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个去,红毛怪人,就是你喜欢野兽,我也不可能和野兽为伴的。”
“我喜欢的是他。”木超风起身从石柱子三角梅花开关左右转动缓缓打开,弹射出一根水晶宝石透明长条盒子。
宝石发出七彩斑斓闪光,红毛怪人皱眉头返回饭桌前盯着。
木超风打开水晶宝石长条盒子,乐呵呵取出一幅画,画打开后,红毛怪人看到画像目瞪口呆,摇头,“不可能,绝不可能,你怎么会喜欢他呢!”
“不可能,绝不可能。”
“不不不。”
怎么不可能,一切皆有可能。
我就是喜欢坏透气风自月。
他是我的梦中情人。
更是我的,小可爱。
我,我我我,太兴奋了。
嗨起来。
我嗨起来。
木超风高兴的手拿大腰子,咀嚼臭豆腐,唱歌跳舞。
准确的说,手舞足蹈的!
她功力很高,唱歌跳舞和上窜下跳一样,一样的!
“疯了,疯了!”
“绝对疯了!”
“我这么如花似玉大美女,都不敢靠近风自月,更何况你一个毁容的老女人啊!”红毛怪人端碗大口喝酒,哭笑不得看着木超风嘟囔。
木超风不管三七二十一,兴奋继续兴奋!
这你就不懂吧。
我和风自月就好比,这陡峭悬崖,密林一股热浪,很少见的热浪碰撞后,绝对会产生美妙的场景。
我要和风自月生孩子,然后干死狐猿西!
吼吼哈哈哈。
红毛怪人确定木超风绝对疯了,赶忙上前拉扯她坐下,摸了摸自己脑门不热,又摸了摸对方脑门也不热。
“嗯,没发烧。”
“你最近是不是被驴踢了,还是被野熊亲吻了,肯定被驴踢了。”
哼。
讨厌。
我说的是实话,真的喜欢风自月,快看这画像人物栩栩如生。
我亲自画的。
准备做成十字绣呢,这样好保存。
屋内欢声笑语,天空乌云密布,转瞬间电闪雷鸣,哗哗大雨。
通天峰在深山老林,下雨空气格外冷飕飕。
二人在客厅嗑瓜子谈笑风生。
红毛
怪人看到木超风第一次开怀大笑,她内心不是滋味,她懂得木超风不容易。
她心里嘀咕,难道木超风真的喜欢风自月,总感觉怪怪的,看不出来破绽!
不管怎样,只要她开心快乐就好。
二人在大雨的夜,畅聊到深夜。
木超风要修炼玄幻刀法实在脱不开身,委托红毛怪人寻找风自月下落!
红毛怪人也好久没有看到风自月了,她溜达来到武林盟主府无意间发现风自月在野外,碰巧抓他问一问风自月下落。
结果什么事情都没有打探出来,红毛怪人又开始四处流浪寻找风自月下落!
通天峰,上观。
木超风修炼完法术,站在漆黑的夜悬崖顶端,望着朦胧月光发呆,“太阳心火石,难道真的在风自月身上,不能,不像啊!”
她不放心红毛怪人。
虽然,二人关系很铁,但是,她知道红毛怪人老妖婆很色,万一,啊不对,百分之九十九会敲竹杠。
不行。
不行。
木超风越想越危险,害怕红毛怪人把自己计划打乱,事不宜迟,戴上假面,连夜下通天峰。
她也不知道红毛怪人去了哪里,更不知道风自月在哪里。
漫无目的溜达。
晌午。
太阳火辣辣,热的口干舌燥。
放眼望去,绿油油田地,远处山脚下有船,没错,是船。
木超风站在高坡观察,快速穿过高粱地,绿豆地,谷子地,辣椒地来到宽宽河流旁。
顾不得太多躺在浅滩降温,舒服过后困意十足,木超风运用功夫漂浮在水面,任由游。
快看。
快看。
有死人。
死人?在哪里?
三条小鱼船,三年轻女人,两个老者目光看向不远处漂流木超风。
我靠。
快跑吧。
最近听说有水怪,专门吃过路人。
老头信誓旦旦撒谎不眨眼睛!
胖嘟嘟,矮胖子,女孩,撇嘴,“哼,迷信,我在这里打鱼三四年了,说一一直有水怪,水怪的,我怎么没见着,骗人的都是!”
不是,你没见着。
是水怪看到你长的
难看不说,还胖乎乎,水怪害怕吃了你中毒。
五个打鱼人哄堂大笑。
是个人,没错,是个人。
长发女人,手拿渔网划船直奔木超风!
其他两条小船追赶,三条船横在河面,撒下渔网,拦截木超风。
木超风奔波劳累困乏,躺在水面漂流呼呼睡着了,嗨嗨,被渔网轻松捞起来放在船舱。
五个渔民商量过后快速靠岸。
抬着渔网把木超风放在玉米地旁草地上。
胖乎乎女人好奇害死猫,乐呵呵把木超风从渔网内拽出来,风吹过后,木超风面纱飘起来,假面沾水脱落。
骷髅白骨脸蛋露出来,吓得胖子女人哎吆一声晕死过去!
其他四个渔民好奇害死猫上前观看!
尤其那两个中年男渔民,嘴里嘀咕,“大惊小怪,有什么可怕的啊,真有妖魔鬼怪,我一下子把她打死,哼!”
他们四个快速来到木超风面前,吓得尿裤子,腿肚子转筋,想跑,跑不掉,扑通跪地咣咣磕头大喊,水怪祖宗,奶奶,二姨,饶命啊!
呼喊声最大的就是那两个男渔民!
木超风眯缝眼看了看他们哭笑不得,假装没醒装睡!
渔民磕头,磕的脑袋瓜子嗡嗡炸响,发现木超风没有伤人,胖子女慢慢苏醒过来,掐住自己人中精神很多。
看了看木超风,又看了看其他渔民,她嘿嘿笑慢慢爬进玉米地。
四个渔民看着女胖子爬走,他们也想行动,唉,人吗,总是要面子,更何况光天化日之下啊,这要是传出去不好听啊。
他们四个相互看了看哈哈大笑。
尤其两个年轻女渔民笑得手舞足蹈。
长胡子女人指着秃头中年男说道,“唉我说,你俩刚才信誓旦旦说,遇到妖魔鬼怪一下子打死,怎么,你俩看到地上躺的人,磕的头破血流,呼喊声最大啊!”
“难道,地上躺着的人,真是你俩祖宗,二姨?”
当然。
当然。
别人,我不管。
负责任告诉你们,地上躺着这个人就是我的祖宗,二姨,远房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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