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睨了迹部初言一眼,语气里满是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醋意:“你跟忍足的关系,都好到愿意为他做饭了。”
一个彪悍的女人愿意为一个男人收敛起一切锋芒,进入厨房洗手作羹汤,怎么可能只是朋友!
迹部初言:“???”
明明只是为朋友做顿饭而已,怎么从迹部景吾嘴里说出来,感觉像变了一种含义?
从一开始就被迹部景吾讨厌,以至于到了现在,迹部初言是真的越来越看不懂他的心思。
如果换做刚回来的那段时间,或许她还会自恋的认为迹部景吾是吃醋了。
但这一刻,她完全没有这个想法。
微抬头,并不知道迹部景吾是怎么定义关系好的她,轻拧着眉:“你要想吃,我也可以做啊。”
如果不是迹部景吾讨厌她,她早就想做给他吃了。
当然,也顺带想告诉他,除了他看到的会抽烟,会打架以外,其实她也有好的一面。
希望他对她,能稍微改观一点。
一点点就可以,不需要太多。
话音刚落,就见迹部景吾有些迫不及待的接道:“啊嗯,这可是你说的,回去就做!”
他仿佛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急切,嘴角跟着扬起弧度来。
呵!
再怎么说他也是迹部初言名义上的老公,绝对不允许别的男人越俎代庖,率先体验她的好。
迹部初言:“???”
该不会绕了这么半天,迹部景吾真正的想法,只是要吃她做的饭菜吧?
这个念头刚浮起,她拧着的眉,倏地舒展开。
以迹部景吾之前吃她做的蛋糕的情况来看,好像,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面对刚好合胃口的美食,貌似很少有人能做到斩钉截铁的拒绝。
反正她是不能。
既然迹部景吾想吃,那她就做好了。
“嗯。”迹部初言应了一声,一反常态的没有调侃迹部景吾。
将身上的围裙解下来放在腿上,之后她再也没开过口。
而听到她同意的迹部景吾,心里抑制不住窃喜起来。
同时也不自觉的期盼着,希望能快点回到家。
只是再怎么着急,北海道到东京的路程也不可能会减短。
等到司机把车驶进迹部家时,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半。
迹部初言怕迹部景吾饿着,回到房间换好衣服出来,连忙进了厨房。
所有因他的厌恶而升起的难过和那一丢丢的埋怨,早已被抛之脑后。
面对迹部景吾的主动靠近,她终究还是拒绝不了。
迹部初言和厨师在厨房忙碌的是时候,迹部景吾闲着无聊,便站在厨房门口等着。
别问为什么他不去帮忙,因为他根本就不会,去了恐怕只会给她倒添麻烦。
这一点,他还是很有自知之明。
靠在门框上看着迹部初言熟练的切着菜,他又不自觉把目光落在她消瘦的背影上。
在同龄的女生中,迹部初言的身材算得上高挑。
可是她的身形,怎么看都瘦的不正常。
眉头轻皱了一下,迹部景吾抬手抚着泪痣,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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