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的估计来看,至少需要二十亿的起拍价,其后还需要跟银行贷款,预算总支,至少六十亿,才能拿下四十年产权。”陈楚楚笑着说道。
也就是说,如果四十年之内,没有挣到六十亿,那就是亏损,平均算下来,快一年要挣1.5亿。
这个数字也没那么夸张,电影行业,风险大,回报利润也很大,倒是可以试试。
“现在问题是,房屋破损成什么样了?我们也不知道,得找个时间过去看看才行。
周围欢迎的话,地处郊区,两边都是大海,前达源江路,后达绿化树林,绿化森林和竹海连为一体,靠着绿海,倒也安静。”陈楚楚继续说道。
听起来好像是挺不错的,就是有点太大了,导致投资的资金也很大,而且因为里面的房屋有所破损,修复需要时间,推了重建更需要时间。
再加上人力物力财力都不方便,这块地投资的风险其实很大,那些开发商看到的是前景,所以他们更加支持全部推了重新规划。
可是国家也希望省钱,全部推了规划,要给他一个充足的理由才行,至少要有一个很好的前景,不然国家投钱进去,亏本了,跟谁要去?
“拿下这块地,大概需要多久?”李天道最关系的还是时间问题,钱?
就这块地而言,钱真的还是钱吗?
一点都不值钱说真的。人们看中的是这块地皮,这么一块地,开发出来,就是一个小型的城市。
换句话说,如果李天道拿下这块地,将这块地上的房屋建设搞好以后,住满了人的话,他和一个市长有什么区别?即便这片区域里,不全都是他天道公司的员工,空地租用出去,那也是钱啊。
陈楚楚想了想说道:“竞标早就开始了,你如果觉得满意的话,明天的竞标,我会去参加,拿下来的话,至少半个月吧。然后房屋建设什么的……”
“不用考虑建设了,以战养战,才是兵家之道。”李天道打断了陈楚楚,有条不紊地继续说道:“我们可以选用一些保留还比较好的房屋,先住人,
再将另外一部分区域,跟国家贷款建设,把一些需要的生活配备设施先整齐了再说。等到开发一小段出来以后,我们可以跟其他商家再来一次竞标,让一些中小型企业机构入驻。”
“哦呵,看起来李天道很有商业头脑嘛,我们刚刚还在讨论这个问题呢。”曹蒹葭笑道。
李天道愕然,既然她们已经想到了,那他也不需要多说什么,他看过一段时间的书,不过他的那点墨水,和曹蒹葭陈楚楚比起来,还有些微不足道。
“那先这样吧,你先去把这块地拍下来,就算二十亿好了,这二十亿,算我跟你借的,以后我会还你的。只要拿下竞标,
超出二十亿的部分,我去跟我的兄弟们一人借一点,应该就够了。”李天道已经算清楚了,亲兄弟明算账。
这块地,他势在必得,也许短期内看起来,会很吃亏,花的钱也都不值钱,但四十年啊!
四十年之内,会发生很多事,就算天道公司没有发展起来,将楼盘开发起来,租出去的租金也不少,就算亏本又怎样?
亏点就亏点,他李天道又不是一个纯粹的生意人,什么都将稳赚,那他就不是李天道了。
当务之急,是先要将兄弟们安札好,虽然为了安札兄弟们,买这么大一块地,听起来有些浪费,管它呢,钱是人挣的,人还在,何愁没钱?
他知道陈楚楚也没指望他还不还钱,在其他人面前,陈楚楚是陈爷,是一个精明的生意人,可是陈楚楚对他,却是一个妻子对一个老公的待遇,钱多钱少无所谓,讲的是一个情。
李天道离开天道公司以后,去了一趟滨江路的尾端,给莫雪打了一个电话后,在一栋旅馆找到莫雪她们。
李天道去挨个房间看了一遍,这个旅店已经被莫雪给承包了,虽然没有住满人,倒也安全。
“怎么样了?”李天道来到整个旅店最大的一个房间,发现他的六个兄弟竟然都住在这里,其他房间都空着呢,这也是为了安全着想吧。
“你娘的,这点小伤算个屁啊!道哥,你觉得站在神坛的男人,会因为这点小事而摔下神坛吗?不是我吹。”疯子看到李天道进去后,急忙坐起身来。
一边拿着梳子将他的头发梳立起来,一边大大咧咧地继续说道:“那天晚上如果不是雨坏了我的发型,你娘的,我一个人就能扫平整个竹海,什么机枪武直,都是渣渣。”
“对对对,你牛逼,谁敢跟你比啊。”菲林平躺在床上,看着李天道问道:“道哥,伤倒是小事,不过哥们我最近在这里寂寞空虚冷啊,
你看这家旅店的房屋也不少吧?能不能让莫雪给我单独安排一个房间,我好叫我的小女友过来看看我。”
“呜哈。”一边的猴子一个鲤鱼翻身坐起来,扭到了腰,疼的咧嘴说道:“欲大伤身,俺老孙劝你,还是少做为妙。”
“这不是重点好不好。”包子的脖子上打着石膏呢,他靠在床头,有些生硬地说道:“重点是,你就算没有独立,也可以把你小女友叫来啊。我们包住头,不看就行了,是吧?”
“是滴。”鸭蛋认真地点了点头。
“想都别想,你们这群粗人,想我英俊小王子,怎么能给你们同住一屋,那岂不是很没面子?”菲林不依了,一句话将战火点燃。
吵得最凶的就是疯子和菲林,猴子和包子偶尔蹦出那么一两局,鸭蛋偶尔也会蹦出两个字:是滴,明白,对滴。
李天道在一边笑着看了看几人,伤得最重的是菲林,他在竹海的时候冲在第一线,既要照顾兄弟们,又要掩护李天道,一只脚打着石膏,腹部也受了伤。
其次就是猴子,猴子敢打敢冲,一直把孙悟空当成是偶像,同样位居一线,身上绑满了绑带。
包子和鸭蛋稍微好点,包子是脖子受了伤,应该是被投掷的竹竿划到了,鸭蛋则是腰杆扭伤了,就是有些直不起腰来。
看了看门口处,那个躺在床上一语不发的水牛,李天道慢慢走到床边,问道:“你伤得怎么样?”
“还行,不小心中了几枪,短期内活动受限。”水牛憨厚地说道。
一直以来,水牛都是皇家近卫军最坚实的后盾,有他断后,向来很少出事。
他为人憨厚,农民出身,组织里有什么脏活累活,他都会主动承担下来,话不多,可是从不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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