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褚芳娇呼一声,吓的赶忙抢过钉子形小裤,红着脸气嗔道:“臭小子,谁让你拿我这个?”
“没想到师傅你这么开放。”王胆意味深长的眨眨眼睛,目光不自觉下移。
虽然这女人穿着白大褂,什么都看不到,但他依然忍不住胡思乱想。
“没大没小。”褚芳赶忙将小裤裤藏起来,脸颊则是越来越红。
“对了师傅,你多大年纪?”
“三十。”
“都说三十如狼,难怪你喜欢这口。”
“别瞎说。”褚芳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板着脸教训道:“小小年纪,整天不学好,就知道调皮捣蛋。”
“听你这口吻像我妈。”
“我有那么老吗?”
“不老,一点都不老。”王胆审视的目光在褚芳身上看了半天才道:“说真的,你这样子不像三十岁,到像个十五岁的未成年,脸蛋白净好看,肌肤娇嫩润泽,看的人心尖发颤。”
这虽然是奉承话,倒也不太离谱。
褚芳长相确实好看,是那种耐看型的美艳少妇,唯一的美中不足是她身材有点垂。
“呸,油腔滑调。”褚芳轻轻啐了一口,心底却像吃了蜜一样甜。
女人都喜欢被男人夸,听一个毛小子如此夸赞,瞬间感觉年轻了好几岁。
在甜蜜中沉浸了几秒,褚芳收起笑容严肃道:“对了,有台小手术,你跟我一起进手术室。”
“做手术?”
“你在旁边看着就行,我教你怎么做手术,走吧。”褚芳说完这话,起身朝办公室外面走去。
王胆跟了出去,在褚医生的带领下,两人先去换衣间换好手术服、戴上口罩和手套,随后进入手术室。
这是一起小小的阑尾腔壁切除手术,褚芳在手术台上游刃有余,同时向王胆讲述着关于手术的要领。
王胆心不在焉的听着,在手术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发现病人情况不妙,急忙开口提醒:“师傅,我看病人不对劲儿。”
“哪有什么不对劲儿?”褚芳戴着口罩含糊不清的问了一句,双手继续忙活着,并没把他这话当回事。
其他医护人员都不以为意,哪会听一个实习生在这儿胡说八道。
“按理说病人注射了麻醉,不应该痉挛抽搐才对。”王胆眯眼看着病人,开口分析道:“他这种情况,要么麻醉失效,要么病人心脏有问题。”
“你不懂就别瞎说,双重麻醉怎么可能失效,病人手术前检查过心脏,更不可能出问题。”褚芳微微白了王胆一眼,责备这小子不该多嘴。
“等等!”
就在关键时刻,王胆一把抓住褚医生胳膊,急声阻止道:“如果再继续下去,病人会有生命危险。”
“我是主刀,有没有危险我比你清楚,快闪开,你别捣乱。”褚芳气声责备了一句,拿着手术刀准备继续。
“嘀嘀嘀……”
正在这时,监护仪响起急促的报警声,提示病人心脏有衰竭迹象。
褚芳眸色一黯,吓的赶忙把手缩回来,扭头一脸惊诧的看向王胆。
没想到王胆能在关键时刻察觉到异常情况,如果刚才不是这小子伸手阻止,她恐怕就已经犯下了大错。
“师傅,别愣着,快采取紧急措施。”王胆指了指病床上危急的病人,急声提醒道。
“呃。”
褚芳这才回过神,赶忙对助手吩咐道:“停止手术,停止萘茶碱注射,零点一毫克镭尼替丁静脉注射……”
随着她一声令下,医护人员迅速做出反应,对病人进行药物干预。
很快病人心脏恢复正常,监护仪上的各项数据恢复到正常状态。
“呼!”
褚芳长长呼了一口气,再次对助手吩咐道:“手术改天进行,把病人推出手术室,重新检查心脏。”
说完这话,她就雷厉风行的朝手术室外面走。
换完衣服,直到走出手术室,褚芳脸上的表情才好了很多,感激的眼神看向王胆,“刚才多谢你提醒,要不然我可就犯了大错。”
她做过很多手术,只因刚才一时大意,差点铸成大错。
“人非圣贤,熟能无过。”王胆耸耸肩,笑着安慰了一句。
“对了,你怎么看出病人心脏有问题?”
“其实我在来医院之前,是个算命的。”王胆伸手右手,吧嗒着五个手指头,“我能掐会算。”
“去,鬼才信。”
“要不然我给你算算?”
“好,你算。”褚芳双手抱胸,微微仰起脑袋。
倒要看看这小子能算出什么东西。
王胆装模作样的掐了掐手指头,道:“我掐指一算,你上身穿着白色婷美,下身穿着黑色蕾丝猫人。”
“呀!”
褚芳娇呼一声,不自觉的并拢双腿,红着脸轻声质疑道:“你……你怎么知道?”
这小子,竟然对她里面的内容一清二楚。
“我说过我能掐会算,现在信了吧?”
“呸!”
褚芳轻啐一口,很快就反应过来,“臭小子,刚才在手术室偷看我换衣服,对不对?”
“嘿嘿……”
“还笑。”褚芳伸手揪住王胆耳朵,教训道:“你小子真是不学好,竟然偷看我换衣服。”
“师傅,你身材真是不错……”
“还说。”褚芳挥手在王胆胸口轻轻砸了一下,呵斥道:“再有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这话,她就扭着腰身快步朝病房走去,娇艳的脸蛋羞红一片。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王胆苦笑着摇摇头,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现在已经成功混入市医院,接下来的任务就是要找出是谁从秋名山别墅偷走了龙玺玉。
唯一的线索只有白十字胸针,胸针上夹杂着独特味道,他想通过胸针味道来对医生进行排查。
接下来,他就像狗一样接近医生,对医生身上的味道进行甄别。
忙活了一下午,没有任何收获。
这种方式犹如大海捞针,完全就是靠碰运气。
“艹!”
王胆暗骂一声,再次从蓝蛇戒里取出那枚胸针,暗暗自语道:“胸针的主人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你找胸针的主人是吧?”正在他拿着胸针暗暗自语时,一个护士走过来关心道。
“对。”王胆朝护士温柔一笑,将胸针凑过去,“有没有办法通过胸针找到携带胸针的医生?”
“这个很简单。”护士接过胸针,指着上面那串标号和数字,“上面有编号,每个医生都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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