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司瑾信,认真来说,他家小媳妇儿的个人条件完全不差,名校毕业,除了背景不好,长相学历性格乃至为人处世都没话说。
在校时追求者众多,其中更不乏有背景自身条件也很优渥的青年才俊,但她愣是不为所动,死心塌地的跟了他。
看着简喵喵,司瑾突然笑了起来。
“我错了。”
司瑾温柔地撩一撩她的羊毛卷,“我下次不会吃醋了。”
简喵喵嗯了声,“这才对嘛,醋有什么好吃的,我们都是成年人,解决问题看待问题得冷静着来,做事说话之前先要想想说了做了的后果。”
“就好比你刚刚吃醋的行为,说实话,我不觉得高兴,反而有种你不信任我的感觉。”
“人活着,势必就得和各种各样的人接触,有男有女,除非宅在家里闭门不出,不和任何人来往联系。”
说到这里,她笑了笑,“但我现在的情况这显然不现实,你也不现实。”
“所以,”勾了他的脖子在他唇上盖了个章,简喵喵笑道,“亲爱哒,我希望不管遇到什么事,我们都能直接沟通,而不是借着吃醋使小性子影响感情。”
“好!”
司瑾弯唇一笑,抱着她的手下意识收紧,“我都听你的,媳妇儿,我们该睡觉了。”
说着,他俯身将她完全笼罩,炙热的掌心紧贴着她的腰线,灼烫的鼻息尽数喷洒在她脸上,薄唇更是压了上来。
简喵喵赶紧伸手去推他,“等等,明天好···”
“嘘!”
忙字还没说出来,男人的唇贴了上来,暗哑的声音自唇缝中溢出,“我有分寸。”
有分寸的结果就是简喵喵被折腾死了,昏昏欲睡被抱出浴室放到床上时,眼都睁不开的她眯眼看向一脸餍足像只大猫的某人,气恼的一脚将他踢下床。
“你今天给我睡地上,敢上来我揍不死你。”
被子一卷,累得够呛的她直接进入秒睡模式。
地上铺有厚实柔软的地毯,简喵喵下脚时也有控制力量,再者,司瑾皮粗肉厚也不怕摔,所以,他也没恼,而是利落的翻身坐了起来,正准备说话,细小的呼噜声响起。
他怔了一下,唇角抑制不住的上扬溜上了床,抱着睡成小猪似的简喵喵阖上了眼。
翌日清早,生物钟准时的司瑾照例将简喵喵从被窝中挖了出来,洗漱,穿戴整齐后,两人去楼下餐厅吃了个早餐,然后退房回队里等司瑾办休假手续。
回去的路上还在超市里买了一大堆零食,将整个后备箱和后车厢堆满。
这些是给司瑾的兄弟们买的,烟酒没有,全是糖果饼干牛肉干等等吃食。
司瑾的队友简喵喵都认识,不过这个时间留队的少,毕竟麒麟是一线部队,平时的训练那叫一个重。
所以,跟着司瑾回去的简喵喵,没见到几个熟人,倒是遇见付奕辰了。
这家伙刚带队回来,一身作训服满是草屑和泥土,见到简喵喵和司瑾,他喊了声解散,就颠儿颠儿凑过来,一点都不认生的去接简喵喵手里的袋子。
“嫂子,我帮你提。”
“不用帮,这些就是你们带的,拿去分了吧!”简喵喵将手里两个超大型号的环保袋往他手里一怼,还要说话,司瑾就道,“喵喵,我们该走了。”
说着,他将自己手上拎着的、臂弯里挂着的,脖子上挂着的袋子全部取下来一股脑地也放在了付奕辰脚边。
“这些也是,等老卢他们都在的时候一起分。”
话音未落,他就拎着唯一一个袋子拉了简喵喵离开,潇洒的背影看得付奕辰想无语。
“你们干啥去?”东西全丢给他,他们倒是走的潇洒,也不想想这么多袋子他要怎么拿走。
“去办下休假手续回家结婚。”司瑾心情很好回话,他在简喵喵二十岁那年就和她确定了恋爱关系,去年下半年在简喵喵来看他时求婚成功,打了结婚报告。
结果,因为任务将婚事耽搁了下来。
这次,他可算是能成为她的合法丈夫了。
此时的司瑾,欢快的像个孩子,周身气息那叫一个愉悦,简喵喵见了就笑。
“要是领导不批假咋整?”
司瑾,“···”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不能吧,我都三年没休假了!”
“不好说。”简喵喵摇头,正准备说话,对她了解同样深厚的司瑾赶紧阻止,“媳妇,你可别给我乌鸦嘴啊。”
他媳妇这张嘴那叫一个神奇,从来都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领证解决终身大事这种事,还是悠着点好。
“林旅张政!”
眼尖的看到前面那抹熟悉的身影,司瑾喊了声。
刚结束会议准备回办公室的林君言和张文军,突然听到这声喊,停下脚步循声望去,就看见迎面而来的司瑾和简喵喵。
“小简什么时候来的?”张文军笑问。
“两位首长好!”
简喵喵乖巧问好,随后笑道,“前天来的。”
作为一个关心下属终身大事的好领导,林君言开口第一句就是催婚,“来的早不如来得巧,小简啊,你和小司打算什么把婚结了?”
司瑾立刻接话,“我想趁着休假回去把事办了。”
他牵了简喵喵的手,看着两人说,“我们俩的情况您两位也知道,我在家乡没什么亲人,喵喵还有叔伯婶子,我也是他们照顾着长大的,需要回去宴请一下这些亲人,您看是不是给我批个假走一下程序?”
“这没问题,你小子都三年没休假了,正好,年纪也不小了,趁着这次将事情办了。”
两人答应的很爽快,接着林君言又道,“要举行婚礼吗?”
简喵喵和司瑾对视一眼,齐齐摇头。
“不了,我们回家领了证请亲朋好友上酒店吃顿饭就行,队里的领导兄弟到时候再请一顿就可以了。”
“方便是方便了,就是委屈了小简。”张文军不赞同说。
简喵喵无所谓,她笑眯眯说,“我不委屈,是我不想举行婚礼来着。”
“真不委屈?”
张文军不信,别看他年纪大,但他对小年轻的喜好知道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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