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壕有龙四海坐镇,相当于魔都最安全的地方,杜桀贪生怕死,害怕赵锋报复他,果断躲在金壕。
万万没想到,赵锋同样胆小如鼠,躲在金壕避难,这就尴尬了。
麻杆打狼,两头害怕!
杜桀返回包厢,通知薛黑八这个消息,赵锋就在金壕。
薛黑八很郁闷,他也不敢到金壕闹事,投鼠忌器拿赵锋没有办法。
除非赵锋离开金壕,他才有机会下手,不然只能吃弊,眼睁睁看着赵锋风流潇洒,只能无计可施。
杜桀挂断电话,郁闷得要吐血,赵锋实在太无耻了,两人变成难兄难弟,都躲在金壕不出去,实在太尴尬了。
杜桀郁闷得要吐血,出门去找赵锋挑衅,要把赵锋踢出金壕,很快在斗兽场找到目标。
黄金大厅。
赵锋戴着唐僧面具,坐在沙发上看比赛,桌面放着香槟果盘。
杜桀没戴面具,直接坐到赵锋对面,嘲讽道:“扑街仔,你不是上市公司总裁,天天公务缠身,还赖在金壕不走。”
赵锋端起香槟,喝了一小口,正气凛然的道:“我奋斗了五年,公司都上市了,我就不能好好享受一下。”
杜桀一脸懵逼,愣是无力反驳,气急败坏的道:“我看见你就不爽,下一场猫狗大战,有种跟我玩一把,输的滚出金壕,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赵锋摇了摇头:“滚一边玩去,我看你还不爽,不阴不阳的沙雕,看着就没胃口。”
杜桀懊恼的道:“胆小鬼,你是我见过最无耻的人。”
赵锋嘲讽道:“彼此彼此!你不是八卦小报绯闻男主角,夜场形象代言人,最无耻的渣男,早晚阳尽而亡。”
二人怒目而视,目光凌空碰撞,溅起一串串火花,争锋相对势同水火。
杜桀冷笑道:“你滚出金壕,我不想再看见你。”
赵锋嘲讽道:“不走不走,就是不走,我气死你,不服你滚出金壕,出门我就让你扑街,不服你试试!”
杜桀脸色潮红,胸口有点发闷,气得说不出话来,赵锋知道他的目的,赖在金壕不走了,薛黑八再厉害也是白搭,只能干瞪眼没办法。
赵锋不搭理他,抓起一把瓜子,磕瓜子看比赛,对付这种白痴,跟他慢慢耗下去,看谁能耗过谁。
杜桀脸色阴晴不定,嘴角连连抽搐,遇到这种滚刀肉,实在太可恶了,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比赛开场没有悬念,豹猫身法灵活,走位风骚,凭借敏捷的攻击,磨死了体格硬朗的恶霸犬。
赵锋露出笑容,举杯一饮而尽,挥手道:“社少慢慢玩,拜拜!”
杜桀满头黑线,气得咬牙切齿,看不惯赵锋,又拿他没有办法,又不能赶他出金壕,气死人了。
杜桀起身离去,生了一肚子闷气,又返回至尊包厢潇洒。
二人每天碰面,互相嘲讽鄙视一番,都赖在金壕不走,拿对方没办法。
又过去七天,薛黑八忍无可忍,跟杜桀说明情况,遇到苟起来的赵锋,气得提前离开了,放弃找赵锋的麻烦。
杜大少无计可施,在温柔乡醉生梦死,夜夜笙歌,花天酒地,纸醉金迷,直到有一天,再也没有醒来......
月底之时。
赵锋收到噩耗,杜大少得了马上风,口吐白沫,四肢抽搐,昏迷不醒,还好及时送往医院抢救,捡回一条小命。
只是,大脑有点缺氧,变成了植物人,已经送回香江疗养了。
这货咎由自取,并不值得同情,天天花天酒地,彻夜狂欢,多好的身体都受不了,没死就很幸运了,植物人还有康复的可能,杜家又不差钱,疗养十年二十年再说,早晚能醒过来。
赵锋恢复自由,当天退房离开金壕,回公司处理公务,苟了一个月,不战而屈人之兵,解决了这个危险人物。
祝福杜大少长命百岁,早日恢复健康。
晚上下班回家,赵锋在家里看到甄甜,甄甜回娘家住了一个月,又回来高汤一品居住,小别胜新婚,这一夜注定无眠。
次日清晨。
赵锋赶往公司上班,下车在爆熊大厦门前,八名治安员冲了过来,挡住了一行人的去路。
大群保镖和功夫保安包围了八人,双方陷入对峙状态,都没有说话。
为首的黑脸中年人露出笑容,和善的道:“这位是赵总吧,你涉嫌非法开办私服,获利巨大,跟我们走一趟吧。”
赵锋目瞪口呆,表情陷入呆滞,开私服没告诉过任何人,早就删除了游戏数据,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再说过去好几年,想调查都不可能,爆熊游戏上市没多久,他就暴雷了,这事有点玄乎?
黑脸中年人取出一张纸,递给赵锋过目,“请配合一下,这里是逮捕令,你要有疑问,也得跟我们回去说。”
赵锋接过纸扫了一遍,确实是东窗事发了,当即说道:“等我的律师到了,我再跟你们走,没问题吧。”
黑脸中年人点头道:“当然,赵总可以放心,你是大人物,我们也不会为难你,案子还在调查之中。”
赵锋并不跟他废话,知道有大佬要对付他,进去就很难出来,直接拨打甄甜电话,讲述了事情经过,叮嘱甄甜去找甄有钱,找人捞他出来。
赵锋还不放心,又拨打白天娇的电话,重复了一遍事情经过。
“不要慌,开私服只是小事,罚点钱就没事了,不用小题大做,”
“48小时之内,我要是没给你打电话,我就陷进去了,阿姨马上捞我出来,算是我求你办的第一件事,好不好?”
“好的!”
“谢谢阿姨!”
赵锋挂断电话,又给曹飞宇打电话,告诉他找关系,尽量捞他出来。
赵锋又联系武兵,讲述了一遍事情经过,让他关照一下。
马莎莎走出爆熊大厦,出具了律师证件,赵锋垂头丧气,沮丧的随着黑脸中年人,坐车赶往目的地。
......
冰冷的小黑屋里,闷热不透气,连窗户都没有,亮着一盏一千瓦的台灯,照亮了赵锋的脸,光线刺的睁不开眼,坐在冰冷的铁椅子上,热得汗流浃背,浑身都不舒服。
三月,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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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