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十三铺子,上到皇帝下到乞丐,只要你出得起钱谁都可以杀。”独眼男子信口开河的说道。
“那你们接受我的委托需要多少钱啊,可以打折吗?”长乐看着他说道。
长乐是来砸场子的,不管这家伙说多少钱都会找茬儿砸了这里。
“不用钱!要你的脑袋!”独眼男子说完拧了一下桌子下面的机关。
从天而降一个精铁锻造的笼子,直接就要罩在长乐的头上。火麟剑从剑匣中飞出,长乐用火麟直接往天上一划。
那精铁锻造的笼子,被一份为二。
长乐斩开笼子以后,便对着独眼男子一剑。
这独眼男子双掌一合,嘴里大喝一声“爆!”
只见他的身材就像是充气了一样,肿胀起来。他身上就像是穿了一件肉做的铠甲,长乐的剑气被他接下,不过他也吐了一大口血。
“别以为我们做伙计的就好欺负,升不到甲等是做不成伙计的。”他擦干嘴上的血迹怒喝道。
说完对着长乐便是摧枯拉朽的一拳,长乐收起火麟剑,与他对轰一拳。
独眼男子被长乐砸进了墙里,“甲等?你可不如一个用刀的老头子。”
“霸刀?你居然能从霸刀手上活着逃出来?”独眼从墙里出来,吃惊的问道。
霸刀的实力在甲等杀手中也是能排进前十的,当然铺子的最高战力是那些非人类的特等。
“瞧不起谁呢?与那样的家伙交手那还用逃?一个叫戏子的侏儒与霸刀一起死了,还有一个叫小脸儿的女子,我故意让她逃回去了。
只是让她告诉你们组织一声,别再招惹老子了,可是你们似乎没有听懂我的好意。”
“是笑脸儿!”独眼男子说完,对着长乐狠狠一记头槌。他的头坚硬无比,可碎钢铁。
这一头在他看来足可以让长乐受不轻的伤。
“哦,我还以为叫小脸儿呢。”长乐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拳。
“啊~”独眼抱着头疼的差点哭出声了。
“打了这么半天了,怎么就你一个人。”长乐有些好奇的问道。
十三铺子每个分舵只有一个伙计,因为他们自信没有人敢来铺子里闹事,而且铺子里伙计的实力,至少都是甲等杀手。
“老子一个人也足够杀你了!”独眼感觉自己的头盖骨碎了。
他的肉铠甲即使一般的刀剑都难以伤到分毫,却不想长乐看似简单的一拳,便打碎了他的头盖骨。
他连忙解除了肉铠甲,因为维持这个铠甲十分消耗内力。再说他发现这个肉铠甲在长乐面前也没有什么用处。
于是他不打算再与长乐硬碰硬了,他在地上一滚,就到了桌子下面,急忙拧开桌子下面的机关。
一整齿轮转动的声音响起,分舵的所有墙壁都换成了精铁锻造的墙壁。
墙上伸出了许多弓弩、暗器的发射机关。
“任你有三头六臂,今日都要死在这里!”独眼被一个精铁锻造的小屋保护了起来,他捂着脑袋气焰嚣张的说道。
“是吗?我可不信。”长乐说着拿出了败亡之剑。
弓弩、暗器瞄准长乐以后,便开始疯狂的输出。
“剑肆·君子!”
这还是一式长乐没有改名的剑招。
不过剑招有了了变化,以前这一招只重防守。现在这一剑不但防御力极高,还能将攻击反射回去。
所有的箭矢、暗器都被长乐剑气卷了回去。
射进了精铁锻造的墙壁之中,独眼的小屋防御很坚固,那些暗器被挡下了。
“还有什么惊喜吗?”长乐走到精铁小屋面看着里面的独眼问道。
“你若敢杀我,就是与十三铺子全面开战!”独眼看着长乐虚张声势的大喊道。
“咱们早就不是不死不休了吗?”长乐耻笑完,将败亡之剑往前一送。
剑穿透了精铁小屋的墙壁,也穿透了独眼的咽喉。独眼睁着那只独眼,久久不能瞑目。
长乐在铺子里放了一把火,才笑着离开。
十三铺子总舵
账房先生站在大掌柜屋子的门口有些忐忑不安的踱步。他听到了屋里的琴声,最后一咬牙还是走进去了。
“你在门口犹豫那么久才进来,看来又出事了吧。”大掌柜侧卧在睡塌上,闭着眼睛听着琴声。
抚琴的是一个长得十分帅气的男子,账房先生看到他,恭敬的对他抱拳行礼。
那男子却像是没有看到他一样,专心抚琴。
“是的,花仙死了,我们还死了三甲等伙计、十一个乙等杀手,三个分舵也都被毁了。”账房先生满头大汗的说道。
“哦?”大掌柜似乎无动于衷,懒洋洋的躺着。
“戮先生已经出发了,预计明日他就能遇到这个赵长乐。”账房先生的后背湿了。
好在他来之前已经安顿好自己的后事了。
“哦!”大掌柜终于睁开了眼睛。“听说你来之前,将你的儿子已经托付给别人了,怎么知道自己会死?”
“属下,自作聪明了,自知难逃一死,唯一担心的就是我那小儿。”账房先生跪倒在地上说道。
那琴音开始激烈了,账房先生的呼吸也变得急促。
“确实!你就是喜欢自作聪明。你若是不送走儿子,你死后我自然会保他一世平安。但是现在,不但他要死,你的朋友也要死。”大掌柜慵懒的挥挥手。
账房先生还没来得及求饶,那琴音铮一声!
他的头就落到了地上。
“小七,杀死他的儿子与他的朋友以后,去戮那边看看吧。我觉得那个家伙,戮一个人也不好对付。”大掌柜起身对着弹琴的男子说道。
“是,主上!”这些特等杀手都称呼她为主上。
“没想到,这江湖中又出了这么有意思的一个家伙,还真的有点舍不得就这样让他死去呢。”大掌柜轻笑着说道。
“不过你和戮一起动手了,即便是风云也能把他们的脑袋带回来吧。”
小七弹完那首曲子,小心翼翼的拿起古琴恭敬的从屋里退了出去。他路过账房先生尸体的时候,稍微离那血迹远了一些。
长乐打着哈欠,刚刚他又砸了一个十三铺子的分舵。
这会手里拿着一把瓜子边嗑边等着不远处缓缓走来的一个男人。
那男人全身就只穿着一条裤子,身上伤痕累累。他的光头上纹着一朵妖艳的玫瑰。
一身的杀气刺得周围的石头都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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