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想起来了!”赵锋恍然大悟,礼貌的跟海伦握手,“前天的时装秀表演嘉宾,很高兴认识你,你的歌声很动听,跟你的人一样美。”
海伦很是健谈,跟赵锋闲聊起来,聊得相当投机,默契的走进电梯,回到豪华客房,进卧室学习法语。
一小时之后。
宽敞的客厅里,二人坐在茶几前,悠闲的喝着茶水,交换了联系方式,成为了亲密无间的好朋友,聊天很是随意。
赵锋端着茶碗,提醒道:“我们认识不到一天,互相也不了解,你也太直接了,遇到坏人怎么办?”
海伦嫣然一笑,撩起金发搭在脑后,轻声道:“芭芭拉介绍的,说你的人不错,我对你很满意。”
赵锋挠了挠头,原来艳遇是安排好的,芭芭拉还真行,介绍海伦给他认识,算是变相示好,提前为合作打下基础。
海伦娇憨的道:“你不要有心理负担,我明天就飞回法兰西,这是一个浪漫美好的夜晚,不要浪费时间,我的牛仔!”
一夜无话。
......
嘭嘭嘭!
门外响起沉重的敲门声,赵锋从追梦中惊醒,一看时间是凌晨4点,起床披上睡衣,透过猫眼查看,敲门的是萧东升,当即打开房门。
萧东升满头大汗,焦急的道:“大事不好,我的珠宝行失窃了,可能损失很大,快跟我回去看看。”
赵锋道:“稍候,我收拾一下就走。”
回卧室跟海伦告别,送给她一张金卡,告诉她密码。
海伦低声道:“有机会到巴黎玩,记得联系我,我好好招待你。”
赵锋挥手:“有缘再见,拜拜。”
赵锋穿戴整齐,随着萧东升离去,去找金富贵和巴图。
两个家伙还没睡醒,从被窝里薅了出来,快速离开霓虹巴比伦,赶往商业街的珠宝行。m.
珠宝行的卷帘门大开,钢化玻璃门的锁头还在,只是玻璃门被切开两个一人高的圆形大洞。
萧东升打开门锁,惊慌失措的走进店门,发现玻璃柜台都被打碎了,黄金钻石不翼而飞,连保险柜都被撬了,柜里空空如也,渣都没有留下,遭遇前所未有的洗劫。
“法磕!”萧东升暴跳如雷,气得眼前一黑,站立不稳就要摔倒,巴图和金富贵赶紧扶住他,害怕他真晕过去。
“兄弟要冷静,马上报经处理,东西丢了再找回来,你上保险了吧。”
赵锋安慰受伤的挖掘机,大批珠宝遭遇洗劫,这是轰动全城的大事。
“我哪来的保险,大批珠宝也没法上保险,保险公司也赔不起。”
萧东升面红耳赤,眼眶子通红,放声痛哭起来,哀嚎道:“呜呜呜,这回损失大了,我没法向家里交待,太倒霉了。”
巴图瓮声瓮气的道:“报经吧,你哭也没用,趁着盗贼没有出城,马上开始搜捕,说不定能追回来。”
金富贵附和道:“巴图说得对,你快点打电话。”
萧东升不敢迟疑,掏出手机打了妖妖灵,算是情场得意,生意失败了。
珠宝行被盗是重大案件,受到高度重视,过去没有半小时,四辆警车抵达现场,封锁了珠宝行,开始取证调查。
武兵亲自带队过来,找到萧东升询问案情,瞧着赵锋也在现场,又跟赵锋聊了起来,分析起盗贼的身份。
赵锋掏出香烟,散了一圈烟,扣动打火机点烟,淡淡的道:“武所是破案专业,破获了许多大案,给我朋友分析一下,能不能追回珠宝?”
武兵叼着香烟,吐出一口烟雾,谦逊的道:“别给我戴高帽了,珠宝失窃是重大事件,想要马上找出盗贼,几乎是不可能的。”
萧东升郁闷的道:“我安装监控了,还是高清的。”
武兵严肃的道:“监控我都看了,盗贼共有三人,都戴着黑头套,穿着雨衣和胶鞋,背着包提着撬棍,体貌特征不明显,锁定不了嫌疑人。你好好想想,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萧东升陷入沉默,第一反应就是豪门苏家,出手恶意报复,为苏大少报仇雪恨,一锅端了他的珠宝行。
赵锋愕然道:“不会是苏家干的吧?”
萧东升面目狰狞,咬牙切齿的道:“我怀疑是苏家搞鬼,别人没有这么大胆子,敢端了我的珠宝行,还做了干净利索,没留下任何线索。”
武兵眼前一亮,仿佛找到了破案线索,追问道:“快说说看,你得罪谁了,哪个苏家?”
萧东升毫不隐瞒,讲述了在夜场争风吃醋,跟软仔大打出手,软仔脑震荡住进医院,苏傲雪放出狠话,扬言要报复他的经过。
武兵眉头紧锁,表情凝重起来,苏家是江南豪门,苏傲雪是百亿女总裁,身份高不可攀,牵扯得方方面面的复杂关系,这事很不好办。
赵锋和萧东升对视一眼,注视着沉默不语的武兵,等待他的答复。
武兵严肃的道:“萧先生,我会请苏小姐回来协助调查,你跟我回所里一趟,再详细说说事发经过。”
早晨七点。
赵锋买好早餐回到家,喊甄甜起床吃早餐,讲述了萧家珠宝行被盗的事,甄甜都惊呆了,港片的情节发生在身边。
甄甜诧异道:“不会吧,早上溜哈士奇的小子,珠宝行被一锅端了。”
赵锋淡淡的道:“事发很突然,嫌疑最大的是苏寡妇,我都很奇怪,她是身价五百亿的超级女富豪,能做出这种事。”
甄甜表情古怪,喝了一口牛奶,愕然道:“豪门苏家不是吃素的,养着几个高手很正常,不过去搞珠宝行,这就有点离谱了。”
赵锋调侃道:“我倒是希望,幕后黑手是苏寡妇,让她进去好好改造,别再出来克夫了。”
甄甜娇嗔道:“坏蛋!你又夜不归宿,不解释一下。”
赵锋剥开茶叶蛋的皮,微笑道:“我和萧东升去霓虹巴比伦,喝酒唱K吃宵夜,谁也没有想到,萧家珠宝行被一锅端,这事闹大的。”
甄甜歪着小脑袋,不爽的道:“男人有钱就变坏,晚上少出去应酬,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尖刀,你要保证身体。”
三月,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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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