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响,直接吓了我一跳。
当我看清来人的时候,却看到一个小孩低着头,手里拿着一把菜刀站在门口。
“死!”
说着,小孩直接就冲了过来,我站起身子,手里狗血刀直接一挡。
这根本就不是小孩的声音,听上去更像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小孩走进,我才看清楚,他身上弥漫着黑气,手里的菜刀挥舞着,而且力道还挺大。
这怎么回事?
看到这里,我也是疑惑不解,水井里面的东西存在的时间长,但是并没有这么强烈的怨气啊。
现在白不急去想这些,要是一个大人的话,我或许还止不住他,但是对方只是一个小孩,我手里狗血刀一转,直接划破他的右手,顿时他手里的菜刀直接掉在地上。
我并没有因为他是小孩就手下留情,直接一脚将其踹飞出去。
这个时候,孩子的母亲回来,我以为是她没有看好孩子,所以才让孩子魔障了,但是没想到,这孩子的母亲更厉害,捡起地上的菜刀就朝我冲过来。
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问题的不对。
应该不是她家这三只小鬼的问题,而是有人故意在背后。
但是到底是谁和她家过不去,一个妇道人家带着一个小孩,能得罪什么人。
看着妇女冲过来,我直接躲开,要是我出手,肯定会伤了她。
这女的挥动菜刀,不要命的朝我砍过来,我只能用狗血刀抵挡。
“清心咒!”
我手里印决不断,三十多道咒印加持,直接跃起,一指点在妇女的眉心。
本来,我以为这女的会清醒过来,但是没想到清心咒对他根本就没有用,可以说是一点作用都没有,结果我一个迟疑,胳膊上就被划了一道,好在只是伤到了一层皮,只要止血就可以了。
不是中了鬼障!
我想不通,到底什么情况才能让他们变成这个样子,她儿子不经打已经晕过去了,但是这妇女我又不敢下重手。
总之现在我也是很矛盾的。
控尸术!
他们两个人的样子,很像控尸术,不管是人还是尸体,中了这样术法的人,只能听之任之,就算是死也不会有感觉。
我手里一个铃铛出现,直接摇晃了起来。
上次在杂货铺的时候,黑衣人杨刚就用的这个铃铛对我,顿时我觉得心口疼得厉害,什么都做不了,后来我研究一段时间,也没有发现这个铃铛的有什么功效。
既然是控尸术,那么用这个铃铛唤醒他们绝对不是问题。
我一手摇晃铃铛,一手掐诀。
几分钟后,这妇女直接倒地昏死过去。
我拿出罗盘,然后开始念诀,直接将水井里面的东西揪了出来,是一个男鬼。
“说,刚才到底是什么人控制了他们。”
听到我的质问,这男水鬼指着院子外面,他就在那山坡坡上面,我不敢出来,但是我能感觉到就在那里。
听完,我直接将其收到罗盘里面然后直接冲出院子。
朝着水鬼说的山坡坡跑去,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现,山坡坡的两边都是荆条丛,一个人要是躲进去,大晚上的根本看不到。
我在原地搜寻了一下,地上还有五谷和两个小茅草人,而且身上都插着香,不是控尸术是什么。
我看着荆条丛里面,也没有进去,对方会控尸术,少说也是有手段的,要是我贸然进去,对方给我来个黑手,我就有的哭了。
至于这两个茅草人,我直接当场就烧了。
完事之后我就回去了,有一点让我想不通,到底是什么人会对我出手?
在湖北这边,我也没有得罪什么人啊。
等我返回妇女家的时候,他们俩个还在院子里面躺着。
“这孩子之前怎么回事。”
水鬼跪在地上一个劲的求饶,听到我开口,这水鬼直接摇头。
“我也不知道啊,几天前他就突然这样了,屋子里面的两个和我是邻居,都觉得这个小东西有灵性,所以就没有动他。”
听到这里,我也是一脸疑惑。
“你说的当真?”
“绝对当真,天打五雷轰啊。”
我看着躺在地上的小孩,现在在他的身上还有黑气缠绕,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是有人针对我的话,也不可能直接在小孩身上做手脚了,他难道还能算出我会出手救这小孩吗。
“对了,这小子前几天回来抱了一个盒子,之后就成这个样子了。”
水鬼说完,我也没有说话,直接将他收到了罗盘里面,然后用凉水将这对父子泼醒。
看到自己躺在地上,这妇女也是一愣,然后就开始询问,我没有理会他,而是直接问了她儿子抱回来的盒子在哪里。
听到这里,妇女也是疑惑,不过很快就从屋子里面拉出来一个方便面纸箱子,里面都是他儿子的玩具,我们两个找了一遍,根本就没有什么盒子。
没办法,只能将她儿子弄醒了。
在询问了之后,我们两个在床下面找到了这个盒子,只是上面上着锁,没有被打开的痕迹,而这这个盒子上面还散发着黑气,和小孩身上的黑气一摸一样。
“这是什么?”
孩子的母亲说完,看着一脸严肃的我。
我摇摇头没有说话,而是猛地一拧,将小盒子上面的锁头拽掉。
结果,等我刚打开一个缝的时候,浓郁的黑气就冒了出来,看到这里,我直接盖住不敢在开,这个东西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为了以防万一,我直接贴了一张灭阴符上去,然后将其收了起来。
这个东西,就算要打开也要在杂货铺里面才行。
“这个东西你从哪里拿来的?”
听到我的询问,小孩也说不清是从那里弄来的,而是说是在土堆里面挖来的,因为是大半夜的,我也没有再说什么。
第二天清早,在小孩的带领下,我来到他说的那个土堆,也就是简单的黄土堆,应该是别人挖土的时候带出来的,正好被小孩捡到。
“这个东西不干净,现在你孩子也已经好了,这个东西我要拿走,放在这里对你们家没有好处。”
最终,小孩的母亲也没有多说什么,然后给了一千块钱我就离开。
坐在火车上,好好地,我的右手突然就开始抖动,而且还传来剧烈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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