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湄的这一手让张婶震惊了,她怎么没想到用炸弹呢。
不过小蕊是怎么知道座椅下有炸弹的?
而且还是特制炸弹还很熟练的使用!
难道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小蕊被带去培训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吗!
因为人手的损失后边紧追的两辆车追的更紧了,火里压制也更加猛烈了,张婶抓住一个机会用手中的狙击枪将后边一个探出一小半头的男人给爆了头,血浆炸了一地。
第一辆车死了人对着黑色小轿车的火势越发猛烈,张婶见对方火势渐猛连忙将手撤回来,但敌方的火势太猛烈张婶猝不及防被一枪打在了手上,张婶闷哼一声在张叔的关怀的眼神下示意自己没事。
张婶从座位下拿出医疗箱从里面找出绷带镊子,张婶放好狙击枪用一根绳子把手腕处系紧防止血流的越来越多,在伤口上撒上止血药散拿着小刀把手背的肉切开将子弹取了出来,还好打的不深没有卡在骨头中间或者把骨头给打断了。
张婶将带血的子弹丢出窗外给伤口消毒后撒了药粉缠上伤口,做完这一切的张婶满体大汗白色短袖上全是红色的血液看着渗人极了。
“张婶你怎么样?”
阳湄看着绷带上渗出的血液开口询问,要不询问有违乔慕蕊的人设啊。
“我没事不用担心,小伤口。”
张婶对着阳湄一笑安慰着说道,她还怕小蕊会害怕呢,子弹有偏差刚好射到的是肉这样的伤张婶自己受过不少,现在年龄大了血流多了头还有点晕晕的呢。
张叔见张婶受伤了冷着一张脸将油门默默踩紧了些将后边的车拉开了一些距离,后边的面包车紧追不舍见实在追不上前边的黑色小轿车就想着改变方案。
既然第一方案无法执行只有杀了目标人物了。
面包车顶上出现一架重机枪,张叔见状知道对方急了想要小蕊的命他也急了将脚下的油门彻底踩紧,无论如何也要在对方启动重机枪的时候逃开攻击范围内。
小轿车虽然经过了特殊改造,可面对重机枪的打击还是不行,更何况对方用上了精准迫击炮!
张叔也不指望人手什么时候才能上来支援了现在唯有自救,同时乔家的人也在朝着十八弯前来,阳湄见后边的准备的这些大礼皱紧了眉头,她还以为自己在这个世界就只是单纯的学习呢。
没想到还是她想多了。
学个鬼。
正经学生能遇见这种被追杀的情况?
没办法了,暴露人设也没办法了,总不能还没成为大佬就嗝屁在这吧。
阳湄将张婶的狙击枪拿过来简单的在手里检查了一番后,比起她的宝石枪差了些,还不知道能不能把对面的重机枪给打掉呢。
“张婶你的枪能打掉对面的重机枪吗?”
“枪法精准的话应该能。”
阳湄将狙击枪架在窗口黑乎乎的枪口对准重机枪的枪口,她要把对面的枪口给毁掉,枪口毁掉重机枪就没什么作用了。
“小蕊你……”
张婶见阳湄熟练架着狙击枪的姿势微微张大了嘴巴,小蕊一直都是他们在照顾什么时候小蕊学会了这种的?
这样的疑惑再一次盘旋在了张婶的心中,可看小蕊平日里的表现还和曾经一样。
阳湄不管张婶怎么想将自己的精神力全都聚集在枪管中的这颗子弹上,她的狙击技术可不如夜那个小子,如果是夜在这的话对面能死一大半的人。
只要自己的这颗子弹打中那枪管自己的精神力爆破足以毁掉那根看上去很是坚固的枪管。
阳湄的手指轻轻叩动扳机,一颗黑色的子弹旋转着身体从枪管中飞出,阳湄的精神力附着在子弹上,在子弹挨着对方枪管的时候阳湄自信收枪,一声脆响从脑海中传出阳湄勾着嘴角努力将眼中的阴沉压下去。(小说情节需要请勿深究)
对方的枪管裂开了。
只要他们开枪,阳湄已经能想到对方枪口炸膛了。
对付不了你们的车轮子她还对付不了这些人的枪嘛?
阳湄也想拿着狙击枪瞄准那些人的狗头爆破,可人家从被张婶打死了一个人后就学聪明了不把脑袋从车窗里伸出了,就算对他们开枪也是鬼鬼祟祟的。
“张叔支援的人什么时候才到啊,按照对面这样的攻击我们恐怕撑不了太久。”
“支援的人已经到十八弯了,在布置陷阱,我们再兜一圈再引着他们去陷阱,小蕊保护好自己,我们两个老骨头死了不要紧。”
“什么老骨头,张叔张婶还年轻着呢,再说了我也不会让你们死的。”
阳湄睁大眼睛看着张叔说,张叔心中酸涩不已这孩子没白养都学会保护他们了。
“小蕊你还是孩子呢,该我们保护你。”
“嗯。”
阳湄不再说话任由黑色小轿车在险峻的车道上疾驰,张叔小心的控制着速度他不敢大意,即使他在这条路上跑过很多次。
黑色小轿车在跑道上带着敌人兜了两个圈子敌方终于发现了自己上了当对着前边的车就是狂轰乱炸殊不知他们已经进了网中。
张叔一个甩尾加速在盘山路上给对手留下了一道尾气很快就将后边的面包车给甩开了,后边的面包车原本光滑车皮变得凹凹凸凸都是阳湄和张婶打的。
张叔到终点站停下,终点站被密密麻麻的大车包围,后边的面包车想跑被大车上的炮火围攻了,不一会儿原地只剩下车框架了。
阳湄下车的时候脚还有些软不是被吓而是张叔的车技太绝了被晃软了,呕,不能想,一想想吐了。
乔家大伯娘一把抓起阳湄往边上看看有没有受伤,真是吓死个人,乔慕蕊可是乔家唯一一个孩子,她跟乔大伯是丁克不想要孩子,乔慕蕊可不就成了乔家唯一一个孩子。
乔家倒是对男女这方面看的不重要,大伯娘也是看着乔慕蕊从小到大的感情也比较深厚。
“大伯娘我没事,你别担心,张婶受伤了我得去看着。”
大伯娘听见阳湄的话白了一眼阳湄,用手指尖轻轻戳了戳阳湄的额头轻嗔道:“小没良心的,听说你出事了我马上就来了,现在要看人家张婶,我跟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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