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月身后的香雪没有注意道瑶月忽然顿住,直接“哎哟”一声撞了上去。
正好将挡在门口的瑶月给挤开。
抬手摸着头,正要抱怨瑶月的香雪,忽然看到堂内的韩度和朱标。顿时,头也不疼了,心也不恼了,带着怪笑故意怯生生的福了一礼。
“香雪拜见拜见侯爷。”
今日的朱标并没有穿他太子的明黄蟒袍,而是穿着一身锦衣,因此香雪并不认识。再加上朱标有站在韩度后面,因此香雪只当他也是来银行存钱的人而已,只是看了一眼,便没有过多的在意。
韩度陡然感到自己后背上,被两道狐疑的目光盯住,飞快的布满鸡皮疙瘩。见瑶月行礼,不好在不出声,便道:“免礼,你们怎么来了?”
瑶月和后面进来的烟雪二人,齐齐朝韩度一拜。
韩度摆摆手,免了她们的礼。
瑶月和烟雪还没有开口,香雪便作怪的一把将想要后退的瑶月给拉上前两步。
瑶月正在六神无主的时候,哪里会注意到香雪的动作?差点被拉的一个踉跄,抬头瞄了韩度一眼,脸色立刻就浮现起绯红。
香雪见了心里不仅没有丝毫的自责,反而怪笑起来。“侯爷的银行今日开业,瑶月妹妹拉着我们来捧场啊。”
听了香雪的话,瑶月心里顿时一慌,连忙辩解道:“香雪姐你可不要胡说八道,是你自己要来的,我可没有拉着你来。”
瑶月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急忙解释,只是说完之后,又情不自禁的瞄了韩度一眼。
韩度脸上的笑容凝固住,只感觉背后狐疑的目光更浓。张了张嘴,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涩意,“你们想要存钱?你们的钱不都是买了证券了吗?”
空气越来越尴尬,韩度也懒得让瑶月解释,越解释越扯不清楚,还不如转移话题的好。
香雪低头浅笑,曼妙的摇动着身姿走了上来,一手扶着韩度的肩膀,一手靠近韩度耳语,“证券我们自然也买了,不过这
次买证券的人太多,我们也没有买到多少。这剩下的钱也不是小数,放在教坊司。这教坊司人多眼杂的,也不安全,是不是啊?瑶月妹妹?”
韩度微微扭头,便感觉一幕烈焰陡然朝自己袭来,临到近前化作红唇。视线往上,高挺的鼻梁带着半似混浊、半似透明的微光。就在韩度都要把持不住沉沦的时候,香雪眼睛里面搞怪的笑意瞬间让他清醒过来。
神色不动,韩度责怪的多撇了香雪两眼,“以前你不是这样的啊?怎么,现在有钱了,你就放飞自我了?”
韩度让教坊司起死回生,教坊司所有人心里都对他有着敬重。他的话微微重一点,便将香雪搞事的主意给压了下去。
“嘿嘿。”香雪干笑两声,收回手后退一步,不敢再和韩度开玩笑。
韩度感到背后的目光没有丝毫的放松,暗自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既然是来存钱的,那本侯自然感谢你们。来人,请几位姑娘去办理存钱事务。”
侍立一旁的杂役,立刻前来,带着香雪几人去存钱。
现在银行也没有生意,办理事务的书吏全都空着。香雪几人上前,也不用等候,每人一个书吏接待,一对一的服务。
几人离开,韩度才感觉道背后朱标的目光松懈了下去。
忽然,一只手搭在韩度的肩膀上,沉重的压力不由得让韩度的肩膀一沉。
“孤真的有些怀疑,当初你执掌教坊司的时候,不会是监守自盗了吧?不过孤也能够理解,天天守着这样的尤物,那个男人能够把持的住?”
听到这话,韩度额头上黑线都冒出来了,心里一动,忽然笑道:“既然殿下有意,那不如今日便去教坊司领略一番?臣在教坊司还是又几分薄面的,殿下要是想,至少刚才的香雪臣可以给殿下安排。”
朱标再也没有故意取笑韩度的心思了,连连摇头,“算了吧,孤要是去了成何体统?父皇要是知道了,恐怕要将孤
的腿打断。”
“臣也是一样。”韩度见朱标终于在老朱的威压下退缩,附和一句。
你朱标逛青楼,害怕老朱打断你的腿。
难道我就不害怕?还故意取笑我?
朱标被韩度将了一军,不再继续女人的话题,转而说道:“回头,孤也让人存点钱进来。你这银行第一日开业,若是只有她们几位来存钱,总归是不美。”
韩度倒是不在乎这个,但既然朱标有意,也没有必要拒绝,随他去吧。
朱标背着手,感叹说道:“你这银行孤也见识过了。”
见朱标有要离开的意思,韩度下意识的说了一句,“那臣这就送殿下回宫。”
“回宫做什么?”朱标愣然的看着韩度。
韩度怔了一下,“殿下不回宫,难道还能去哪里?”
朱标摇摇头,认真的说道:“孤要去书院一趟。”
“殿下去书院做什么?”韩度陡然警觉起来,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朱标。
去做什么......孤当然是想去看看景云......朱标心里的话没有说出口,他知道要是他这样说了,韩度肯定会受到刺激,跳起来反对。
于是,便找了给借口,“书院教导学子这么久了,孤想要去看看成效如何。”
韩度深深的看着朱标,顿了几秒之后,才拒绝的说道:“学子当然很好,殿下没有什么可看的,依臣看,就别去了吧。”顶点小说
朱标没有想到韩度竟然如此敏感,而且还如此的不客气。他可是太子啊,韩度却当面将他的心思给堵死了。
心里顿时冒出一个愤愤不平之意,你韩度凭什么不准孤去书院?就凭韩景云在书院里面?
可是话说回来,韩度还真的能够以这个理由,阻止朱标去书院。
民间男女成亲之前,女方都有权力禁止两人见面的,更何况是朱标?
可是朱标朝刚才香雪几人离去地方看了一眼,心里顿时有了主意。故作无奈的点头,“好吧,既然你心有顾虑,那孤就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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