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只听天正雄继续说道:“不过,虽说他手段过人,但杀戮之心太重,这样对我正道来说,并非益事,不如这样,让他在我蓬莱仙岛“静心院”中,磨炼十年,洗涤杀戮之气,待十年之后,一定可成大器,成为我正道之福!”
静心院,是蓬莱仙岛的一所特殊之地,那里有诸多先人的感悟道鸣声,盘坐久了,便可以让人心中宁静,心情变得平和。
以往正道之中,出现什么大奸大恶之人,都会被罚到静心院枯坐。
甚至有时,囚禁到一些魔门枭雄,也会让其在其中洗涤魔气。
听得此话,不少人都吃惊,天正雄说的好听,但这意思,也不免有惩罚的意图啊。
林寒乃七大仙岛比武大会冠军,四海之中,如日中天的绝世天才,若被关在静心院,也是一桩奇闻了。
公孙无忌冷笑一声,知道天正雄是什么意思,道:“杀戮之心重?咱们虽说是正道中人,谁手中没杀过人?只要心存正念,不为非做歹就好,天岛主就因这一场战斗,就想要让我岛弟子,关在静心院,理由未免有些牵强了吧。”
天正雄摇头道:“此言差矣,并不单如此,众所周知,林寒是从落后的洪州大陆走出来的天才,那里环境恶劣,竞争更加残酷,他一路走来,手上沾满的鲜血,不知有多少,再加上进入我们七大仙岛学艺时间尚短,虽天赋惊人,但心性跟不上,误入歧途的几率也会加大,这对我正道来说,将是一大惋惜之事,我这也是为了你瀛州仙岛好,难道你忘了,当初正邪王的事了吗?”
此话一出,很多人都惊悚!
正邪王,当年也是一个天才,在进入瀛州仙岛之后,如彗星一般崛起,由于曾经在一个偏僻落后的岛屿国家中,当过将军,杀戮之心极重。
所以当初才会一气之下,脱离正道,加入魔门,成为正道的一件耻辱。
不过,正邪之所以如此,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遭受到了蓬莱仙岛的压迫,眼下天正雄,竟再提旧事,倒有些揭瀛州仙岛伤疤的意思。
果然,闻听此言,瀛州仙岛的一众长老都怒了,纵然一些弟子都攥紧了一些拳头,如果不是当初蓬莱仙岛心胸狭窄,剥夺正邪王的比武大会冠军的名字,正邪王又至于如此?
公孙无忌眼中也闪烁出了一些寒芒,当下深吸了一口气,压制着心中的怒火,沉声道:“天岛主,这是我瀛州仙岛的事,不管以后林寒品行如何,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不劳天岛主挂心。”
在他体表,已掀起一股强悍的罡风,在四周微微的吹荡而开,甚至有一些紊乱的神力波动,在他体内扩散出来。
这像在压制着惊涛怒浪的大海,给人一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让人呼吸困难,心中悚然。
明显正邪王的事,让他很愤怒,天正雄旧事重提,亦让他有些接受不了。
天正雄却负手站在那里,衣袂飘动,完全无视公孙无忌的气息暴动,淡淡一笑道:“公孙岛主,这就不对了,承蒙诸位同道看得起,奉我蓬莱仙岛为泰山北斗,匡扶正义,避免我正道后起之秀,走上歧路,乃义不容辞之事,怎么能说不管我蓬莱仙岛的事呢?”
令狐小怡也冷笑道:“不错,公孙岛主,难道想置道义与不顾吗?”
就算林寒拿了比武大会冠军,让瀛州仙岛成为了七大仙岛第一!
但蓬莱仙岛这些年来积累的威望还在那里,泰山北斗的地位,也不是这么轻易就被撼动的。
故此天正雄的话,依旧有强大无比的震慑力。
说话时,令狐小怡盯着林寒,眼中闪动着恶毒的寒芒!
暗想若林寒真在静心院枯坐十年,她打定注意,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其好过。
这次未待公孙无忌说话,林寒就耻笑了出来,目光就像看白痴一般,且不说对方强行安在他头上杀戮之心的名头,纯粹是无稽之谈,就说让他枯坐十年,就已不可能。他根本等不起,脑海内的混沌命盘,快要成型了,最近不回到洪州大陆,将皇朝的神力之力开启,他连三个月都活不下去。
所以,对方这个要求,在他来说,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当然知道,天正雄和令狐小怡,如此针对自己,全是因为他杀死蓬圣仙子肉身的缘故,当下,便对令狐小怡冷冷道:“我看这样吧,现在小辈不才跟令狐长老,讨教一番,如果我不敌的话,任你们处置,如果我胜的话,你们不可再多说什么。当然,比武规则,跟之前一样,生死由命!”
哗!
此话一出,无数人都震惊的目瞪口呆。
林寒也太大胆了吧,令狐小怡可是成名已久的长老,虽说也在地尊后期,但在这境界积累的程度,根本不是蓬圣仙子,那刚刚突破的人可以比拟的。
饶是如此,他还敢说生死由命,当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的啊。
令狐小怡也是一怔,没想到林寒会说出在她看来,近乎找死的话,道:“当真?”
她眼中有些兴奋,也有着旺盛无比的杀意!
她自然想杀了林寒一泄心头之恨,只不过她乃前辈,对一个后辈出手,当着四海群雄的面,自然下不了台。
林寒这话,可谓是正中她下怀。
林寒冷笑道:“当然,我若跟你交手的话,可不能在什么限制,只要我会的神功技法,全部都可以施展,如何?”
令狐小怡沉吟了一下,虽说林寒会的混沌造化诀、万佛朝宗、吞天噬地法象,都是一等一的神功,但她毕竟有着修炼了几千年的积累在那,根本就不怕。
当下,冷笑道:“好,就算让你施展全部本领又如何,若是败了,死在我剑下,可怨不得别人!”
说着,手中光华一闪,出现一柄绚烂的宝剑,流淌森然的杀光,随意的往那里一站,都带着一股剑道宗师的气韵。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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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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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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