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罗章几人茫然四顾的时候,一名有着蓝色皮肤,一头蓝色长发,细长眼睛的,身形酷似人族的外星女子冲着罗章几人走了过来。
“你好,请问你是要办理什么业务?”
对方说的是外星语,罗章听的是一脸懵逼,好在他有汉斯,只听汉斯冲着对方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外星女子点点头,转身向后走去。
而汉斯则跟随在其身后,罗章等人也紧随其后。
边走罗章边问道:“刚刚她说了什么?”
“她问我们要办理什么业务,我就将我们要办理的业务跟她说了,她现在带我们去办理!”
“你有空也学一学宇宙通用语,以后出门在外也不至于听不懂别人说什么,这对你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汉斯建议道。
罗章点头,他倒是忘了这茬,不通语言,他可不好做生意的,等办理好了商会资格,他就学一学这所谓的宇宙通用语。
对于罗章几人来说,学习一门语言简直小菜一碟,毕竟他们的记忆里可比普通人强大的多,理解能力也不可同日而语。
办理的地点在一处小屋子里,还是由这名外星女子帮忙办理,过程也很简单,交钱,报上商会的名字,再给与罗章手腕上的腕表开通一条权限,这就搞定了。
整个过程加起来还不到五分钟,这就花了一万艾拉币,让罗章一阵翻白眼,这钱赚的也太轻松了,简直跟抢没什么区别。
可没办法,这是人家的地盘,就得守规矩,哪天地球也强大了,也向宇宙通商了,到时候也同样能够这样做的。
罗章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他得让这些外星人也给他交钱,而不是他付钱。
等出了行政大厅,罗章不由的舒了口气,看向汉斯道:“走,找个地方,你教授我们宇宙通用语,现在办理好了商会资格,我们得把宇宙通用语学了,否则没办法做生意!”
汉斯自然没什么意见,点头道:“前面有星际旅店,我们刚好得找个住的地方,到了那里找了房子就教授你们!”
罗章这才想起,他们还没住的地方,这汉斯考虑的倒是很周到。
可当罗章来到所谓的星际旅店后,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这哪里是什么星际旅店,简直就是黑店。
住一天,居然索要五百艾拉币,这哪里是住店,简直就是抢钱。
不过人家也不管你,要住就住,不住就睡大街上去,可一旦被艾拉巡逻队抓到你睡大街上,被抓起来都是轻的,重则直接关进大牢里,能不能出来都是个问号。
要么就会被送去其他星球,去帮助他们挖矿,反正都睡大街了,说明没钱没势,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人知晓。
这种黑暗在哪里都有,罗章本以为成为了一级文明的艾拉星系会少点,谁知道也一个样,没有任何区别。
“要不我们就去买一栋楼,那样就不用住旅店了!”汉斯道。
“这里来的人都有屋子住?否则他们岂不是都得被抓?”罗章不解道。
他看到那么多人跟随他一起进入了艾拉星,总不能都住宿吧?
汉斯转头看向罗章道:“那些来这里的都是商会之人,基本上在这里都有着自己的屋子,作为他们的基地,而那些运送东西的,在将东西交接出售之后,最多在这里呆上一天,逛逛罢了,之后就坐船回去了,可我们不同,我们是要在这做生意的!”
“那你不早说,还带我们来什么星际旅店,这不是乱花钱!”罗章没好气道。
“你现在只有二万艾拉币,而购买一栋楼,最少得五万艾拉币,你手里的钱根本不够,我带你去了又有什么用,你买不起!”汉斯直白的说道。
|“五万?这艾拉星真是过分,处处都是抢钱啊,没钱在这里怕是都活不过几天!”罗章哀嚎道。
“算了,先在这里住上几天,几天后,我们就去买楼!”罗章咬牙切齿,信心满满道。
汉斯不知罗章哪来的自信,但罗章说什么,他就照办。
四人一机器人,他们只开通了一个稍大的房间,反正到了他们这个境界,睡不睡觉都一个样,盘膝打坐也能渡过,开那么多房间也没什么区别。
关键是为了省钱,一天五百,这一个月就是一万五千艾拉币,谁能受得了啊。
罗章也只是暂时没办法,否则他也不会选择住这里,而是去买一栋楼作为自己的产业了。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抓紧学习宇宙通用语,再来就是赶紧将自己的烧烤摊给支棱起来,赚取艾拉币,否则这样消耗下去,罗章怕是得拍拍屁股灰溜溜的回地球去等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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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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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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