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吹过,吓瘫了的大蔽哥嚎啕大哭,极度的恐惧让他只能一个劲的求饶,心里后悔的不得了,那么多贫民窟不去打劫,为什么非要挑这种看起来就很不好惹的别墅。
还有,这个女的真是一个魔鬼,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苟一天说的对,她们一家都是变态!有谁家会做出埋钉子的陷阱?有谁家会特意做那么多大网?有谁家藏着这么多弩?这个女人腰间还别着枪,家里的大米不好吃吗他来打劫...
“噢对了,忘记了里面还有两个人和外面的八个人。”静姝扭头拿着网捞戳在池塘里戳上来了两个人。
别墅明亮的灯光照射着静姝魔鬼一样的身材,还有那原本绿油油的蔬菜此刻被鲜血染红。
大蔽哥用手砸着脚上的金箍,恨不得用刀子砍下来逃跑,正如那句话说的:金箍戴上之后你再也不是个凡人,人世间的情欲不能再沾半点...
当鲜血淋漓的人从池子里被打捞上来的时候,大蔽哥戛然而止了哭声,还打了个嗝。
只见静姝用棍子使劲的敲打尸体上的各种鱼,抖了抖,顿时尸体上大大小小的鱼被抖落掉了水里,然后平静的鱼塘猛然跳出了更多凶残的鱼张开了嘴咬又在了尸体上。
女人皱了皱眉头,用棍子挑着两个尸体,咚的一声又丢到了大蔽哥的一边,水溅了他一脸。
“肥鸡过来,吃吧。”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拿着铁锨一个坑一个坑的戳进去,大蔽哥能听见里面‘噗嗤’的声音,里面的人,绝对死的不能再透了。
一只巨鸡屁颠屁颠的跑来,女人又给它脱下了有尖锥子的头盔,它便对着尸体上的鱼一顿猛叨,不一会儿鱼和尸体上的肉都没了。
他张大了嘴巴,望着王钱被啃掉了的半边身子露出的森然白骨,李瑞就剩下了上半身,下半身直接就没了,此刻身上又被鸡叨成了筛子。
大蔽哥终于明白,刚刚那几具尸体身上筛子一样的伤口是怎么造成的了。
眼看两人脸上还露着临死前扭曲挣扎的表情的情景时,大蔽哥终于‘呕’的一声吐了,连酸水都吐了出来。
“不,她不是魔鬼,她们是恶魔!我要回家!放过我吧求求你了,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还剩下七八个活的看见这残忍的一幕都吐了,一边吐一边哭,这里是地狱,太可怕了,他们还有力气的就使劲的往外爬,想方设法的想把脚拔出来。
他们以为今天遇见肥羊了,他们以为末世到了,他们拿着刀抢杀了无数家,他们以为连警察都管不了他们,就是无敌的了。
而今天……
他们遇见了恶魔,一个杀人不眨眼,养的鱼能吃人,养的鸡也吃人,主人更是杀人不眨眼的狂魔,那个苹果怕也是有毒的。
眼看他们说的都是废话,不是求饶就是骂人,没有一点创新能让人眼前一亮的,静姝也懒得再说了,直接开始一个个解决。
死的没死的都先拧断一次脖子。
大蔽哥眼看着死光了,马上就到他了,吓的结巴了:“我我我..带你去杀..杀杀大日..日哥,他们在..在2号楼,有15个人,还还还有40多个分分分散在其他楼下。”
静姝摸着下巴,沉思一会:“何必那么麻烦,你打电话把2号楼的人都骗来。”
大蔽哥吞咽了一下口水,眼珠子转了转,“那其他楼下的人呢?”
“我管他们做甚?”静姝冷哼一声,如果之前有人站出来团结起来对抗这些人,说不得她就准备一网打尽了。
既然如此那么便各扫门前雪吧。
噢,王七七可以考虑救一下,一会儿问问情况吧。
在一堆尸体里找到了电话的大蔽哥颤抖着拨了号码,看着磨刀霍霍的女人,他抖的更凶了。
女人皱眉了!超凶!
“演的像一点。”女人很不耐烦。
大蔽哥就连声音都开始抖了。
“喂,大蔽吗?怎么样了?”电话那头传来着各种嬉笑的叫嚣还有女人半死不活的呻吟。
“成功,当然是大成功了!”大蔽哥声音抑制不住的颤抖。
“那你声音咋回事啊。”
大蔽哥就哇的一声哭出来了,正当女人皱眉决定不留活口的时候,大蔽哥为自己生存又争取了一会:
“大日啊,这里不仅有能源车,还有一池子的水啊!池子里有好多的鱼啊,还有苹果树,上面好多苹果啊,还有一只老母鸡呜呜呜...我太激动了。”鱼会吃尸体,苹果有毒,母鸡会杀人,呜呜呜太可怕了。
“得嘞,你们把人控制好,苟一天要那个女人,我们就把别墅定为总部,然后一家家来,一个都不放过。”
大蔽哥内心骂了几千遍就是这个傻-逼害它今晚遇到了恶魔,嘴里还是说着:“好,赶紧来分物资,让其他人继续守着。”
嘟嘟,便挂断了电话。
静姝拿走了电话,又搜了一遍身确定没通讯了,才将陷阱开关打开,像提小鸡一样把他拖了出来,继续用绳子捆绑住,拴在了鸡圈边。
接着静姝把尸体一个个的丢进了坑里,门前的禁锢陷阱修整完毕,静爷把里面的陷阱重新摆好,静爸回收了所有箭矢,然后把灯关了。
别墅又陷入了漆黑一片,静姝站在了大蔽哥的旁边,把刀子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一会知道怎么说吧。”大蔽哥僵硬的点头。
不一会儿脚步声就传来了,还有若隐若无的手机光。
“就是这儿吧?”
“大日哥,那娘们就是在这。”苟一天激动的说道。
静姝推搡了一下大蔽哥。
“大日,是你们吗?快来啊!兄弟们都在等你们呢!”大蔽哥吼了一嗓子。
“咋这么重的血腥味?”大日皱着眉头,随即又想到,大蔽带来了四十多个人可能死了几个,但是这又好像有点太安静了吧?不像他们的作风。
大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的时候,苟一天已经一脚踹开了门,“大蔽哥,那个女人给我留着呢吧?今天我不把她折磨的比王雪梅还惨,我就不姓苟!”
三月,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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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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