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载着朴书生的黑色轿车行驶进迷雾道许久之后,死神看了眼李满月和林溢阳,就消失了。
金女士和全具中看到李满月不太开心,便对林溢阳点了点头,就一起先走回了酒店内。
林溢阳对金女士和全具中点了点头之后,也看到李满月不是很开心,便轻轻的牵起她的手,并对她眨了眨眼。
李满月心不在焉的看了看林溢阳,就拉着他慢慢的走回了酒店,并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没想到的是,等李满月和林溢阳走进办公室之后,他们俩就看到办公桌上放着一杯淡蓝色的酒和一张白纸。
李满月神色复杂的拉着林溢阳走到了办公桌前,她看了看那杯酒,然后拿起了桌上的那张白纸,她看到白纸上竟然是朴书生写给自己的信。
“李社长,谢谢您捍卫了小生的名号,让我成为了犹如鹤一般神秘的书生,这是为你特地调制的感激之泪。我期待着冷漠孤傲的满月,能够以温暖、优雅的满月凋谢。”
李满月看完信之后,顿时就泪流满面了。
紧接着,李满月就放下了那张白纸,然后端起了酒杯。
“真的是难喝极了。”李满月喝了一小口之后,神色复杂的嘀咕道。然后就把酒杯放在了桌上。
可是,李满月却舍不得放开酒杯。她牢牢的握着酒杯,并大声的哭了起来。
林溢阳难过的拉了拉李满月的小手,神色复杂的看着她,没有说话。
李满月顿时放开了酒杯,然后趴在林溢阳的肩膀上继续大声的哭泣起来。
林溢阳一边轻轻地拍着李满月的肩膀,一边难过的看着那张白纸和那杯酒。
而与此同时。
全具中回到酒店外部前台之后,想到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孔娜晶了,就瞬间消失了。
只是,全具中连续去了好几个地方,他在孔娜晶的学校,他们俩经常去吃饭的几家店,以及孔娜晶住的卧室都找过了,都没能找到孔娜晶。
全具中想了许久,最后去了吴俊锡的医院。等他在医院找了许久,然后在全具美的病房门口看到了孔娜晶。
“最近这几天为什么不来酒店?我们...”全具中悄无声息的走到孔娜晶的身旁,笑着轻声问道。
孔娜晶听到全具中的声音之后,马上就转过了身。
全具中看到孔娜晶泪流满面,他就没有再继续说了。
原来,孔娜晶这几天没有去满月酒店,是因为她从吴俊锡那儿知道全具美已经越来越严重了。所以她这段时间都在医院待着,她害怕全具美哪天突然就去世了,那样...全具中也就会离开了。
可是,孔娜晶并没有和全具中说,而是难过的说道:“反正酒店都要消失了,我何必还要去。”
顿了顿,孔娜晶看到全具中收敛笑容,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她不忍心的又说道:“我来是看看具美奶奶是否还在世,若在...那至少说明你还没走。”
“我们...今天送朴书生...他走了。”全具中神色复杂的说道。说完之后,他的双眼瞬间就红了。紧接着,眼泪慢慢地流了出来。
顿时,孔娜晶哭泣地大声又说道:“朴书生走了,你是不是很伤心?所以,你走了,我也会伤心啊!你就说你不走吧,好吗?”
全具中想了想,然后一边流着泪,一边又笑着回应道:“虽然分开很伤心,但是我们都笑着欢送朴书生了。而且,朴书生对我说,他能心甘情愿的离开,是他最高兴的事,还叫我应该为他感到开心才对。所以,如果我继续留在这里,会更悲伤。”
“悲伤什么?我们会在一起啊。”孔娜晶哭泣地大声又说道。
“看看我和具美...你希望我们俩也成为那种样子吗?”全具中难过的轻声回应道。
孔娜晶看了看全具中,又转过头看了看病房内躺在床上的全具美,她的眼泪顿时流的更快了。
“好,那你走吧。我不忍心看你离开,孔娜晶的父母总是让我去留学,我决定去!这下挺好,你去阴间,我去留学。就在这里留下情侣模式说拜拜吧。”孔娜晶难过的看了全具美许久,又转过头看向全具中,不满的流着泪大声说道。说完之后,她就转身快速地走了。
而与此同时。
金女士回到酒店内部大厅,又想到朴书生已经离开了,她就会自己房间换了身衣服,便去了那个孕妇晶贞所在的药店外面。
哐噹。
晶贞挺着大肚子在药店内整理着柜台,几个药盒从她手中滑落出去,并掉在了地上。
金女士在药店外看了许久,她看到晶贞挺着大肚子慢慢的蹲下身,准备去捡那几个药盒。可是,晶贞的动作却非常艰难,金女士可以看到晶贞渐渐露出难受的表情。
顿时,金女士现身之后,快速走进了药店,然后捡起了那几个药盒。
紧接着,金女士又把晶贞扶着站了起来。
“谢谢!”晶贞感激的说道。
金女士看了看晶贞,然后把那几个药盒放在了柜台上,她就转身走了。
“等等...那个...”晶贞连忙叫道。
金女士顿时停下了脚步,沉默了一会,然后慢慢转过身看向晶贞。
“我这段时间偶尔看到您站在外面,请问...您是孩子他爸的家人吗?”晶贞想了一会,便神色复杂的对金女士问道。
“我曾是明珠尹氏家族的儿媳妇。”金女士看了看晶贞,便意味深长的笑着对晶贞回答道。
“啊...原来您和孩子他爸同宗同族。您请坐!”晶贞最初听到的时候还愣了愣,接着便马上反应过来,然后连忙邀请金女士到一旁的休息区坐下。
随后,晶贞拿了两瓶女性保健口服液,递给了金女士一瓶。接着又打开自己那瓶喝了一口,并对金女士说道:“等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后,我也不会让他(她)继承明珠尹氏的姓氏,孩子会随我的姓。”
金女士愣了愣,想了一会儿,便神色复杂的问道:“如果是儿子呢?那就是传宗接代的唯一的长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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