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莎拉曾经也拒绝为优菈提供服务吗?”
派蒙从荧的手上接过酱菜煎肉,她又想到了在天使的馈赠酒馆中,那个滔滔不绝的服务生。
“是啊,起初,商店拒绝向优菈出售货物,餐馆对她的订单也是粗制滥造,执勤区域里的民众也拒绝配合。优菈的工作中充斥着各种麻烦。”
“猎鹿人餐厅也是这样,先前的应侍生完全不接受劳伦斯家族和优菈的订单,后来换成了我…”
莎拉在围裙上擦了擦自己手上的水渍,轻声叹气。
“至少你能理解她,像莎拉小姐这样的人能更多一点就好了!”派蒙着急安慰情绪低落的莎拉。
“嗯,我相信总有一天会好起来的。”
莎拉莞尔一笑,甩掉心中的不畅。
“事情结束之后,我们再去找优菈聊聊天吧,我感觉现在我知道怎么和她打交道了。”
松了一口气的小派蒙转过头,叉着腰,认真的对餐桌旁的金发少女说。
“那就太好了,虽然嘴上不会承认,但她一定会很开心。”
莎拉笑眯眯看着荧递过来的摩拉,摇摇头:“酱菜煎肉就当是我请你们的,要好好和优菈相处噢。”
她显然理解错了荧的意思,误以为酱菜煎肉是优菈自己要吃。
荧刚想解释,耳边传来了点餐的呼唤声。
“莎拉小姐!要一份芝士焗蟹肉,两盘庄园烤松饼!”
“来了!”
“慢走哦,荧和派蒙,欢迎下次光临!”
虽然已经不是饭点了,但作为生意人的莎拉还是挂上职业的微笑,送走荧和派蒙,小跑走到收银台旁,快速的记录下男冒险家和一个青发女孩的订单。m.
“噢,是汤米先生和砂糖。”
“怎么现在才来?”
莎拉帮两人一起拾缀七零八落的装备,以及一大堆材料。
“啊,我和砂糖小姐刚刚运送完一批冒险订单!”
嘴角带着笑意,被称为汤米的冒险家满心欢喜的看了一眼身边怯怯的砂糖,继续对莎拉说。
“为了感谢可爱的砂糖小姐,我决定请她吃饭。”
“不,不用啦…”
听到汤米的话,一直低着头脸红的砂糖突然抬头,睁大了雾蒙蒙的眼睛,
急急忙忙的的挥手。
“汤米…先生,我真的还有实验要做,阿贝多老师还…等着我把材料运会炼金商店…”
话说到最后,砂糖的声音渐渐微不可闻,因为她注意到,还在猎鹿人餐厅吃饭的食客都用一种了然的神色盯着两人。
“这是我应该做的…耽误了砂糖小姐这么多时间,出吃完饭,我再帮砂糖小姐把货物从城门搬到炼金商店吧?”
穿着制服的年轻冒险家,汤米,两只深邃的眼睛盯着少女,眼里满是对她的喜爱。
砂糖的眼神开始躲闪,不愿直视面前这位冒险家。
“好……好吧…”
少年仔细打量着这位腼腆的少女,恰到好处的薄荷绿点缀在浅绿的同时,金色的双眸显得格外灵动,黑色的半框眼镜衬托出少女的文静。
“那么我就去准备菜肴了。”
莎拉奇怪的看了砂糖一眼。
这小姑娘,原本不是很喜欢和蒙德城的首席炼金术士阿贝多混在一起吗?
很快,砂糖和汤米找了一个没人的位置坐下。
几分钟后。
“啊…砂糖小姐,菜来了,你先吃吧?”
汤米看着砂糖,温柔的说:“你现在正是需要补充营养的时候,待会还要做实验,得补充体力。”
“嗯…好,谢谢您,汤米先生。”
砂糖拿起勺子,从菜里挖了一勺,放进自己碗里,等凉后又将它喂进了嘴。
令少女意想不到的是,这看似平淡无奇的菜,却给她带来了巨大的惊喜,蟹黄的浓郁与火腿的鲜混合在一起,加上白葡萄酒的淳朴和芝士的口感,让人欲罢不能。
砂糖开始大口大口的吃起来,可汤米却一点没吃。
“汤米先生,你不吃吗?”砂糖脸红的抬起头。
刚刚自己是不是吃得太多了,让汤米先生看到了……
“没事,我不饿,我在家里吃过了。”
汤米说着,笑盈盈的看着眼前的砂糖吃饭,似乎看着她吃饭,就已经饱了。
“那可不行,汤米先生,你也要补充体力呀!”
“那行吧,我就吃一点。”
汤米傻傻的笑了笑,能与眼前这个可爱的兽耳少女,也就是他的爱慕对象,一起共进午饭,是他一直
以来的梦想。
就在砂糖和汤米坐在一起用餐时,荣光之风旁,法玛斯和温迪像是两个混混一般,蹲在商店的路边,把手臂靠在膝盖上,饶有兴趣的看着在猎鹿人餐厅吃饭的两人。
“本台记者发来现报,阿贝多老师或将面临最大危机!”
法玛斯揪过温迪的辫子,放到嘴边,装作拿着话筒的样子,一本正经的说。
温迪莫名其妙的摇摇头。
“我们是要去解决劳伦斯家族的问题好不好。”
绿衣少年一偏头,辫子从法玛斯的手中滑落。
“也对,阿贝多的事情,留给他自己去处理吧。”
法玛斯赞同的点点头,此时,砂糖和汤米已经吃完了盘里的食物,正大步向城门走去。
午日灿阳,汤米扛着一大袋炼金材料,笑嘻嘻的走在前面,不时回头看一眼身后的砂糖,而砂糖则是紧握双手,跟在汤米的的身后,活脱脱一副小媳妇的模样。
“砂糖小姐,这个给你。”
即将走到蒂玛乌斯的炼金商店时,汤米就像想起什么事那样,嘴里轻轻说了一句几乎听不见的话,砂糖已做好聆听的准备,但汤米只是递过来了一束风车菊,轻轻笑着说:“今天在风起地摘到的花,一看到风车菊,就想到了可爱的……砂糖小姐。”
砂糖一时不知道做什么反应,而汤米静静的举着那束花,淡绿色的眼睛仿佛与橙红色的花瓣一同注视着她。砂糖才如梦初醒,开心又惊惶的把小小的花束抱在怀里,脸红的说:“谢谢。”
砂糖想起了阿贝多曾经送给她的甜甜花,那一大片鲜花被插在砂糖床头的水瓶里,接下来的几天,它的花瓣变色、萎缩,最终卷曲着飘落。某一天醒来,黄色的柔软花瓣掉在砂糖的脸上,她拈起这片花,心跳忽然非常快。
在后来的一段日子里,她确定了这种生理现象与阿贝多的出现高度相关,她就知道,自己喜欢上老师了。
“走,我们去荧那边,看看他和劳伦斯家族的人交流得怎么样了。”
法玛斯拉着温迪,向蒙德城门外走去。
一个扎着狼尾的白垩色少年和两人擦肩而过,进入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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