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味道更深更好,虽然汁水咸的发慌,但是肉的内部还没有入味再煮个几分钟就能捞去烧窑烘烤成肉干了。
阳湄拿着木勺子有些感叹自己是越来越有厨师风范了,但她并不排斥这种感觉,于是在9527眼里的大恶人阳湄将手中的勺子挥舞的越加有力了。
一转眼冬季已过,春天的到来戈壁滩上的积雪已经化了很多了,介于他们的位置是在河道里,再者积雪也化的差不多了。
阳湄在夜晚到来的时候便和孩子们商量着考虑准备进入戈壁滩,相比绕开戈壁滩花费的时间,从戈壁滩上走似乎更简单更近一些。
不过地图上有一部分没有标注,但问题不大,只要远离这片区域接近目的地就好了。
要再继续耽搁又耽搁的,阳湄觉得自己老死都可能回不到人类世界。
她要不要整个坐骑呢?
算了,不好捕捉,攻击力太强了,等遇到性格稍微温和那么一点的动物再说吧。
一晚上的商量众人决定第二天就离开戈壁滩河道朝着前方出发,阳湄说完自己的话安排了一下行程后就闭上眼睛睡了,精神力却在到处乱逛,虽然周围的一切她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但每日的夜间巡查却是阳湄必不可少的的工作,这一整个冬天她除了在洞里窝着闲着的时候其余时间不是捕食猎物就是跑进戈壁之中观察地形。
他们明天要去的方向,那全是河道的范围,积雪快化光了,河道应该也会有水,根据它周边石头被冲刷的情况看,他们现在最好赶紧动身,谁知道哪天就发洪水了呢。
到时候想跑都跑不掉。
阳湄进入戈壁滩的时候也很小心,一路上都会留下显眼的痕迹,避免自己在雪地中迷了路,只要自己的距离已经超过了她精神力承担的最大范围,阳湄就会立即停止自己再朝着前走的动作返回河道庇护所。
即使留下了显眼的标志,但是雪下得很大没多久就会将标志给淹没,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地中很难能分清楚方向,不小心还会得雪盲症再一踩空她就凉了。
春季的到来让夜间的时间稍纵即逝,同时也加长了白天的日长,清晨还未到来阳湄就叫醒了众人收拾着东西做了个简易木车出发。
一晃眼时间飞逝,血鬼大陆的春天过得极快,有的地方的积雪都还没化完,烈烈炎日便高高的悬挂在空中,从高空俯视一群蚂蚁带着一辆简易木车走在黄黄一片地上。
阳湄喝下一口水看了一眼头顶的太阳,整个戈壁滩上只有他们这些活物,一整个春天他们都在戈壁滩上走,两个多星期的时间他们都还没有走出河道的范围。
不过看地图上的大概位置他们应该也差不多走了快一半的戈壁滩了,因为实在是太热阳湄又喝下一口水将头顶的草帽往下拉了拉遮住刺眼的太阳。
阳湄的精神力看见前方不远处有极快被风化的奇形怪状的石头清了清嗓子高声说道:
“再加一把劲,前边有石头我们可以去那个位置休息。”
听见可以休息了的众人不由得眼冒红光快步朝着前边跑去,等到石头边上了,阳湄轻轻一跃跳上三米多高的石顶向前远眺,发现前方不远处就是河岸。
刚想说些什么,阳湄眼神扫到已经累的抬不起腿的大大小小将话咽了下去,还是一群小崽子,太累万一又生病那就麻烦了。
阳湄跳下石头借着石头一部分的阴影躺在石头边上歇息了一会儿。
枫蓝将自己编制好的干草架起在黄黄干燥的河道中撑出了一片阴凉处,众人正懒洋洋昏昏欲睡的时候,躺在阴影处快睡着的阳湄突然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随后又因为周围的阳光实在晃眼连忙眯着眼睛用精神力蔓延到前方五百多米的距离,等到确实探查清楚情况后的阳湄再次将眼睛睁大。
夭寿了,这干的不行的河道竟然来水了!她还真是乌鸦嘴啊,只是没想到两个多星期都没见到任何水。
今天却突然有一股水出现,虽然只是一小股但也值得警示,谁知道这一小股后边会不会跟着洪流。
阳湄有一次带着自己的傀儡军进攻一个星际海盗的星球的时候就吃过这种大亏,那一次她损失了自己三分之一的傀儡军。
阳湄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起来引得众人瞬间警示了起来,阳湄一边用精神力注意水流的流速,一边说道:
“都起来!赶紧离开河道。”
有时候人的运气就是好,离他们一百多米的距离便是河岸只是十多米高可能要花几分钟才能上去了,但应该足够了。
阳湄无比的庆幸还好他们出发的时间比较早,在雪还没化完的时候就开始走了,不然走到中途这样来水了,岂不是要全军覆没?
阳湄觉得自己厉害够叼但也仅限于在生物面前,对于大自然的灾害她还是在心中抱有敬畏之心,毕竟三分之一损失的傀儡军就是她轻视大自然的下场。
再加上见识过天道愤怒的样子,那样的天灾岂是她现在一个区区凡人能对抗的?
能苟就苟,从前极致嚣张恶劣的星际执行长官可算是悟到了精髓。
她可不认为自己现在能日天秒地,还不到那种地步,但以后肯定行,不过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对于阳湄的警惕孩子们连忙收回自己被太阳晒得奄奄的精神,立马鲤鱼打挺从地上跳起来丝毫不慌乱的收拾好东西,作为队伍中两个最高的人,和和和银曳抓上小推车的绳子放在肩膀上连忙跑起来,小孩子们也连忙在后边推着,背着轻松东西的孩子们则是赶紧朝着不远处的河岸边上跑去。
阳湄抓起一个跑的比较慢的小屁孩扔上车,连忙跟着一起推车。
她阳某人打八百年都没这么接地气过,说到底还是有改变的,阳湄美滋滋的想。
大概是因为队伍中大长腿太给力加上孩子们经历的挺多,爬上河岸的过程并没有阳湄想象中的那么慢。
不过一下人们便爬上了河道,这时候慢悠悠流下来一股细小水流才离他们不过两百米的距离,阳湄并没着急喘气而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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