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丽质的目光不移。
紧紧的盯在那一伟岸的躯体之上。
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特别是与对方目光接触时,感觉就像是触电一般。
孔靖婷也意识到了李丽质的不妙。
那是心动啊。
同时接了李丽质的话。
“这是薛仁贵,子立先生的贴身护卫!”
贴身护卫,那就说明李愔是有多么重用他啊。
“原来他叫薛仁贵啊!”
李丽质在宫中见过许多大臣的儿子,就是没有一个能比得上薛仁贵的。
他俊朗的外表,宽阔的肩膀,身材魁栖,站在她面前,像青松一样挺拔岸然。
孔靖婷有意说:
“姐姐,不如我们让薛仁贵进去通知一声?”
“也好!”
孔靖婷这便叫住了薛仁贵。
“薛仁贵,速速去与子立先生说,说他的姐姐过来找他了。”
那薛仁贵本来没有注意到李丽质的。
以为孔靖婷叫她姐姐,而认为她们是亲姐妹来着。
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少女竟然是李愔的姐姐。
这么一说,那就是……公主了……
真是公主的话……
即便真的是公主,薛仁贵也没有特别的感觉。
因为在外面,且李愔也出了皇宫。
没有必要去迎合宫里的人了。
整个皇宫中的人,他薛仁贵也见得七七八八了。
“薛仁贵,我在和你说话了,快去呀!”
孔靖婷又催促了一次。
“稍等!”
薛仁贵抱拳后便进入其中。
至于李丽质又问:“他跟了六弟多久了?”
“从我认识子立先生以来,他就跟着他了。”
“这么说,大半年有了。不知道人品怎么样?”
李丽质喃喃道,怕是动了心。
“姐姐有意向?”
“妹妹少胡说,我只是好奇罢了!这样的男子人品必是好得很,否则怎么可能受到六弟的重用。”
李丽质极力隐藏自己,但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了。
孔靖婷咯咯一笑。
“是妹妹多想了!但有一句话我可要先说了,薛仁贵可是一个榆木脑袋,不解风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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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quo;休要胡说!”
李丽质怪道。
孔靖婷呵呵一笑。
且说那薛仁贵进入前厅中,李愔正在摆弄着一个两个轮子的东西。
一边的纪如雪在帮着忙。
“薛仁贵,怎么了?你怎么又进来了?”
“子立先生,外头有一个自称是您姐姐的少女求见!”
李愔马上知道是谁。
能自称是姐姐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长乐公主了。
一边的纪如雪问:“子立先生,您家人都要来遍了,可我却没有见过您父亲。”
这都要见父亲了吗?
还是仅说说而已。
李愔笑了笑。
他很想说,你早就见过了,而且不止于一次。
但想想算了。
让她知道了也没有好处。
“以后,或许你还会再见。”
“再见?”
纪如雪喃喃道。
她不解,这个再字是何用意。
正要问时,李愔已经出了门。
她只得跟了上去。
当李愔出现在门口时,便看到了李丽质就在前头,长裙飘动,十分动人。
“姐姐,你来了也不提前让人说一声,我好出门迎接你的到来啊!”
李愔打趣道。
“我可不敢,听说你是一个大忙人。哪里敢打扰你呢?”
李愔一听李丽质这么一说,心中稍稍好受一点。
毕竟,能这么讲的,一多半也是原谅了自己。
这样的话,那便是好的。
他也不想与李丽质关系过于僵硬。
“不会不会,只要你愿意,你随时可以来找我。”
“那便是极好,对了,这是?”
李丽质看到了纪如雪也在场。
纪如雪一见李丽质就知道了她的身份,毕竟她与李愔两人有些相似,立即与之行礼。
“如雪见过姐姐!”
“嗯?这是你内人?怎么成亲也不通知一下我们?”
李丽质第一反应便说。
还怪起了李愔。
因为两人感觉太亲昵了。
那也是因为纪如雪可是李愔的贴身秘书来着,两人关系在外人看来,自然是好的。
李愔表示,我哪里成亲了?
说得纪如雪头低低的。
孔靖婷却是上前道:“不不不,她曾是怡红楼的花魁。现为子立先生的婢女!”
这话说得纪如雪十分难受。
这出身,
一直是她的痛。
这两人明争暗斗,互不相让。
孔靖婷还特地提到青楼的名字。
“原来是婢女,不过我听说怡红楼似乎也不再是青楼了。六弟,你之前常去吗?否则怎么会认识它?”
李丽质接着说。
“如雪也不是什么婢女,她身世可怜,又十分有生意头脑,所以我招募她到集团中来!而且她是我的秘书,秘书你可以理解为同事……”
李愔没有半点贬低纪如雪的想法,别人也不要去想。
所以才这么解释说。
他就差说纪如雪还是黄花闺女呢。
“是的,姐姐,是子立先生的相助,让我才有机会报答他,我也会用我的双手协助于子立先生,让盛唐集团更好!”
李丽质这才明白。
原来是这样的。
“喔……这样啊,我就说,看这姑娘长得不错,为人似乎也是挺正派的。”
纪如雪,很想说,我本来就是正派。
“好了,这事就到此为止,不知姐姐这次过来寻我所为何事?”
他早上才让长孙皇后带着礼物给李丽质的,这才过了多久,她直接出来找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事。
所以才有这么一问。
“这个嘛,我们能到里边说吗?”
“可以,走!到里面说!”
李愔将李丽质引入大厅中。
薛仁贵也跟着进去。
至于孔靖婷自然也不能落下。
片刻之后,纪如雪送上了热乎的奶茶。
“姐姐请喝茶!”
“多谢!”
李丽质嘬了一口后。
李愔则是问。
“说吧,此次过来所为何事?”
李丽质看了看周围。
“让她们先下去吧,这事有些难办!”
她说道。
“也好,如雪、孔靖婷你们先下去。”
李愔示意。
二人应是,便下去。
还有一薛仁贵在。
那李丽质有些不好意思。
“他……”
“他是我的贴身守卫,不会乱说话的,你放心!”
李丽质虽然心有疙瘩,但李愔这么讲了,她只好就这么着吧。
于是,便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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