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二十万两的价格时,宁缺真想去问问那老儿还要不要孙子。
宋阀主身旁坐着的少年应该就是他的孙子,宁缺看了一眼那个少年微微皱眉,现在的人怎么都长的这么好看啊。
那少年发现宁缺在看自己,然后对着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听到这个价格,李沛言立刻对着李渔轻轻摇头。
这个价格已经超出了他的心理预期,哪怕那副字真的能让洞玄境突破到知命境。
但是二十万两已经不是他可以接受的了,他与李渔买下之后,如何分配也是一个问题,所以他打算放弃了。
看到李沛言已经放弃了,李渔想了想开口说道,“二十万五千两!”
她还有几个庄子与田产,若是买了也差不多就这些了。
褚由贤偷偷擦擦自己手心里的汗,老头子一辈子也就挣了三十万两,还拿出二十万两给自己买了一个书院的名额。
没想到副院长一幅字就到了这个价格。
“第一次!第二次!第三…”褚由贤就要落锤的时候。
宋阀主又出声了,“二十万八千两!”
听着这个价格,宁缺觉得还真是有零有整啊。最后副院长的字就被宋阀主用这个价格拿到了。
“恭喜啊。”金祭酒羡慕的说道。
“是啊。”王尚书也是满满的醋意。
宋阀主让孙子去取那副字,少年从宁缺的手里接过。
“小心点,字很重。”少年没有明白宁缺什么意思。
所以他接过字的时候,差点让字掉到了地上。“为何?如此的沉!”
“副院长的字一项如此。”宁缺傲然的说道。
宋阀主从孙子的手中接过字,入手以后他也是微微吃惊。
“一直未得见副院长,真是一件憾事啊。”
他实在是想不出来,什么样的人能写出这样的字。
金祭酒、王尚书与宁缺随便聊了几句,就是离开了,李沛言不知为何,总是觉得自己喜欢不起来这位十三先生,所以与他点点头就出了拍卖行的门。
“你宁缺是真的发财了。”李渔开玩笑着说道。
“哈哈哈,小钱、小钱而已。”宁缺忍不住自己的笑意。
“你弄这么多钱要做什么?”李渔好奇的问道。自从拉拢长乐、裴勇失败以后,她便一直都与宁缺、桑桑保持着良好的关系。
“买个宅子,你知道桑桑现在毕竟是曾大学士的女儿,所以我要娶她,应该有一个像样一点的宅子。”宁缺不会将自己的目的告诉别人的。
当然这个别人里不包括夫子、桑桑和长乐。
李渔知道他没有说实话,但是也没有再追问,这就是她聪明的地方。
看到她离开以后,宁缺便急不可耐的去找褚由贤,找他看看自己的银子。
宁缺没有想到的是,褚由贤竟然不要给他的提成,经过这次之后,他打算开一家拍卖行,现在靠着副院长的字,他也算是打出了自己名声,所以就更不能与宁缺要钱了。
见他是真心实意的不要,最后宁缺也没有再坚持。不过还有一些别的费用扣除以后,宁缺到手的就是二十万八千两。
正在演武院看着一窝蚂蚁愣神的长乐,被冲进来的宁缺打扰到了。
“赵大哥!发财了!咱们发财了!”宁缺激动的说道。
“卖了多少钱?”长乐好奇的问道。
“二十万八千两!”宁缺掏出银票大笑着说道。那宅子有个五六万两应该就够了。
“也就是0.1天爽嘛,至于激动成这样吗?”长乐笑着说道。
想到有人一天就能赚208W,宁缺突然觉得自己手里的银票不香了。最后长乐拿了十万两,剩下的就都给宁缺了。
宅子买了以后,还需要收拾、布置阵法这些都需要不少钱。
第二天宁缺就买下了宅子,收拾好宅子便找了七师姐木柚去请她布置阵法。
木柚布置完阵法以后,书院的入院考试也开始了。
夫子还是没有露面,李仲易与长乐一起出席了。看着那一张张充满朝气的脸,李仲易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消失。
不过他也第一次将他与夏天的孩子带到了众人的面前,这对李渔与李珲圆来说不是一个好消息。李珲圆脸上很不好看,不过李渔却没有说什么。
“副院长,你们武科这次的考题是什么?”李仲易好奇的问道。
“写字!”长乐微笑着说道。看着这帮参加考试的家伙,不由的想起自己参加改变自己命运的那场考试。
“写字?”李仲易不知道长乐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那朕到时候要来瞧一瞧。”
“可以。”长乐笑着点点头。
三日以后,书院放榜,考进书院的学生就像是跃进龙门的鲤鱼,也终于可以化龙了。
武科的招生开始了,只要是考入书院的学子报名以后,便可以参加考试了。
裴勇带着陈皮皮与宁缺,还有柳亦青登记众人的信息。
“先生,一共参加武科考试的有一百二十三人。”裴勇对着长乐说道。
“哦?不少啊。”长乐喃喃自语的说道,他顺嘴问了句,“这次考近书院的一共多少人?”
“一百二十六人。”裴勇笑着说道。
“哦?还有三个不愿意来的?”长乐笑着说道。
“那三个参加骑射考试是受伤了,无法来参加武科的考试了。”裴勇骄傲的说道。
看到武科如此被认可,他也十分骄傲。
“看来咱们武科的名头是打出去了。”长乐笑着说道。“这次考试都准备好了吧。”
“没问题了。”裴勇自信的说道。
“好,那就没有问题了。”长乐知道裴勇说没有问题,那就是真的没有问题了。
宋阀在长安也有一处大宅子,这次因为宋美玉来参加考试,宋阀主也跟着来了。
“这次武科的考试,可以信心?”宋阀主看着孙子问道。
“没有。”宋美玉实话实说道。“到现在我们都不知道要考什么?,看模样应该与去年的题不一样。”
宋阀主想了想说道,“爷爷快死了,清河诸姓早就被太宗杀的没有了血性,所以爷爷死前想给你找个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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