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看看你儿子,整天眼巴巴的盯着小段,人小段是咱儿子能高攀上的吗?”
王大妈阴阳怪气的说完,谁知老王却呵呵一笑道:“你这婆娘操心那么多干嘛,你儿子要真能追上人小段,那才是为咱家的基因做了大贡献,谁家媳妇儿能有小段好看,能有小段贤惠?”
“我说完就是操心太多。”
“哼,你这老头子看不出来,心眼儿还挺多。”
王大妈听见自己老公维护段婉宁的话,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伸出自己的手给自己老公来了一下。
老王被掐了一爪疼的龇牙咧嘴,想骂自己婆娘两声,但是想想又算了,自己还忙着呢。
“你去把儿子叫进来帮忙,我这忙不赢了。”
“哼。”
王大妈又是白了一眼老王,有着自己粗壮的腰身出去了,王哥还沉浸在跟美女的相处中,猛的被自己亲妈一搅合,他心中有气,但当着阳湄的面又不好说,只好去帮忙了。
阳湄从两点来就一直洗碗,洗到六点下班,阳湄揉了揉酸痛的小腰对着王大妈道:
“王姨,我最近考试有点多,所以之后就不来了。”
王大妈一听皱着眉,她这是日结工资,虽然舍不得段婉宁这个便宜工,但他们这小苍蝇馆子真要闹起来也不好看。
算了,走了也好。
免得这小妖精整天勾的自己儿子眼睛都转不过来。
走了也好。
王大妈把今天的35块钱结给阳湄,阳湄拿着钱就离开了,王哥从厨房里钻出来,对着那窈窕的影子,半天说不出什么挽留的话来。
王大妈狠狠的踩了一脚自己的儿子的脚,“看什么呢?眼睛都要掉进去了,你也是20好几的人了,还不准备找个家。”
“妈~”
“别妈了,人小段要是看得上,你早就跟你在一起了,哪能现在你出现个苗头,人家就要走。”
王大妈白了一眼自己儿子去后厨洗碗,王哥看着那远去的背影久久回不过神来。
阳湄捏着35块钱,浑身上下她找不出100块钱来,唉,这日子过的还真难。
阳湄路边上给齐辰星打包了一份鸡汤饺子,花了十一块,心疼的阳湄直滴血。
这可都是自己的血汗钱啊。
阳湄打开地下室的门,一进门就对上齐辰星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阳湄走过来将自己手里的鸡汤饺子,塞进齐辰星的手里。
“趁热吃。”
“谢谢!”
齐辰星啪嗒啪嗒的眼泪珠子落在塑料盒子上,阳湄转过头不看,她可不是真好心,不把人给笼络好,到时候万一有人追查起顾磊洲的下落。
这里面绝不能有自己的身影。
阳湄拿起柜子上的镜子看着自己的脸,红肿已经褪下去了,除了那绷带包住的地方,其他看不出什么大碍。
阳湄捞起自己的衣角,肚子上被皮带抽出来的痕迹,也消下去了不少,只剩下一道长长的结疤红痕。
段婉宁,这体质挺好的。
伤口愈合能力这么快。
这么想想,段婉宁好像从小到大都没怎么生过病。
她就喜欢体质好的身体。
身体好才能承载自己更多的精神力,有精神力她就能做更多的事。
吃完一碗鸡汤饺的齐辰星,看着阳湄那纤细白皙的腰肢,眼里闪过一丝庆幸。
还好,段婉宁没有受到伤害。
“段…段婉宁,我我该叫你姐姐还是叫你妹妹。”
“我属鹰的,你呢?”
“那…那你是我姐姐了,我刚好比你小一岁属鱼。”
“哦,挺不错,你是什么时候失踪的?”
“我…我失踪半年了,我见过他杀过不少人,我是他第一个抓来的人。”
想到过去齐辰星捏着塑料盒子的手就开始发抖,阳湄走过来将手放在齐辰星的脑袋上,输入进一根精神力丝线。
原本又要开始发疯的齐辰星莫名就安静的下来,手也不抖了。
“我,我来到这里的时候才14岁,那天我的脚崴了,听说新来的校医是个大帅哥,在好友的催促下,原本要去看中医的我去了顾磊洲那里。”
“顾磊洲一看到我……”
齐辰星慢慢讲述自己被顾磊洲n待的过程,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她在操场跟小姐妹玩儿跳高,结果一不小心把自己的脚给崴了。
当时她的脚肿的高高的,原本想去看中医的,结果小姐妹说今天下午新来了一个校医长得很帅。
没怎么见过帅哥的齐辰星在好友的怂恿下,去了医务室。
到了医务室见到顾磊洲的第一面,齐辰星就觉得这是自己幻想中的小说男主,谁知道那英俊帅气的外表下是一颗肮脏至极的内心。
她红着脸让校医帮自己看看,顾磊洲跟她说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不到一周,她就沉沦在了顾磊洲编制的梦境。
顾磊洲说她的眼睛像极了小星星,总是不着痕迹的夸奖。
年轻小女生哪能抵得住这诱惑?
顾磊洲见她这么好诱骗,在一个周末他说要带齐辰星去海洋馆,因为齐辰星最喜欢的就是大海和海洋动物。
齐辰星一开始是拒绝的,但是在自己喜欢的人百般诱惑之下,齐辰星还是跟着顾磊洲走了。
车刚开到半路上,顾磊洲就打晕了她将她带到地下室。
她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在地下室,动动自己的身体,却被大字型的捆在一张石台上,顾磊洲对她做了那种事。
随后的一段时间里她被又打又骂,顾磊洲还会拿烧红的铁片烫她的下T,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顾磊洲并没有杀她。
而是像关畜生一样,将她关进了一米多宽半米高的通风管道里,顾磊洲每次带一个女孩儿进来都要把她绑在一旁观看。
半年的时间,每分每秒都好像是在度日如年。
听完齐辰星的话,阳湄垂下眸子,这个顾磊洲还真是……
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么恶心的人了。
让他痛快的死去,好像是件不太好的事。
阳湄拍拍齐辰星的肩膀,检查了一番顾磊洲的伤势,一天一夜的精神摧残,顾磊洲还很清醒。
“段婉宁你不得好死!”
顾磊洲注意到阳湄看他的眼神越发的恐怖了,开口大骂试图驱散自己内心的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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