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会不知道,只是不想和他们废话而已。
说的好听是在张锐的葬礼上将话说清楚,说的不好听,就是瓮中捉鳖关门打狗了。
张家是做生意的,认识一些风水师也是不在话下的,而这个中年男人就是,我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气势。
“先生是想以道门之术,结合张锐的鬼魂到时候对我问米吗?”
听到我这样说,那中年男人表情惧变,然后皱眉看着我。
看到他的表情,我也没有说话,而是看着张锐的家人。
“这个要求我应下了,不过丑话我可说在前面,这次不管你们问米的结果是什么,张锐想走的体面,都是不可能了。”
说完,我不等对方开口,直接咬破手指,在空中一阵鬼画符,其他人看不懂,但是这位风水师可是看得明明白白,我什么意思他自然看得清清楚楚。
“我的意思,可懂了!”
听我说完,张锐的母亲想要冲过继续和我拼的时候,却被站在他旁边的风水师按住了。
我没有理会他们,然后直接返回宿舍,至于剩下的事情就不是我要操心的了。
对方想以问米之术让我在张家的灵堂上做出什么,这个算盘打得有些LOW了。
既然这一次麻烦在所难免了,那我也没有必要在留情了。
三天的时间,让我去准备一些东西,也是绰绰有余了。
第三天清晨,我直接开车来到殡仪馆。
张锐的死,这么大的阵仗,也是我没有见过的,灵堂上不少张家的人,不过大家都是穿着白衬衫黑西服,因为是长辈送晚辈,所以哭丧是不可以的。
看到我只身前来,张锐的母亲顿时变得激动起来。
“杂狗,我要让你给我儿子陪葬。”
看到张锐的母亲抑制不住情绪想要和我拼命的时候,却被张锐的父亲拉住了。只要她敢冲过来,我就敢给他难堪。
在灵堂外,我直接站住了,这灵堂就是一个牢笼,只要我进去,周围的气势就会锁定我,这里的风水变幻,我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看来这三天的时间你也没有少准备啊,断命风水局,你就没有想过我要是不进去你该如何催动这个局,再加上灵堂之内躺的可是张锐,断不了我的命,断的可就是张家的命了。”
我说完之后,那位风水师脸上有些难看。
我看了灵堂几眼,然后看了看周围。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眉头一挑。
“说的不错,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但你如何证明是我杀了张锐。”
说完,我从口袋拿出七枚铜钱,然后分别摆放在灵堂外的不同位置。
“你以断命风水局相迎,那我就以断子绝孙局相还!”
说完,我手里的最后一枚铜钱落下。
脚踏七星,神佑八方!
给我破!
呼!
伴随着一阵风吹过,除了灵堂里面,其余的地方都没有任何不适,只有灵堂里面狂风肆虐,摆放在桌子上的香烛在这一刻全部熄灭。
很快,狂风停止,桌子上的祭品也全部掉落在了地上,就差祭桌没有被掀翻了。
“狂妄!”
那风水先生看我破了他的断命风水局,脸上自然挂不住,据我了解,张家就张锐一个,既然对我不仁,那我也不用在乎仁义,直接以断子绝孙局相送。
“作为风水师,你已经犯了风水师的大忌,心怀不轨者不侍,居心叵测者不沾,你帮助张家对我施展断命风水局,就不怕造报应吗。”
听到我的质问,这风水师面色通红,不知道要说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张锐的母亲挣脱,手里拿着一把刀直接朝我扑来。
我站在原地没动,接着就是一脚,我承认,这一脚我用了八分力。
我站的位置距离灵堂不远,也就几步的距离,这一脚踹过去,张锐母亲整个人飞了出去,直接撞在了冰棺上面。
说来也巧,这一下,整个冰棺直接翻到在地,看到这里,我也没有多看一眼,而是看向这位风水师。
“初生牛犊不怕虎,今天我就替你师傅教训你,灵堂打斗不尊死者,更何况张锐的死和你脱不了关系。”
看到这里,我也不再废话,手里一枚铜钱弹了出去。
总之,后面的事情就是一团乱了,论拳脚功夫,我不比这风水师差,但是要论风水之术和道门之术,我就更不会比他差了。
“住手!”
就在整个灵堂一团乱的时候,一个老头拄着拐棍朝着这边走来。
看到这老头的时候,还没等我展示出来意外,和我打斗的那位风水师就小跑迎接了上去。
“师傅!”
啪!
在众人的注视下,老头上去就是一巴掌。
“混账东西,我给你说过多少遍,不要参和进来这样的恶心事,你把我的话听到那里了。”
老头说完,也不给面子,上去就是一脚。
人虽看着已到古稀,但是精神头还在,这一脚踹的他徒弟滚在地上直叫疼。
看到这老头朝我走来,张锐的父母当下就小跑了过来。
“陈大师,请你出手,帮我张家收拾了这小子,你想要多少钱,我张家一定给。”
听到这里,陈显满眼的厌恶。
“张家的事情,和我无关,既然你所作所为,还有这里的一切,都是你们张家咎由自取,现在断子绝孙局已成,也算是你们的报应了。”
“你说什么,什么断子绝孙!”张锐母亲想要上来抓住陈显,但是却被陈显挣脱了。
看到这里,我也没有理会这些烂摊子,而是多看了两眼陈显。
“欠别人的,迟早要换的,你的时间不多了。”
说完,我拍了拍陈显的肩膀就离开了。
不过还没走两步,黑色的铁令就从我口袋掉了出来。
我拿在手里,一看口袋竟然破了。
不过陈显在看到这块铁令的时候,面色直接巨变。
刚才他出现的时候,我就在他身上看到了一些事情,那就是他和杂货铺有一笔交易,而且交易时间的期限还有不到三年的时间。
所以走的时候我给他提了个醒,免得他忘了答应过杂货铺什么。
至于那块铁令,确实是个意外。
回到学校,宿舍的哥几个都挺担心我,以为我出了什么意外,不过看到我安然无恙的回来,他们也都放心了,坐在床上,我给李榕去了一个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