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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蛊极为难以培育,并且培育方式也跟一般的蛊不一样,一般的蛊都是把同类或者各种蛊虫放在一起,不给吃喝,到了既定的时间后,只会留下一只,这就是蛊,凶狠一场,养成的蛊,需要主人的鲜血才能够存活,因此蛊虫与主人只见就会有一丝联系,从而很好的控制。
当然还有一些蛊,是不需要这样的,他们天生就是极为优秀的蛊虫,得到他们也是需要运气和实力的,隐身蛊就是其中之一。
隐身蛊本身的攻击力不高,但是它具有强烈的腐蚀性,并且速度还很快,如果被它碰到的人,它会吐出毒液,立马钻进人体中进行破坏,它的毒液不禁有极强的腐蚀性,并且还带着麻醉效果。
被它钻进去后,根本就不会让人察觉,知道几天后那人会莫名其妙的死亡,七窍流出浓黑的血液,那时候他的体内的重要器官已经全部被腐蚀的差不多了。
只要是认识隐身蛊的人对它都是十分的忌惮,实在是隐身蛊太难防御了,并且被他钻进身体中,根本就找不到踪迹,根本就无法救治。
苏辰心中暗暗震惊,没想到田静竟然有这种奇蛊,只是用来对付他,看来还真是狠下心要他的命了。
苏辰心中苦笑不已,这隐身蛊有个缺点,他也是无意中知道的,所以并不是很惧怕,只要小心应对还是没问题的。
隐身蛊怕冷怕热,任何刺激性的东西都怕,十分像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也因此很多人不想养,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死了,隐身蛊的身体也极为脆弱,只要被人发现了踪迹,就能很好的杀死它。
苏辰身上可没有什么刺激性的东西,但是他此时已经知道了隐身蛊的方位,不接近它就杀死它的东西也有,根本就无惧。
“田静,你这隐身蛊得来不易,真的就打算让我这么毁了?”苏辰轻声说道,不是他想放田静一马,而是想放隐身蛊一马,这东西毕竟难得一见,这种奇物没一只就少一只,他还是极为心疼的。
这么说着,他的目光也朝着隐身蛊所在地望了望,这么做就是为了让田静知道,自己已经知道隐身蛊的位子了。
田静听闻他这么说,又看到了他的表情顿时心中一紧,知道苏辰的厉害,明白他已经发现了隐身蛊的所在。
这隐身蛊她也十分娇宠,一般是不会让它出来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就想让苏辰好好看看,自己也不是好惹的,隐身蛊是她手中不是最厉害的,但是名气最大的蛊虫,所以就拿出来了。
现在听苏辰这么一说,心中还真是有些心疼,这隐身蛊娇贵,培养它可是废了她不少的功夫,如果真的就这么毁了,她是真的会心疼的。
死死的咬着唇,冷哼一声,随手朝着前方一抓,隐身蛊就重新回到了她的手中,她也不检查一下,直接给放到了随身携带的罐子里。
在她的腰间,还有几个罐子,看起来应该都是装蛊毒之类的东西,她这副打扮,要是出现在城市中,还真会引人围观。
“苏辰,别想着无人能对付你了,让你见识一下我们五毒教的功夫!看招!”田静收回了隐身蛊后,立马呵斥道,随后整个娇躯朝着苏辰冲去。
看着田静的样子,苏辰心中还是觉得她像个小孩子一样,但是他也知道五毒教的武功都是诡异无比的,所以也不敢有丝毫的轻敌。
田静的速度极快,到了苏辰的身边直接拿着一把短萧朝着他挥去,苏辰不敢大意,当短萧被田静给会挥起来的时候,竟然发出阵阵呜呜的声音,让他体内的真气立马乱了起来。
不好!
苏辰暗道一声,没想到这小妮子第一招都有些这么个小心思,不过,他虽然有些恍惚,但是依旧不会被她给拿下。
眼中光芒一闪后,他直接装作是中招了的样子,竟然是踉跄了一下,朝后退了几步,虽然躲过了田静的攻击,但是看到苏辰这样的反应,田静没有丝毫的懊恼,反而是唇角勾了起来。
顺势把短萧给收了回来后,她直接把短萧给放在了口中,并且一步步的朝着苏辰靠近。
诡异的音调想起,让周围的树林都显得有些森冷起来,苏辰此时只觉得脑中胀痛,不过在他默念佛家经文后,就彻底的好了。
不过,他的面色可没有因此表现出来,反而是闷哼一声后,眉头都皱了起来,脚步也更加的踉跄起来,不断的向后退去,看起来好像是被田静的箫声给干扰到了一样。
田静唇角越发的勾起,看起来极为的兴奋,别人都说苏辰厉害,可是到了她这里不还是被压制了,看来之前的担心是多余的。
她朝着苏辰不断的靠近,而苏辰到了最后却都单膝跪在了地上,仿佛一副极为痛苦的模样。
田静见他这样,眼中闪过了一丝犹豫,但是想到了姥姥的话后,又是坚定了下来。
而她不知道,苏辰根本就没有被控制,他眼中可是不见丝毫痛苦的,这一切都是装出来的,就是为了一劳永逸,直接抓住田静。
看田静的样子,她果然还是上当了,虽然看起来一副冰冷的样子,但是苏辰还是觉得,她不过就是个小女好,就算再狠,心机还是不够的,来接近自己的事情,也是有人指导她才那么做的。
当田静靠近了苏辰后,正打算停止吹奏,可是此时的苏辰却抬起了头,冲着她露出了个大大的微笑,看到这一幕,田静愣住了,连短萧都忘了吹。
苏辰看到田静愣神,唇角一勾,直接一把抓住了田静的手,握着她说道:“田静,你还是别再反抗了,你不是我对手的。”
这时的田静才反应过来,心中极为生气的她,怒目瞪着苏辰,咬牙切齿道:“你骗我。”
重重的说着话,她就要挣脱他的牵制,可是不论她怎么努力,却都无法逃脱,只得心下一狠,摸上了腰间的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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