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找不到东西遮羞,陆程索性也放弃了。他直接光着身子,坦荡荡地站在季微面前,问她:“季总要一起洗吗?”
他眼眸转着,还挺期待能跟季微一起洗澡。
无视陆程的调戏,季微说:“我有句话告诉你。”季微口吻冷淡,陆程察觉出她心情似乎不好。
怎么回事?
明明白天她还好好的,怎么转眼就又心情阴郁了。
“什么话?”
“j家的代言广告,你是要跟莫羡一起拍吧。”季微没等陆程回答,用危险凌厉的口气警告他,“拍广告可以,把心和身体给我管住了。”
季微将陆程浑身上下看了一眼,又说,“我碰过的东西,谁也没资格再碰。”有句话她没说,别人碰过的东西,她也不屑再要。
陆程气到肝疼。
他阴阳怪气地说:“当初是谁说,莫羡看不上我,让我放心去录节目的?”
季微悔不当初。
好想扇自己一耳巴子。
她假装失忆,转身就走。
第二天,季微就带着谷歌回了禹城,陆程留在伦敦,他和万浪一起,带着托尼律师跟j家的负责人谈了近四个小时,才敲定了合同。
经过协商,陆程成为j家香水全球总代言人,为期一年,代言费为税前120万美元。在此期间,陆程需要为j家拍摄一支三分钟的视频广告,十张平面宣传图。协议规定,陆程有义务在个人网络平台上定期宣传j家香水,以作推广,代言期间在大型公众场合不可使用除j家以外的任何香水品牌…
莫羡是j家亚洲区女代言人,她的代言费就高达一百二十万美元。按理说陆程身为全球代言人,代言费理应更高,但出于本身地位以及影响号召力着想,他的代言费跟莫羡是一样的。
陆程跟万浪对这一安排并无异议,他们看中的‘全球代言人’这件事本身能为陆程带来的影响力,而不是代言费本身。
商谈好合同后,就要拍摄广告了。
莫羡是在隔天的凌晨赶到伦敦的,两个人之前一起录制过节目,对彼此已经很熟悉了。这次见面,两个人就像老朋友那样相处,合作很愉快。
在征得陆程的同意后,j家买下陆程在面试时的自创广告点子,策划团队在陆程原本的创意上进行润色完善,拍摄了一支画面精美,内容吸人的宣传广告。
莫羡拍完广告就离开了伦敦,陆程又在伦敦留了几天,拍了海报跟宣传图,一直忙到《他不是我姐夫》剧组开机的前一天,才连夜乘飞机赶回国。
陆程这几天累得够呛,有一组海报是以‘性感’为主的,陆程穿着深v到肚脐的西装,露出部分肌肉。为了海报的效果更好,他几乎没有吃饱过,饿了就吃高热度的甜品充饥,相当敬业。
回到禹城的时候是深夜十一点,陆程出了机场,就跟万浪分别。万浪回家,他则坐上出租车,直奔一家夜宵馆。他实在是想念禹城的美食。
陆程到店的时候,白杰他们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
白杰就在店外蹲着。
见陆程从出租车上下来,白杰忙站起来,迎过来。“陆哥,辛苦了。”他帮陆程拎着行李。两人一前一后往店内走,白杰说:“饭菜都备好了,我刚已经叫店家上菜了,你进去就能吃。”
“麻烦了。”
陆程进了包厢,卷起袖子就开吃。
他吃饭速度比平时快许多,吃饭的时候都顾不得讲话。
大熊很少见陆程这幅样子,看得啧啧称奇。“陆哥,伦敦那些人苛刻了你的吃的?”瞧这饿的,都饿成小可怜了。
陆小可怜吃了两碗饭,吃了些大鱼大肉,又喝了一碗汤,这才放下筷子。一拍大熊的肩膀,陆程说:“大熊,白杰,你们得感谢我这次没带你们去伦敦,根本就是去受罪的!”
白杰猛点头。“在国外我就没吃饱过。”
“出国过?”
“以前还没退伍,去国外跟其他国家的军人交流过。”
白杰就是随口一说,陆程却留了个心眼。
能出国去跟国际有人交流的士兵,都是部队里相当出色的尖子兵。看不出来,瘦猴竟然还这么厉害。
季总把这样两个人安置在自己身边,还真是待她不薄。
饱吃了一顿,陆程见时候不早了,就让白杰跟大熊自己先回去,他则打车回了艺人宿舍楼。
艺人公寓楼离公司比较近,在禹城一个高档小区内,小区内的环境设施自然高档,更重要的是安保问题做得好。陆程下了出租车,提着行李走向小区大门,看见大门口徘徊着几个戴口罩的女生。
一看,这就是某个艺人的私生饭。
陆程看了她们一眼,收回冷漠的眸子,进入小区内。他进了电梯,刚将门关上,就看到一只戴着两个银色时尚戒指的大手,突兀的伸到了门缝中间。
“等一下。”男人的嗓音像是澄清的泉水流淌过滑石,有种沁凉的感觉。
陆程按了开门键。
电梯外面,站着一个身穿黑色皮衣跟黑色牛仔裤的年轻男孩,他鸭舌帽朝后戴,另一只手里提着一只皮包。
在他的身后,还有四名少年。
五名男性脸上都化了妆,个个看着都很精致。看他们的穿衣风格,应该是公司音乐部的艺人。只有搞音乐的才穿的这么潮酷。
看这样子,像是赶完通告刚回来。
“多谢。”方才拦门的那个青年,带头朝陆程说感激的话。
陆程往后移了一步,看着他们鱼贯而入。
他们进来后,就聊开了天。
“我现在看到私生饭都怕,听说了么,林嘉文有次睡觉夜里惊醒,竟然看到床头站着一个女生,吓得他以为看见了鬼。开灯后,请来了保安,才知道那是私生饭。”一个灰发青年说,语气听上去很苦恼,充满了厌恶。
闻言,另一名看着稳重些的青年便说:“晚上将门窗锁好,遇到那种私生饭,也只能自认倒霉。”说完,他将手搭在那个鸭舌帽青年的肩膀上。
“周智,你脚没事吧?疼得厉害,咱们就去医院。”
听见熟悉的名字,陆程侧头看了眼鸭舌帽青年。原来是那天在陆瑟追悼会上喝酸奶牛奶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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