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友是想用这斗技将天上的星辰给拉下来?”药尘瞬间明白了凌厉的意思。
斗破世界同样是有陨石存在的,有些陨落的星辰之上,还会带着一些特殊的东西,比如说陨落心炎便是陨星中所携带而来的,或是药尘老家星陨阁那陨星中的特殊能量。
凌厉点了点头。
紫妍见凌厉点头,直接没心没肺地捧腹大笑起来,道:“凌厉,你真是要笑死我然后继承我的遗产吗,怎么会说出这么傻的话?”
药尘见凌厉点头,也讶然失笑道:“凌小友应该也明白远小而近大之道理,那天上的星辰看似渺小,实则皆是万里方圆之巨物,如何能够将其拉下?而且两者相距甚远,巨力到达之时,能够残存几分?就算能够将其拉下来,百里的陨星落地之时,损耗十之八九,威能更是所剩无几。”
不得不说,斗破世界的人对斗气大陆的认识还是颇为全面的,天圆地方之说早在第一个修士成功升天之时,就已经被打破。
因为斗王级别就能够沟通天地能量补充自身的缘故,斗王以上的修士几乎都拥有上天的能力,凌厉在突破斗王之后,也曾上天耍过一耍。
斗气大陆要比地球庞大许多,上空还漂浮着不少陨石,除此之外,这里的太阳和月亮都和前世所见有所差距,尤其是月亮,并非斗气大陆的卫星,而是一个能够独立发冷光的庞大星体,大小与太阳无异。
也是,月亮真的如同前世那般渺小的话,恐怕早就被人摧毁或是盗走了,这世间想要摘星拿月之人,数不胜数。
如同太阳那般的星体,凌厉自然没有办法将其抓下来,但那些不算特别夸张的陨石,凌厉又自信配合斗气大陆的引力将他拽下来!
“我自有办法让它变成真正的天威。”凌厉并没有打算在这个话题上多做停留,转而说到:“我们先去另一个地方。”
……
荒芜的平地上,天焚炼气塔那破败的塔尖已经被战斗的余波给磨平,只留下了一处源源不断散发着火属性能量的入口。
天焚炼气塔是迦南学院的立根之本,其中藏着被称为修炼作弊器的陨落心炎,因而能够提升入塔之人的修炼速度。
只不过,被迦南学院所囚禁的陨落心炎,已经在迦南之战中被魂殿护法取走,如今从中散发出的火属性能量虽依旧能够感知到一丝陨落心炎的气息,但明眼人都知道,这只是陨落心炎的火身所残留下来的无源之火罢了。
“我曾经四处寻找异火之时,便怀疑这迦南学院中藏有一朵异火,想不到竟是排行第十四的陨落心炎,可惜已经被魂殿的人取走了。”药尘有些可惜地说到。
一朵异火能够带来的收益难以想象,只要能够占据一朵异火苦心经营数十年,就能够建立起一个等同于四方阁的势力。
“取走了?可惜没有完全取走。”凌厉微微一笑,缓声说到:“天焚炼气塔中的陨落心炎伴随着迦南学院下方的这枚陨星而生,而且这一朵异火拥有着两朵本源,魂殿护法所拿走的,只是其中一朵,还有一朵,依旧存在于这天焚炼气塔之中。”
“这居然是一朵双生火?”这次轮到药尘惊讶了,异火这样的天地异宝,能够出现一朵已经是相当罕见,一火双生,这种情况就算是药尘,也从未听闻过。
不过,更让药尘惊讶的是,这种事情显然连迦南学院的人都不知道,否则这位于中心处天焚炼气塔闲置在此无人修缮了,那凌厉是怎么知晓得这么清楚的?
这时,凌厉发现紫妍来到天焚炼气塔上空后,情绪似乎有些不对,目光看起来有那么些许空洞,凌厉数次拍她的肩头,都没反应。
紫妍的表情有些痛苦,她每每望向天焚炼气塔中之时,脸上的痛苦和迷茫就更甚一分,虽然在很努力的压制,但她的双眼中的泪水好似要决堤一般。
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产生这样的情绪?这种情绪就好像凌厉被镇压在这塔下,永世不得翻身,压抑,心痛,痛苦的情绪杂糅在一起,让她心中无比难受。
凌厉心中咯噔一下,心中已经猜到紫妍变成这样,很可能是因为被囚禁在古帝洞府中的烛坤的缘故。
虽不知晓原著中为何紫妍没有出现这种情况,但凌厉是不想让紫妍知晓烛坤的存在的,他甚至不想将烛坤给放出来!
在没有斗帝的情况下,烛坤这个有着太虚古龙龙皇血脉的九星斗圣就是战斗力的天花板,魂天帝古元之流根本不是其对手。
烛坤一旦出世,不说整个大陆的格局变动,他或许就是首当其冲的那个人,按吞灵族遗迹中传承下来的记忆来看,这个老龙皇可是是敌非友的,而且紫妍可是叫他……
不过,好消息还是有的,就算他现在想把烛坤放出来,他的实力也不允许。
“怎么了?突然就哭了?”
丢开心中杂念,凌厉蹲下身子,打算装一波傻,烛坤的存在是绝对不能让紫妍知晓的,至少不能从他的嘴中让紫妍知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感觉心好痛,我的直觉告诉我,天焚炼气塔的塔底有对我很重要的东西,正等着我下去……”回过神来的紫妍,眼中似乎多了一分莫名的情绪,眼泪止不住地流,小手有些用力地拽住心口处的白裙,有些哽咽地恳求凌厉道:“凌厉,我们取走异火后……去一趟天焚炼气塔的塔底,好不好?”
“傻瓜,那异火就在天焚炼气塔的塔底,我们本来就要去的,这多大点事儿嘛,至于哭得这么伤心吗?”凌厉摸了摸紫妍的头,笑着说道。
凌厉的安慰似乎起了一些效果,紫妍脸上的痛苦稍稍减缓,擦干净泪水后,勉强地露出一个让人心疼的笑容,问道:“凌厉,你是不会丢下我的,对吧?”
凌厉站起身来,爽朗地说到:“当然,我们可是拉过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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