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对于苏文盖渊所做的事情,高句丽王不但没有阻止,相反还给那些被苏文盖渊灭掉的家族扣上了反叛的帽子。
这样一来,谁还敢反对,谁还敢多说什么?这要是多说两句,苏文盖渊带兵将家族连根拔起,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至于苏文盖渊出兵抵御唐军,那就随他去吧,他愿意抵御,就让他抵御。
经过这场风波,苏文盖渊在高句丽那是风头无量!
当然,就这样放过那些世家门阀,大家族是不可能的。
打仗需要钱,需要粮,更需要人,这些全靠王室是不可能支持了的。
苏文盖渊自然将目光盯上了那些大家族,世家门阀身上。
原本想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你爱打你就打的世家门阀们再次遭殃,被苏文盖渊直接威胁,不出钱就出人,不出人就出钱,不出钱那么就出粮,总之三样你必须得拿出一样,否则就一个下场,抄家灭族!
这一招果然收到了奇效,整个平壤的世家门阀,大家族那是踊跃的参与,有钱的出钱,有人的出人,更是有人拉出一辆辆装载粮草的马车,原本看似很难的征兵,仅仅几天时间就招募到了十万人马,更别说那些堆积如山的银钱。
有钱,有粮,更有兵马,苏文盖渊那叫一个意气风发,当即带领这批人马赶往与大唐交界之地开始构筑工事,抵御大唐军马。
而在高句丽有所动作之时,大唐长安也进入了紧张的备战之中,粮草已经先行筹措完成,有着土豆这个神物在,哪有筹集不到粮食的危机,更别说现在已经开发成了粉条,更易于储藏运输,深得将士们喜爱。
除了粮草齐备之外,银钱也因为冯盎的上供而得以解决,加上远征突厥得到的财富,李世民现在可是富的流油,更别说那些世家大族的资助,毕竟想参与其中分一杯羹,想在远征高句丽中得到利益自然得有所投入。
要么给钱,要么给粮,要么就出人,关于这一点,大唐的官员们在远征突厥的大战中尝到了甜头,一个个捐赠的那叫一个积极,与高句丽的带兵抢缴形成了鲜明对比。
朝廷很忙,官员很忙,罗章也很忙,除了每日留出大量的时间陪伴家人,剩下的时间罗章每隔二天都要去看看火炮打造情况,远海海船建造情况,远海海船上士卒训练如何等等。
有那么多事要么,就不觉得时间过的快了。
转眼间就渡过了十天的时间,一切都在向着最终的目标实现着。
罗章的火炮也在这十天的时间里装载上了四艘远海海船之上,这么多天过去,造船厂又打造出了一艘远海海船。
远海海船的体积与近海海船是不可同日而语的,别看只有四艘,怕就是刘仁愿三人的三个舰队围攻这四艘远海海船,怕也不能将他们怎样!
而四艘远海海船若是发动攻击,刘仁愿三人的舰队最少损失一半,至于另一半怕只有落荒而逃的份。
火炮这玩意可不是开玩笑的,没一炮怕就能重创一艘近海海船。
若是再与大食国三角巨舰遭遇,远海海船也能将其击沉!
除了远海海船上装载了火炮,还有三十门火炮被秘密的运到了远征高句丽的军中,被秘密看关起来。
这可是对付高句丽的大杀器,怎能不小心对待。
按说这样的火炮运输起来应该很是困难,不过罗章身为后世之人,这点麻烦根本不算什么,只是让匠人造了个架子,可以摆放火炮,下方装了四个铁圈圈,如轮子一般,只需挂上二批战马,就能将其拉走,运输很是方便,没有丝毫笨重的麻烦。
这一日,罗章邀约李世民去了祁连山一趟,而在他们进入祁连山之后就听见阵阵轰隆声响彻整个山林,使得飞鸟走兽四处奔逃,仿佛世界末日一般。
而当李世民在金吾卫与皇室供奉的拥护下离开的时候,那嘴角笑的就没停过。
罗章邀约李世民去祁连山可不是为了狩猎,而是展示了一下新式火炮的威力,让李世民知道这次远征高句丽的把握。
有着火炮这种大杀器,就是真元境强者也只有望风而逃的份,也就真元境七八层,甚至顶峰的实力才能与之抗衡,想要阻拦火炮轰击城池,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除了火炮,三菱刺与工兵铲也已经装配到了先锋军里,虽然不多,只有一千套,但这些东西在关键时刻是能够发挥很大作用的。
更别说那一千套钢甲,虽说很重,但穿上他骑上战马冲阵,谁能抵挡?
三月,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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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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