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鸣和凤吟完全没想到安一会有那样有趣的想法。
听了凤吟的询问,张逸鸣立即道:“当然不是。”
“若那样起名,我就不会说开始的那段话了。”
“而且若真是那样的话,也太随便了些,对不起这些前辈们。”
凤吟对他这解释还是十分认同的,随即点头道:“那你可想好了,下个人叫啥,第三、第四个又该叫啥?”
张逸鸣没正面回答她,而是看向外面的安一:“安一,你来告诉我家娘子,你们这一辈的,是不是目前只有你?”
安一听着这话,目光不由一黯:“是的,目前只有我还不是他们熟悉的。”
至于再出现的那些,都是小一辈了年轻人,岂能与他们这一辈人相提并论?
凤吟听着两人的对话,一时有些没想明白怎么回事。
她狐疑的看向张逸鸣问:“你们在说什么?”
什么那辈这辈的?她怎么听不太懂。
张逸鸣伸手揉揉她脑袋,低声道:“这事,等有机会我再告诉你。”
“总之,你放心,若不是与安一同辈的人,就没资格获得这个姓。”
凤吟看出他眼里的哀痛,还有对她的真切担忧。
她嘴唇动了动,终是没坚持要立即知道原因。
只默默点头:“行,我等着你告诉我这些。”
安一听着车厢内传来的话,暗暗松了口气。
他怎么就忘了,出发前领就叮嘱过自己,在小主子面前,千万别提当年那件事死了多少人。
幸好,幸好姑爷是个会安慰人的。
之后安一便不敢再开口,只默默赶车。
张逸鸣则在车厢内教凤吟下棋,转移她的注意力。
凤吟内心隐隐猜到些什么,心情虽十分沉重难过。
可她终究不是原来那个凤吟,对那些为她而失去生命的人,反应没原来的她那般激烈。
但,张逸鸣能帮助她走出这份沉重,她内心还是很领情的。
中途累了,她便在矮榻上躺下睡了一觉。
张逸鸣没睡,而是安静坐在车厢里看书。
看鹰一他们帮他准备的孤本古籍,以及二十多年前的历史典籍及游记之类的书。
突然间马车猛烈震动了下,把在矮榻上休息的凤吟给震得滚了下来。
她惊得猛然睁开眼,沉稳且安静的观察着四周。
张逸鸣自己都被这突然的震动摔在车厢内,却顾不得自己,连忙翻身上前,把凤吟抱住。
“娘子,你怎样?伤到哪没?”
好在这震动只是瞬间,很快便稳稳的停了下来。
感受着男人的紧张,凤吟长长呼出口气,询问的看向他。
张逸鸣无声的摇摇头,表示他也不清楚外面是什么情况。
见此,凤吟一边向他投去个没事的眼神,嘴里却怒道:“这安一是怎么赶车的?这么大动静想摔死老娘啊?”
听着她这话,张逸鸣瞬间明白她用意。
于是连忙附和:“娘子先别生气,看看伤到哪没?”
“老爷,夫人,您们还好吧?”
同时外面传来安一关切的询问,“请夫人息怒,奴才不是故意的。”
说话的同时,他目光却带着冷酷肃杀,如看死人般看向前面挡住去路的一群蒙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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