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没有说话,他很好奇长乐接下了怎么做。
可是他们还没来得及说话,那个叫做阿米尔的贵族少年看到了长乐骑着的那匹神骏的白马。
“喂,你们的马儿踩到了我家的土地,所以要交税。”他挺着胸膛,像一只骄傲的小公鸡。
他看着柳白的黄马也不错,所以打算将那匹马送给自己的好朋友辛格。
“他好像是唐人。”辛格小声的说道。
听到这话,阿米尔脸上贪婪倒是收敛了不少。
“那个看打扮应该是南晋的人。”辛格接着说道。
月轮国一直很不服南晋,总觉得他们才是第三强国。而他们与大河国又因为历史问题,关系也不是很好。
因为这些原因月轮国的贵族总是有一种迷之自信,尤其是面对南晋、大河国的人。
总之这月轮国就像是一根搅屎棍一样,他们唯二不敢招惹的就是神殿与大唐。
“唐人!我念你不懂我们月轮的规矩,所以不追究你了。但是这个南晋人,面对尊贵的月轮贵族,你有什么资格骑在马上呢?”阿米尔大声的训斥着柳白。
“是啊,你有什么资格呢?”长乐在一旁帮着拱火。
柳白毫无感情的看了他们二人一眼,拿出腰间的一个牌子。
牌子上画着一柄剑,后面写着一个柳字。这是剑阁的牌子,阿米尔看到牌子,将头转向了辛格。
别以为这些贵族的少年,都是脑满肥肠的家伙。他们很清楚什么人敢惹,什么人不敢惹。
“哈哈哈,既然是剑阁的人,为何不早点说。”辛格笑着说道。他相比他身旁的少年,更加稳重一些。
“若是知道你们是的身份,我们怎么会为难你们呢?我父亲是悬空寺的客卿护法,常教育我不要小看天下英雄,今日我与阿米尔有些冒犯了。”
“是啊,远处就是我家,我邀请你们去我家一聚吧,就当赔罪了。”阿米尔说的情真意切,丝毫看不出是一个会将人活活烧死的少年。
柳白冷着脸没有搭理他们,他觉得自己与这种家伙说话都嫌掉价。
“听见吗?人家用他悬空寺的父亲警告你呢?”长乐在一旁对着柳白说道。
“悬空寺的七念也不敢如此对我说话!”柳白冷冷的说道。
“你们别听他吹牛,谁不知道悬空寺的天下行走七念修的是闭口禅,当然不能对你说话了。”长乐笑着说道。
虽然长乐这么说,但是阿米尔与辛格都不敢再说什么,他们看得出来那像一把剑的男人应该不是弱者,这个长得丰神俊朗的看着平平无奇的男人,他敢这么与这个危险的男人说话,自然应该也不会太弱。
“我没有别的意思,若是刚刚有所冒犯,请二位原谅我们吧。”辛格连忙躬身道歉。
阿米尔虽然心里多少有些服气,但是也对这二人有些忌惮了,于是他也接着话茬说道,“我为刚刚的玩笑,向您二位道歉。”
“你堂堂柳白被人差点连马儿都被抢走了,难道不想说些什么吗?”长乐没有搭理他们,看着柳白问道。
“书院副院长不也一样吗?”柳白冷声说道。
“刚刚为什么打他们?”长乐这句话是问他们两个的。
二人听到长乐与柳白的对话,阿米尔与辛格觉得只要这两个人不是疯子,便可不能用这样的身份来骗人。
这两个人显然不是疯子,那只能说明他们真的是杀死曲妮玛娣的副院长赵长乐,还有世间第一强者柳白。
赵长乐这个名字,在月轮国早就传的沸沸扬扬了,甚至都有些妖魔化。人们听说他喜怒无常,喜食少女的鲜血,用来保持他的颜容,最喜欢美丽的少年…
长乐若是知道这月轮国是这样说自己,一定会直接剑二十三灭了这个愚蠢的国家。
阿米尔与辛格对视一眼,他们真的很害怕这位副院长看中他们,毕竟他们应该算是美丽的少年了。
“他们身上的恶臭太难闻了。”阿米尔怯怯的说道。现在他们二人再也没有之前趾高气扬的模样。
他们不明白长乐为什么会这么问,于是实话实说。他们根本想不到,书院的副院长会关心这些贱民。
“这样啊。”长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你们二人还真是骨骼惊奇呢。”
听到长乐这么说他们二人觉得这位副院长是不是真的看中他们了。那他们该如何逃出这位副院长的魔爪呢?
“你们听过神殿的净化吗?”长乐微笑着问道。
他们二人被长乐,这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问法给问懵了。但是二人连忙摇头,突然他们身体从里由外燃了大火。
“你们月轮国如何,本不该我管。但是我看到了你们这样的人渣,不管管总觉得对不。”长乐看着他们说道。
两个少年痛苦的哀嚎着,长乐对他们说道,“人烧到最后,只会剩下碳和水。因为人是碳水化合物。好吧,这是我胡说的!为了让你们死的甘心一点而已。”
柳白没想到这位副院长竟然会使用,神殿的神术。这让他对这位副院长更加忌惮了。
“走啦。我们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吧。”长乐看了一眼那几个农夫说道。
柳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们骑在马上直到看不见那几个农夫了,柳白才问道,“您最后是专门告诉那些农夫,咱们的行程的。”
长乐点点头,看着柳白说道,“书院的人觉得万事都要靠自己,那两个骨骼惊奇的少年已死,他们的下场不会好。他们若是追上来,我便给他们一个安稳的生活。”
“他们若是带着人来抓咱们呢?您会杀他们吗?”柳白看着长乐问道。
“不会。”长乐不假思索的说道。
两个人正说着,后面追来了一队骑兵。
有人牵着恶犬,那几个农夫拿着武器也在其中,他们一脸的狰狞露了一口黄牙,像一只只为了活下去的野兽一样。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杀了我的阿米尔!他还是一个孩子啊!”骑在一只巨象上的男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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