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翅大鹏,你先去下面看看,来了多少异兽,收获多少灵草灵药了,将他们收获的灵草灵药集中一下!”罗章看向趴在不远处的金翅大鹏吩咐道。
“是,主人!”金翅大鹏站起身子,恭敬的回了句,就向着山下冲去。
人家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而对金翅大鹏来说,则是下山容易,上山难。
以他的速度,下山的时候就如离弦之箭一般,只见到残影,都看不清身形。
很显然,在这踏天宗的宗门内,金翅大鹏的确是有些受罪。
看着跑的比兔子都快的金翅大鹏,罗章笑了笑。
大约等了一刻钟,老毒物终于睁开了双眼,舒了口气。
想要将伤势全部养好还是需要不少时间的,不过暂时是没什么问题了。
见老毒物醒了,众人纷纷站起。
罗章淡淡道:“我与孙爷爷去山下看看,你们先去传送大殿!”
老毒物与老子点点头,罗章则带着孙思邈,向着山下而去。
此刻的山下可热闹了,就像菜市场一般。
菜市场是人山人海,而山下则是兽山兽海。
形象各异的异兽,你挤我,我推你的在山下聚集着。
每一头异兽的手里都捧着一些灵草灵药,献宝一般的向着金翅大鹏举着。
金翅大鹏心头那叫一个爽啊,被众星捧月的那种感觉再次回来了。
回想曾经的种种,金翅大鹏心头那叫一个感慨良多,可没办法,既然跟随了罗章,他也回不来了。
再说,他也不想在回这破地方了,实在是呆够了。
虽说外面的灵力不怎么样,但那又如何?
只要跟着罗章,他相信,总有一天能冲出这鬼地方,去往星空,在星空遨游。
他相信罗章不会在地球呆太久了,毕竟他也已经是道境了,想要提升境界,提升实力,唯有星空才是最合适的。
毕竟星空之力虽说在地球上也能汲取,但那少的可怜,几乎微不可查。
除非罗章不想进阶了,否则必然会去星空的。
没等多久,就见罗章与孙思邈走了下来。
见到罗章,金翅大鹏忙收起那份高高在上的样子,来到罗章面前毕恭毕敬道:“主人!”
罗章点点头道:“如何了?”
“主人您看看就知道了!”金翅大鹏卖了个关子道。
等罗章与孙思邈来到山脚的一处平台的时候,就见下方黑压压的一片,全是异兽,看的罗章都有些愣神。
孙思邈更是喜笑颜开的对金翅大鹏道:“|哈哈哈,小金做的很不错!”
金翅大鹏可是知道,孙思邈在罗章心里的地位,那可是罗章的爷爷,听到孙思邈的夸赞,那比吃了蜜都甜,若是有张人脸,怕是笑的跟菊花也么差别了。
“老主人过奖了,这都是我该做的!”金翅大鹏谦虚的说道。
罗章点点头,从乾坤戒里取出一朵星空草,直接丢给金翅大鹏道:“这是奖励你的,这次做的不错!”
接过罗章所给的星空草,金翅大鹏先是一愣,并没有反应过来。顶点小说
可随后,感受到星空草里蕴含的星空之力,金翅大鹏那双鸟眼瞪的老大,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这么强烈的星空之力,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没想到主人还有这样的宝贝,且还赏给了他,这让金翅大鹏有种被石头砸中的感觉。
幸福来的太突然了,突然的让他都来不及反应。
小心的将星空草收起,金翅大鹏心中那叫一个乐啊,这次他抢着跟罗章来,的确是明智的选择,那些个鼠目寸光的异兽,还放不下架子。
他们放不下架子更好,好处都是他的,等他实力大进,看他们羡不羡慕!
金翅大鹏美滋滋的想着,而罗章则与孙思邈来到前方,收取着各种灵草灵药。
大多数都是孙思邈收,毕竟他懂的各种灵草灵药的习性,该用什么装,该怎么收取,罗章可不懂这些。
足足花费了小半个时辰,二人才将所有的灵草灵药给收完,不过二人都不怎么累,反而很开心。
这次收获他们同样不小,有了这么多灵草灵药,不但孙思邈够用,家里其他人怕都不用愁丹药的问题了。
这么多灵草灵药,足够炼制大量的丹药,供给家里人提升境界实力了。
“你们都回去吧,好生在提升实力,下一次我回来,谁的实力达到道境,说不定就有机会跟我离开这里,为主人效力,外面可比这里有意思多了!”金翅大鹏走到前方,对着下方一群异兽开口道。
听到金翅大鹏的话语,一众异兽别提多高兴了,这些灵草灵药对他们可没什么用,但能得到这样一个消息,已经足够了。
他们同样也想出去,这里实在太小了,别说金翅大鹏,就是他们飞一圈也花不了多少时间的。
罗章对此赞同的点点头,这金翅大鹏是越来越上道了,把他想说的都说了,搞的他都没话说了,不过这种感觉倒是不错。
等罗章返回的时候,老毒物忙上前道:“如何?”
孙思邈笑呵呵道:“盆满钵满!”
老毒物也笑了,有这话,说明收获不小啊,不过他是用不到了,但老子能用到啊。
听到孙思邈的话,也笑了起来,这下突破合道巅峰不用担心了。
三月,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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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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