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个疯子真出来,要是清醒了肯定会对自己痛下杀手。
顾磊洲想到自己是怎么折磨那个女孩子的,瞬间将想法熄灭了。
顾磊洲在女孩儿又哭又笑的一晚上中艰难度过,从来都不知道被关在黑暗中是这么一件艰难的事情。
阳湄大清早的就起来了,看了一眼段婉宁学习的东西,这些东西她都会,除去历史不一样之外,其他大同小异。
阳湄将作业写完,复习了一下段婉宁学的东西,小餐馆两点钟才开门,现在早上八点,唔,先去买个包子吃吧,她身上还有十块钱,一个包子五角钱够她吃了。
阳湄出了校门,买了几个包子后阳湄直冲顾磊洲的地下室,这个地下室建的隐蔽。
顾磊洲的房子依着一块山石建的,地下室就开在背后的山石下,因为特殊处理过,就算你从山石前走过,在地下室惨叫别人都听不见一丝一毫。
阳湄拿着包子蹲在顾磊洲房子周围看着,顾磊洲旁边没有人家,但在一百多米外有个小区,阳湄真怕自己出现在这被谁看见了。
顾磊洲失踪总会被人发现。
蹲守了一会儿方圆一公里内都没人,阳湄收回精神力脸颊瞬间白了几个度,配上那半张红肿包着纱布的脸,越发的让这张脸令人怜惜。
阳湄回到地下室,被绑在柱子上的顾磊洲听到响动瞬间睁开眼睛看向逆光而来的阳湄。
“唔唔唔!”
放开我!
顾磊洲瞬间激动起来,阳湄咬下一口皮儿薄馅多的包子,抬起脚就是一记撩阴腿。顾磊洲痛的闷哼一声,疼痛直接压过就饥饿。
踢完人的阳湄敏锐的发现地下室一侧的纸箱,有个倒在地上,地下室里还有其他人?
阳湄走到纸箱的面前,伸出脚将堵住通风口的纸箱一脚踹开。
一米多宽的通风口里,一名瘦弱的少女躺在里面,排泄物恶臭的味道瞬间扑面而来,阳湄突然觉得叼着的包子瞬间不香了。
瘦弱的少女听见响动,虚弱的抬起眼睛,无光的眼神盯着阳湄。
少女从栏杆里伸出手,看着那干瘦的鸡爪子,阳湄将自己吃的还剩下半个的肉包子放在了少女的手里。
少女的手一抓住肉包子连忙塞进嘴里,慢吞吞的从地上爬起来坐着,半个肉包子瞬间就被少女解决完了。
尝到熟悉的味道,少女落下眼泪渴求的看着阳湄,阳湄干咳一声把自己包里揣着的一个肉包子再次递了进去。
谁知道少女不要,她嘶哑着声音开口道:“你是段…段婉宁?你快逃吧,顾磊洲他就是魔鬼。”
一提到顾磊洲少女脸上的表情变得疯狂起来,她抱着头又哭又笑,惊恐的蜷缩成一团。
阳湄见状,心中五味杂陈,她好像遇到了不少好人。
阳湄转头回去胖揍了一顿顾磊洲,越想越觉得不能放过这个比。
翻找了一番后,阳湄在工具箱里找到大钳子和电锯,阳湄穿上雨衣提着电锯直接把顾磊洲的一条腿锯断,简单的给顾磊洲做了止血后。
阳湄伸手拍了拍顾磊洲的脸蛋,痛晕过去的顾磊洲醒了过来。
他看着面无表情盯着自己的阳湄,他后悔的肠子都要青了。
阳湄带着手套拔下顾磊洲嘴里的臭袜子扔在地上,简单固定了一下顾磊洲的嘴,这样他就没办法咬舌自尽了。
“婉,婉宁,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我发誓再也不对女孩儿们下手了。”
顾磊洲帅气英伦的脸红肿青紫,他忏悔的流下一行泪水,阳湄看着他突然一笑,“啊这…才一个晚上你就不行了?”
“那可不行哦~游戏是你先说开始的,想停下,可没机会。”
阳湄脸上甜美的笑意落在顾磊洲的眼里,就像是死神来了一般恐怖,知道自己逃不了,顾磊洲破口大骂。
“段婉宁!你******,贱人!婊子!你们女人都是母*,啊啊啊我*****!”
阳湄脸上笑容瞬间消失,拿起针往顾磊洲刚断掉的腿上狠狠将针刺进去。
“啊啊啊啊!”
顾磊洲痛的浑身颤抖,阳湄阴侧侧的笑起来,轻灵空洞的笑声配上顾磊洲的痛苦嚎叫。
一时之间,通风口里的少女都分不清楚谁才是真正的魔鬼。
即使是魔鬼,她想,她会选择段婉宁的吧。
“下次再骂我,我就往你喉咙里塞一千根针~”
阳湄说完俏皮的朝着顾磊洲眨眨眼,顾磊洲看着阳湄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段婉宁才十五岁啊!为什么会有这种手段,正常女孩子不该杀鸡都害怕吗?更何况是像现在这样,面无表情的锯断自己的一条腿。
“段婉宁,你…你不得好死!”
“谢谢哦,我好不好死的不清楚,但你肯定不得好死,而且还会死在我手上。”
阳湄提着电锯对着顾磊洲参考一笑,转身将通风口的栏杆锯断,电锯被扔在一旁,阳湄朝着少女伸出手道:
“出来吧。”
少女有些害怕,颤抖着瑟缩的挨上阳湄的手心。
手与手挨着,少女摸到温暖的手掌眼泪唰的一下就落了下来。
“谢…谢谢你!”
少女被阳湄拉出来,原本身材匀称的她此时瘦成了骨头架子。
“给。”
阳湄将兜里的包子递给少女,温暖的包子带着体温放在少女的手心里,少女抱着包子哭的就像个孩子。
阳湄只是静静地看向墙壁上的钟表,十一点多了。
啊……
少女坐在地上吃完包子后想要站起来,但她瘦的不成人样,怎么站都站不起来,阳湄一把将她抱起放在椅子上。
椅子的位置刚好看不见顾磊洲这个糟心玩意儿,少女颤颤巍巍的对着阳湄道谢。
阳湄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少女的身上,这没别的人她可以释放自我,邪气横生的样子,让段婉宁这张漂亮的脸蛋上染上了邪气。
“你叫啥名?”
“我?我叫齐辰星。”
听见少女的名字,阳湄差点一手捏碎了椅子把手,少女茫然的看着阳湄疑惑的问道:
“段…婉宁,你认识我吗?”
“哦,不认识,你现在是想报警还是?”
“不,不要报警!”
齐辰星猛的摇头,她失踪了快一年了,要是报警家里人都会被戳脊梁骨,她太清楚自己都经历了什么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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