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下…已经…试过好…几次了…”
肩膀被捏锥生零捏的很痛，可玖兰初言没精力去在意。
之前不都还可以喝吗？怎么现在不行了？
正想去拿血液锭剂再让他试试，却突然被他紧紧抱住。
身子一个不稳，由蹲着改为半跪。
勉强抬头，看着锥生零已经变红的双眼，玖兰初言刚想说话，却见气息越发急促的他，不受控制的低下头，靠近她的脖颈。
拥着她身子的一只大手，不知何时已经撩开披散在身后的长发。
湿润的触感夹杂着强烈的危险，通过皮肤传递到玖兰初言的神经，让她不自觉紧绷起背脊。
零他…
就在锥生零露出獠牙，即将咬下去的那一刻，玖兰初言心一狠，单手圈住他的脖子，胳膊用力带着他一起跌入身后的水池。
冬天的温度本来就低，水池里的水更是冷的刺骨。
入水没几秒，感知到外界刺激的锥生零，理智开始回归。
有了焦点的视线中，出现神色充满担忧的玖兰初言的模样。
他的瞳孔蓦的紧缩了一下。
玖兰初言在水下不会受到影响，但是担心锥生零会受不了，便在他眼里的红色稍微褪去一些时，拉着他浮出水面。
可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再度被他用力抱住。
如果此时怀里的人是黑主优姬，或者别人，或许遍布全身的寒意还真的能让锥生零冷静下来。
只可惜…
“零…”
胳膊两边被用力禁锢时产生的疼意，还有再度靠近的急促气息，让感到头疼的玖兰初言，只能默默在心里说句抱歉。
不是她不想让锥生零吸血，而是她知道锥生零有多厌恶这种更能让他深刻感受到，自己已经成为吸血鬼的方式。
身为level b，玖兰初言当然有能力脱身。
她几乎不用费力，就轻松挣脱开他的桎梏，拉开和他之间的距离。
正想将人打晕，没想到身后却传来一声枪响。
“砰——”
鲜红的血液，迅速在池水中蔓延开。
玖兰初言瞳孔微缩，蓦的回过头去，愤怒的瞪着不知何时靠近的人：“你做什么！”
说话的同时，掌心迅速凝结出冰锥。
男人戴着一顶帽子，凌乱的碎发散落在脸颊两侧，眼睛被遮住一只，嘴上还叼着一只点燃的烟。
一身卡其色风衣，手上拿着一把长枪。
显得有点颓废，又不自觉散发着成熟大叔才有的独特魅力。
听到玖兰初言的话，却并没把视线看向她，也没把她的动作放在心上。
微启唇，平淡的嗓音里透着淡淡的嘲意：“没想到我要用这把枪收拾我心爱的学生。”
玖兰初言怔了一下。
“带着对我的恨意消失吧，吸血鬼！”
而已经恢复理智的锥生零，捂着伤口缓缓侧过头：“老师…”
“虽然只是擦伤，但还是很痛吧？”男人面无表情，不为所动，“因为那是为了对付吸血鬼而施过咒术的子弹。”
玖兰初言闻言，朝锥生零看去。
见他脸上布满疼意，连忙上前抓住他的肩：“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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