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辰有些气馁了,这个缩骨功坚持的时间并不会太久,而他用了也没有进入裂缝中,干脆就放弃了。
身体中心恢复正常,苏辰的脸色有些黑,阴沉的望着那裂缝,要不是感受到里面的灵气,他就直接离开了。
苏辰咬了咬牙看着那窄窄的缝隙,体内真气全部汇聚于掌心,他朝着裂缝走去,真气包裹着双手,直接朝着那裂缝轰去。
“咔擦!”
轻微的声音响起,苏辰感受到手掌触摸的地方有些松动,顿时心中一动,眼中露出了一抹喜色,顿时收回手掌上前查看。
他刚刚没有用缩骨功进入缝隙中,就想到了直接用蛮力把这裂缝给轰大一点,只要能让他过去就行了,此时听着这个声音,好像是有用。
苏辰有些惊喜的上前查探,但是当他看到了裂缝处的痕迹时,面色顿时比刚刚更黑了,饶是一向遇事都镇定自若的他都有些气馁了。
刚刚的声音响起,他还以为有用了,没想到他用力一打竟然只是打碎了裂缝旁边的一点点岩块。
他用尽全力的一掌足够把一个普通人的命给带走,普通的岩石也能够给直接打碎,竟然再这里只是打裂了一个小角。
苏辰深深的吸了口气,有些无奈的望着那裂开的小角,如果真的这么打下去,估计一年也打不出一个足够人通行的道路来。
他没有想到这里的岩石竟然这么坚硬,这下他面对这个裂缝算是彻底没有办法了。
望了望裂缝,苏辰能感受到这后面一定有什么东西,可是此时他过不去也没有办法了,只能等以后功力高一点,可以直接劈开这裂缝的时候再过来一探究竟了。
失望的摇了摇头,苏辰决定离开这里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可以探查,只不过当他转身的时候,余光突然瞥见了旁边的岩壁上凹凸的痕迹,看起来十分的工整,像是人工凿出来的一样。
苏辰心头一动,脚步顿住了,目光落在那边石壁上,这仔细一看才发现了蹊跷之处,刚刚他一直都注意的是裂缝那里,所以没有注意两边的石壁,但是此时看着,这两边的石壁十分的光滑,真的像是人工开凿出来的。
苏辰眼中闪过幽光,仔仔细细的看着刚刚发现的凹凸痕迹,他的视力在黑暗中依旧能够看的清清楚楚的,所以那石壁上的凹凸痕迹他立马就发现竟是一排排的文字。
这中字体十分的古朴,苏辰废了好一番时间才全部给认清了,不过意思却怎么都不太明白,总觉得刻上这些字的人并不是单纯的练字的。
这字连在一起像是一首诗词,但是苏辰却不懂什么意思,苏辰左思右想后,脑袋微微一歪,朝着那岩壁上望去。
以这种姿势望着石壁上的文字,苏辰沉默了许久,黑暗中没有任何的声音,许久之后,苏辰有了动静,他的唇角微微够了起来,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
“原来如此。”
黑暗中响起了苏辰的低喃声,这话语显然他明白了文字的含义。
苏辰望着那散发着古朴气息的字体,唇角微微勾着,他刚刚一番仔细的观察后,发现了这些文字收尾相接起来竟然是两句通顺的话。
“此地有机关,有缘人进入。”
默默的把他明白的两句话给念了出来,苏辰摇了摇头,继续轻声说道:“有缘人?能来这里的人都是有缘人。”
说完话后,苏辰的目光开始朝着四周望去,既然这里有文字留下,并且还说明了有机关,那看来这里真的是人工弄成了,怪不得这条通道四周没有一点的碎石,两边的岩壁也这么的光滑。
既然有机关,那就一定可以破除,苏辰望着前方的裂缝,越看越觉得那里像是有两扇门,而那裂缝则是两扇门没有关严密的原因。
只要找到了机关,也许就能开启那里了。
苏辰虽然对机关没有怎么研究过,但是他有《五眼神诀》任何机关都能够看出他的本质,就像是当初在罗大师在大厦中弄的那个机关一样,不一样被他给找到了吗。
苏辰沉下心来,《五眼神诀》被运转到了极致,在黑夜中他的眼睛甚至都发出了幽光。
随着观察,他也看到了裂缝后面的情况,只能感受到那里确实是空的,但好像里面有隔绝的东西,他并没有看的太过真切。
有了这个确定,苏辰跟家的卖力寻找起来控制机关的开关来,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找到了一处异常之处。
没想到做这个机关的人刷了小聪明,那刻着文字的地方盖得有一个章,是图像的样子,苏辰本来没有在意,可是用透视过去的时候,发现那竟然是一处机关,这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松了口气的时候,苏辰又深深的吸了口气,抬起手放在了那刻章上,用力按了下去。
那刻章直接深陷了下去,苏辰手掌立马就收了回来,同时警惕的望着四周,苏辰并不能确定这就是开启石门的机关,说不定是开启其他攻击机关的,所以他不得不小心一些。
当刻章被按下去后,苏辰警惕的望着四周,只听耳边轰鸣声传来,他的目光瞬间就望向了发声处。
看着那缓缓向两边消失的石壁,苏辰脸上也抑制不住的流出了激动的神情,他没有弄错,那刻章就是开启石门的机关。
苏辰十分的高兴,因为他发现,石门的另一边竟然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原本他以为后面会是一个石室,可是却完全不一样,扑面而来的灵气告诉他,里面绝对会有灵草,可是他此时却不敢轻易的靠近了。
苏辰望着前方的景象,原本兴奋激动的表情落了下来,紧紧的盯着前方,手中不知何时又捏出了他的银针。
那充盈的灵气像是在吸引着他的进入,可是跟他想象中完全不一样的场景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尤其是石门的另一边看起来十分的平静,更是让他警惕,因为他深知,越是平静的地方,可能危险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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