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九麟将活灵药买回去以后,马不停蹄的便开始了第二次炼制,这一次,他一连炼制出了两炉,十枚紫衫丹。
次日早晨,他携带新炼制出来的紫衫丹,来到巨灵丹阁。
在大厅的门口,遇到了皇甫芷柔。
巧合的是,皇甫芷柔的手里,也捧着一只灵玉药匣!
韩九麟主动迎了上去,唤道:“见过芷柔郡主!”
皇甫芷柔和韩九麟经过一个月的朝夕相处,现在已经相当熟络,两人一起聆听周博仁授课,又经常一起研讨中品丹的炼制方法,关系比一开始亲近得多。
皇甫芷柔白了眼韩九麟,娇嗔道:“韩九麟,你若是再对我这么客气,称呼我为郡主,信不信师姐我让你下个月,领不到月钱?”
皇甫芷柔以为周博仁已经收韩九麟为第七个弟子,所以后来在韩九麟面前,一直以师姐自居。
然而她却不知道,周博仁从来就没提过要收韩九麟为徒,韩九麟也从没有想过要拜周博仁为师。
当然,韩九麟和周博仁两人,现在虽然没有师徒之名,但却已有师徒之实,所以韩九麟对周博仁,还是十分尊敬的。m.
换言之,任何为他授道解惑的人,都可以称得上是他的老师。
韩九麟莞尔笑道:“论年纪,你还比我小半岁,怎么好意思当我师姐的,除非你用郡主的身份来压我,要不然我肯定不会叫你‘师姐’的。”
皇甫芷柔穿戴华丽,贵气十足,举手投足间,都彰显着优雅的气质,闻言挺了挺胸脯,眼睛闪闪发亮,笑道:“好啊,那我现在就用郡主身份,命令你,叫我师姐!”
“呵呵!”
韩九麟痞坏的笑了笑,对着皇甫芷柔一拜:“见过芷柔郡主大人。”
“可恶啊!”皇甫芷柔气得咬牙切齿,连连跺脚!
让这个家伙,叫自己一声师姐,怎么这么难?
韩九麟哈哈一笑,率先向巨灵丹阁的顶层走去。
皇甫芷柔追在后面,伸手掐他耳朵,两人打打闹闹,沿
着台阶一路登楼上行。
一路上,巨灵丹阁的侍女执事们见到他们,立刻恭敬的退在一边。
韩九麟和皇甫芷柔最近经常一起并肩行走在巨灵丹阁,大家经常能看到他们在一起的身影,算是巨灵丹阁一道引人关注的风景线。
也因为这件事,在巨灵丹阁中还传出了不少的绯闻。
“韩九麟也不知是什么来头,居然成为了准中级炼丹师,还有资格和芷柔郡主一起听丹王大人授课。”
“韩九麟和芷柔郡主两人同龄等岁,都是绝顶的天才,我断定,他们两人成为中级炼丹师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说不定将来还有机会,成为高级炼丹师。”
“你们说,芷柔郡主该不会喜欢上韩九麟了吧,以前芷柔郡主可一直都是一副高傲冷漠的态度,根本没人能亲近她,惟独韩九麟,可以和她走在一起,而且两人还经常因为炼丹的事情,或是认真争执,或是嬉笑打闹。”
就在几个侍女小声议论的时候,王子荣走了过来,狠狠的瞪了几女一眼,训斥道:“你们少乱嚼舌根,韩公子和郡主两人,本来就是郎才女貌,就算他们有一天,真的在一起了,那也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而且,你们难道不觉得,她们两个在一起,简直就是我们巨灵丹阁的一对金童玉女?”
王子荣本来是在训斥这些侍女,但却不知道,他的一番话,却更加印证了大家的猜测,没过多久,甚至传出韩九麟和芷柔郡主,已经私定了终身。
“不是吧!韩九麟和芷柔郡主私定终身?这可是事关郡主声誉的大事,你们可别乱说!”
巨灵丹阁的刘执事,也听到了这个消息,叫来侍女询问,一脸的严肃。
被问话的侍女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刘执事,应该错不了,这件事,还是王子荣丹师亲口说的。”
“王子荣是中级炼丹师,可以随意初入丹阁顶层,难道说,他发现了什么秘密?”
刘执事沉吟片
刻,心头却在吐槽王子荣的嘴太不严实,这种事就算真的亲眼见到了,也不能随意乱说,倘若传扬出去,无论真假,都会损害郡主的名声啊!
看来,必须立即把这件事,禀告给王爷和王妃!
就在韩九麟和皇甫芷柔走进丹阁顶层的时候,刘执事也是离开的巨灵丹阁,迅速赶往巨灵王府。
来到顶层,皇甫芷柔掐够了韩九麟的耳朵,十分解气的露出娇憨的笑容。
尔后,她才终于注意到,韩九麟的手里也捧着灵玉药匣。
她眨了眨明亮的双眸,红唇微张,惊讶的道:“你该不会是,也把中品丹给炼制成功了吧?”
成功将中品丹炼制成功,韩九麟自然也是颇为得意,他瞥了一眼皇甫芷柔手里的灵玉药匣,笑问道:“这有什么好惊奇的,你不一样也把中品丹炼制成功了。话说,你是怎么处理火蚕吞噬丹气这个问题?”
皇甫芷柔炼制的中品丹名叫“火蚕丹”,在这之前,已经失败了很多次。
她与韩九麟曾讨论过失败的原因,主要是因为在炼制的过程中,火蚕会吞噬丹气,每次她即将炼制成功的时候,丹气就会被火蚕给吞噬,从而功亏一篑。
皇甫芷柔正要说话,却是忽然口风一转,洋洋得意的笑道:“你若是肯叫我师姐,我就可以大发慈悲的告诉你!”
“算了,我其实也没多大的兴趣。”韩九麟摇了摇头,偏偏不让她如愿。
皇甫芷柔吃了个瘪,见韩九麟真的不问,反而心痒难耐,就想告诉韩九麟,笑道:“你没兴趣?那师姐偏要告诉你,火蚕之所以要吞噬丹气,是因为它们肚子饥饿,若是吃饱了的火蚕就不会了,所以我在玄药中加了一片火桑树的叶子,成功就是这么简单。”
“不过如此,没感觉到什么高明之处!”韩九麟淡淡一笑,语气平平。
皇甫芷柔柳眉倒竖,感觉到自己的得意心血被小瞧了,不悦道:“是嘛,那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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