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鸣就笑:“你是不是把我的书画看得太廉价了些?”
话虽这么说,但他并没生气,反而觉得很有趣。
至少在现代时,没人敢让他这个国画大家去画什么连环画。
也只有身边这女人敢这么做,难道这不是件非常有趣的事?
凤吟不知男人心里的想法,听了他的吐槽,也怕引他不高兴,连忙摆手道:
“不用你亲自画,那么高级的画作,确实太便宜消费者了。”
随即她又解释:“我虽然没你那样的国画绘画能力,但却学过一种简易的画法——卡通画。”
“我觉得,在这方面,我还是能做点贡献的。”
张逸鸣听她说得这么热闹,心里不免酸溜溜:“那明天你先替我画幅画像,我要收藏。”
他媳妇的处/女画,怎么能便宜旁人?
不行,我得让家里孩子们也学会卡通画,然后按照媳妇提供的样本画出来,再让孩子们照着画。
到时媳妇画的连环画就成为家里的珍藏本。
至于儿女们学着画的,才拿出去让人刻印出版。
凤吟不知他的打算,听了他的要求,噗嗤一声笑了:“行行行,明天就给你画行了吧。”
张逸鸣就笑:“那我就等着了。”
“到时你把我们俩画在一起,我对比下哪个画得更像。”
凤吟:“……”这家伙又在套路我了。
不过想想他的提议也觉得不错,于是答应了下来。
随即又自信的道:“不过说是说呢,我虽不懂你那种高超的国画技巧,但卡通画还是画得很有趣的。”
张逸鸣:“嗯,我信你。”
夫妻俩说笑了会儿,便也相继睡了。
与此同时,东厢和西厢两对夫妻也在小声说话。
林氏娇羞的窝在丈夫怀里,娇娇柔柔的道:“秋白,你有没有发现,爹娘最近变了好多?”
“怎么变了?”
张秋白大手握住她小手,加快了速度,不以为意的敷衍了句,“还不就那样。”
林氏动作微滞,随即又动作起来。
之后才小小声道:“我发现娘虽然不怎么骂人了,但对我越来越不喜欢了。”
“你别胡思乱想。”
张秋白正在关键时刻,根本没太仔细听女人说了些什么,“娘就那性格,你要不习惯,尽量别惹娘就是。”
“知道了。”
林氏觉得跟个某虫上脑的男人没啥好争辩的,于是又转了话题,“诶,你有没有发现,爹也变了。”
“我说你这女人,哪那么多变不变的?”
张秋白握紧她小手速度又快了几分,语气十分不耐烦,“不都是咱爹咱娘?……吼!”
话落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这才缓缓松开女人的手。
林氏见他终于满足,连忙起身收拾,然后咧着嘴揉揉酥软的手腕:“爹今天生气的样子吓人得很呢。”
“能不生气嘛?”
张秋白这下终于集中精神听她说话了,“柔儿妹妹那么小,被伤成那样,哪个当爹的不生气?”
“不要说爹娘生气,我这当哥哥的都气得不行。”
“幸好爹娘从万家要到了赔偿,否则,等将来百川长大了,我都要让他见那万小虎一次打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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