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这一万来支雷电1646型步枪都是准备推销给南明的。m.
因而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一些与星海国关系颇为不错的商行也就承接了这个重要的任务,帮着星海国将这些枪械陆陆续续的运到光州府去。
方小悦在埋头研制了两个月之后,终于一系列的纺织机器给研制了出来。
这还亏得是他现在的助手多。
一旦他画出设计图,立马就有人接手过去进行制造,等机器制造出来之后,又是一批接手实验,方小悦主要就是进行指导,指点,以及纠正相关错误。
毕竟随着星海国日益壮大,方小悦也不可能什么事情都一个人干完,尤其是一些技术含量比较低的研究工作,在张飞飞看来,完全就是浪费方小悦的生命。
趁着这个时候多多培训一批技术人员出来,才是王道啊!
随着纺织一系列机器研制成功,纺织厂也随即建立了起来,在招募一批女工进行短期培训之后,星海国采购库存了不少时间的棉花随即就投入了生产之中。
当然,这新建起来的纺织厂产量并不算高,暂时也就只能出产一些粗帆布,细帆布。
至于出产其它类型的布料,还需要技术人员对纺织机进行一定的改动。
但这也就意味着星海国拥有了一个新的工业,纺织业。
原本仅仅只是解决帆船所用帆布问题,结果变成了一个新的工业,这样的操作,大概也只有方小悦能够干出来了。
纺织厂的建立对于星海国来说,是有着很多好处的。
首先就是有了新的商品用于贸易。
像那些西洋海商一直很痛苦的事情随之迎刃而解。
以前西洋海商需要在船上留出不少空间来囤积一批帆布,以解决在漫漫长航之中帆布破损的问题。
之前也说过了,这边没有他们使用的帆布出产。
因而必须带够帆布,否则的话,到了这边帆布破损了,又没有备用的,那就悲催了。
可问题来了,西洋帆船所也用的帆布实际上是很厚实沉重的。
备用帆布带得太多的话,就会挤占帆船上的运货空间,无形之中也就减少了海商的利润。
现在如果南海岛出产船用帆布的话,那么西洋海商就会很高兴的将备用帆布丢下海,将空出来的空间装上货物,赚取更多的利润。
两个月后,南明新军训练结束,南明新军第二团随即就在昭武帝的圣旨之下前往前线,而教官队也没有离开,而是转换了职业,变成了星海国驻南明昭武政权的军事观察员。
没法,不管是昭武帝还是星海国这边,都不愿意教官队立马返回星海市。
昭武帝这边不用多说,是担心啊。
毕竟这新军训练出来了,在之后的演武里,看上去也是威风凛凛,火炮发射,轰得远处设置的敌人靶子支离破碎。
可昭武帝也不是那种深宫里养大的皇帝,是经历了战乱的,他也知道,别看军队看上去有多威风,关键是得实战厉害。
以前皇宫里的大汉将军,都是选的高个头,大块头,一身重甲穿上,手持鱼锋斧,往大殿两侧一戳,那可是威风得厉害,谁看了不得竖起大拇指称赞一声。
可问题是,那些大汉将军能打吗?
昭武帝知道,那都是架子货,与战场上厮杀下来的精锐完全就是两回事。
可如果将这批新军就这样送到战场上去,昭武帝心里也不落地。
这可是他省吃俭用积攒出来的一点家底啊,要是上了战场,直接来个萨尔浒那样的大败仗,昭武帝大概都会有上吊的心了。
而星海国也想要看看这批新军与清军之间的差别,毕竟之后星海国的最大敌人就是清军,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啊。
两方心思虽说不同,但最终目的却是一样,因而在南明使者张三许与星海国外交事务部一勾兑,双方就达成了新的协议,结束教官队的任职,将其转为军事观察员,随队进行观察,并对新军的指挥官提出相应的作战意见等等。
毕竟南明新军刚建立,这第一战如果打不好的话,别说巡抚大人了,就算是昭武帝也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毕竟昭武帝可是违背了不少的祖宗家法。
此时的清军已经基本上吞没了江溪,胡建两省大部,兵峰越过蟑州,龙眼,淦州一线,直接威胁到了昭武政权的光洞腹地。
并且清军征南大将军多罗贝勒博洛于数月前,遣南明隆武政权之降臣郭必昌在胡建全州南三十里的平安堡招降了郑芝龙。
毫无疑问,对于清军来说,这是一个极大的利好。
郑芝龙乃是明末海上一代巨寇,降明之后,得授海防游击一职,从而迅速壮大,其巅峰时,拥有大大小小的船舶千艘,但凡从明朝东南沿海经过前往东瀛等地贸易的商船,不论内外,都必须花费三千两白银购买郑家旗帜,方能够保住海上平安。
因而史载:“每一舶例入三千金,岁入千万计,并筑城于安平……八闽以郑氏为长城”。
不过郑芝龙之子郑成功却没有愿意跟着降清,拉走了七成船舶。
但即便是如此,清军也得到了四百多船舶,海上军事力量得到大幅增强。
在如此情况之下,南明昭武政权可谓是岌岌可危。
这也就是为什么昭武帝连一点时间都不愿意等待,就让新军在训练结束后立马出发赶赴前线的原因了。
南明昭武政权的统治区内可没有火车,更没有汽车,就连官道也是年久失修,破烂不堪。
两千来号新军赶赴前线需要长途跋涉三百公里左右,虽说巡抚大人又从那些商人手里征集了一些驮马,骡子等等牲口,但这些牲口也就是牵引火炮罢了,那些小兵还是得靠双腿行军。
星海国派来的教官则是与南明军官们一样,骑马。
虽说这些教官之前基本上都不会骑马,但实际上骑马是最容易学会的技能之一,只不过想要精通的话,还是有些难度的。
三月,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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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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