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的是张迹帆,见门外站着的是丁珍肴这个阔公子,小家伙一时有些蒙:“你……你是。”
“你是迹帆兄弟吧?”
丁珍肴自来熟的性格,走哪都好使。
他半点没因张迹帆认不出自己而生气,反而上前一步,热情的与他说话。
张迹帆本能点头:“我是张迹帆,请问你……”
“我是丁珍肴,雅贤居少东家,特意来拜见张叔和婶婶的。”
丁珍肴十分爽快的将自己的消息告诉眼前的小家伙,“迹帆兄弟现在可以让我进去吗?”
唐九挑着担子站在一旁,见张迹帆挡在大门口,双手始终把着大门,并没着急让客人进去的意思。
他连忙上前,小声将自己了解的,关于丁珍肴与张家的关系跟张迹帆解释了一遍。
听完他所说的事,张迹帆才让开大门,客气的解释:
“不好意思,娘亲告诉我,凡是来家的外人,没经过她老人家同意,都不能随便放进来。”
“没事没事。”
丁珍肴似是真的认可了张迹帆的解释,十分大度的摆手。
少年莫名对张家人多了几分宽容,听着张迹帆的解释,语气轻松的道:
“婶婶说得对,无论在哪,对人多防着点是应该的。”
“嗯。”
张迹帆对这少东家的自来熟还是不太习惯,只轻轻应着,并没多说。
事实上眼前这位丁珍肴他是见过的,也知道他是雅贤居的少东家。
就上次丁珍肴到访那回,当时张迹帆可是看到了娘亲打开门看到是他时,那脸色很不太好的。
因此今天再见丁珍肴到来,张迹帆才会有此一出。
现在既然唐九叔都说丁珍肴的到访是经过爹娘同意的,他就不必再担心什么了。
丁珍肴完全没想到,眼前这个才六七岁的孩子,内心竟有这么多想法。
等他带着六子赶着自家马车进门,张家院门立即被张迹帆关好。
成功将邻居们好奇的目光挡在大门外,小声议论着:
“这张家怎么有这么阔气的亲戚?”
“谁知道呢?等下找张胡氏问问就知道了。”
“你可别问了,我可听说,现在的张胡氏被张凤吟压得,在外不敢碎嘴了。”
“嗨,哪有那么容易改?你们瞧我的。”
……
外面众人的议论张迹帆没理会,反正无论家里发生什么,都会引来别人议论。
娘也说过,嘴长在别人脸上,想说什么让他们去说。
只要没触及自家底线,怎么都无所谓。
不过,一旦那些人胆敢胡乱猜测,并触及到张家底线时。
娘亲及张家人就会用行为告诉他们,不是什么话都可以随便乱说的。
对此,张迹帆十分认可,也在严格按照母亲的话行事。
张迹帆关好大门,转身对丁珍肴做了个邀请的手势:“少东家这边请。”
“兄弟别这么客气,我比你痴长几岁,不介意的话请叫我声珍肴哥。”
“少东家厚爱,你先坐。”
张迹帆并没顺着他的话说,直接把丁珍肴带到堂屋,“你来得太早,爹娘怕是还没起,请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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