一次机会,毕竟都是一个村子里的,我觉得要是将事情做得太难看了也不好,你说呢?”
村长知道严族长的意思,却根本不理会,在他的心里这些人根本就不足为惧,“行了,说这么多的干什么啊?我不管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这都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今天就是要将何可心和严浩东都收拾一顿,谁让他们根本没有将我放在眼里。”
说完他对着自己身后的人一使眼色,就有好几个人上前将何可心一把给拉住了,压着她就使劲往下按,看样子是想要她跪下的。
何可心眼神一变,看了她们一眼,正准备说话,严浩东就过来了,将何可心一把拉到了自己的身后,看着村长说:“村长,我媳妇你是一定要惩罚的吗?”
村长到了他的跟前,小声的说:“我知道你不想要你媳妇受惩罚,这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们将手里的生意交出来,那一切都好办啊!再给我五十两银子,那么这次的事情就可以过去了。”
听到他的话,何可心和严浩东的眼神都冷下来了,看着他简直想要上去给他几巴掌,这人还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吗?
“村长,你还真是打的好主意啊?盯上我们家的生意了?你知道你这么做简直就跟强盗没有什么区别吗?”严浩东冷声说。
村长哈哈的笑了两声,看着严浩东说:“我不知道我跟强盗有没有区别,我只知道你们要是不按照我说的做,那这件事就别想这么简单地过去。”
听到他的话,何可心和严浩东都沉默了,看来这次是真的必须要将这人给揭发了,不然他们的生意都保不住了。
“怎么样啊?你们考虑的如何了?”村长开口问。
“你做梦!”严浩东一字一顿的说着,眼神里也满是怒意了。
村长彻底的翻脸了,听到他们这么说,冷笑着说:“好啊!既然你们这么想找死,那我就成全你们算了。”
说完村长就走到了祠堂的门口跪下,村子里的人看到了也都赶紧的跪下了,祠堂的门慢慢地打开了。
“列祖列宗在上,后辈子孙今日扰乱你们安宁,实在情非得已,实乃本村出现恶妇一名,今日请各位见证,将恶妇休弃逐出本村。”
村长的话说完之后就站起来了,准备写休书了,严浩东的心里有些着急,这县令还没有来呢!他现在只能耐心的等着,心里也决定,要是真的可心他们离开的话,他也会跟着走的,大不了他们去很远的地方一起生活。
何可心的心里也着急,没有人会愿意离开自己生活的地方,特别是被人给赶走,这以后小奶包是没有办法考学的,他们离开之后,爹娘的坟都没有人管了,平时也没有人给烧纸了。
而且他们被赶走之后,这户籍的问题都没有办法解决了,这一切都让她不打算离开,只能将村长给解决了。
眼看着村长已经坐下来准备写了,严浩东忍不住想要上前了,何可心一把拉住了他,眼睛往村口的方向看了一眼,严浩东看过去,就看到一队马车过来了,在前面和后面都有衙差守护,他的心里一下子就松口气,不用看着一定是县令来了。
严浩东的眼睛都红了,就在刚才他真的以为自己要跟媳妇分开了,说不定他们就得离开这里了,还好县令大人赶到了啊!
村长刚下笔写了一个字,就看到了这边的动静,赶紧的开口说:“这是怎么回事啊?”
大家都看过去了,却没有一个人回答他,因为谁也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身份,等到县令大人一身官服从马车上下来之后,村长才发现是他,赶紧的过来跪下了,“参见县令大人!”
周围的村民听到这话,也都赶紧的跪下来了,“参见县令大人!”
县令到了祠堂的门口,对着周围的人说:“起来吧!”
“谢大人。”
所有人都起来了,县令的人将桌子板凳都摆好了,县令坐下来看着村长说:“你知道本官这次来是因为什么事情吗?”
这话问的村长傻眼了,这确实是他纳闷的地方啊,他也不知道县令到底为什么会过来,心里还一直在奇怪呢!谁知道县令就开口问了,他只能装傻的说:“不知大人是因为什么事情来的啊?”
县令冷哼了一声说:“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了,我倒是要问问你,这么多年在这个村子里都干了些什么好事啊?对村民们怎么样啊?”
村长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有些慌乱,很快地稳住心神说:“大人,您是不是听了什么谣言,我这么多的年对我们村子里的人当然是非常的好,村子里的事情都是我管的,我可以说为了这个村子是鞠躬尽瘁。”
县令冷哼了一声,不屑的开口说:“没有想到啊,事情都到了现在这个份上,你居然还不承认是吗?行啊,我就来问问你,这么多年,村子里的人找你办事是不是都收钱了 啊?”
“大人,我绝对没有啊,这肯定是冤枉,一定是有人故意的陷害我。”村长很大声的喊起来了,一副委屈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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