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某所求不过是一株墨叶莲而已,道友若是愿意相让当初所得的报酬全数奉还,另外我等承诺日后再次协助道友斩杀莺啼兽如何?”朱中塑率先开口,不过语气之中充满虚弱之感受。
“莺啼兽若是遍地都是,想来三位道友也不用处心积虑谋夺,墨叶莲耿某同样志在必得”耿姓修士毫无退让之意。
“赵道友非要参与进来不成?道友若是愿意两不相帮,两只莺啼兽的尸体全部归你如何?”朱中塑答非所问话语一转直至赵守寿。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赵某就算是两不相帮恐怕道友也不会放我一马吧?”他又不是初出茅庐毫无经验的笨蛋,又怎会被三言两语蒙骗?
若是真的答应以两只妖兽的尸体筹码眼睁睁看着耿姓修士陨落在这里,恐怕才是真正的中了他们的奸计。
明知耿姓修士来自一大宗派,为了断绝后患又怎会留下他一条性命,不过是各个击破的小儿计而已。
“耿某说话算数,若是赵道友助我将这些见财起意、不守诺言的家伙斩杀,包括两只莺啼兽在内战利品某一点不要,全部归属道友”可以起到平衡双方局势的赵守寿瞬间成为人人争夺的香饽饽。
虽然在战斗中已经达成一致意见,不过耿姓修士担心其被花言巧语所蒙骗,因此果断加大筹码。
赵守寿心里虽有准备不过依然被其大手笔所震惊的目瞪口呆,两只莺啼兽在坊市内至少可换取一百二十块下品灵石。
朱中塑为首的三位修士作为炼气中期修士中的佼佼者,且不说每人一颗一阶上品精血丹,仅仅是其储物袋内的宝物已经价值不菲,当然前提是能够取得胜利并将其斩杀。
不过不得不说耿姓修士不愧是出自堂堂东岳剑派,出手不是一般的大方,承诺一出直让他觉得心里痒痒的。
“大哥,既然他们不知死活,我们兄弟联手尽快送其上路,拖延下去夜长梦多”一直都是唯唯诺诺的时姓修士开始露出自己的獠牙。
“本来联手一场,想要留下一条生路,无奈赵道友被蛊惑与我等为敌,既然如此也休怪我等翻脸无情”朱中塑一脸悲天悯人的表情。
若是不知情的人定然以为是赵守寿与耿姓修士将他逼迫至此,这一副伪善的面庞实在是具有很大的欺骗性。
“翩翩君子,为我乘风,破浪前行,君子剑,出”眼看双方之间的谈判已经实质性崩裂,言语不多的耿姓修士果断出手。
一阶中品君子剑犹如一道偏偏落下的树叶,不过却在有意无意之中以剑光为原料,编织出一道剑网,向朱中塑罩去。
剑气之网的威力毋庸置疑,若是被其包围后果定然不堪设想,不管有多么强悍的防御力,也定会在层层剑气的攻击之下损毁无疑。
此时不管是赵守寿亦或是朱中塑为首的三修士,在经过与两只莺啼兽的搏杀之后,不管是法力亦或是体力都已经到了一个极低的临界点。
耿姓修士身为雇佣者以及身上略带的一些伤势,现在这种情况下反而占据优势,因此一出手即是剑网可决定战局走向以及生死的厉害手段。
不管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事已至此双方之间已经完全没有缓和的余地,面对耿姓修士的攻击,朱中塑又岂能束手待毙。
“并肩子上,一个重伤在身的病秧子,一个妖兽喙下侥幸逃命的家伙,不足为虑,杀”朱中塑一声大喝强提心中的一口气,纵身而起挥舞着手中的石棒企图破坏正在成型的剑网。
卢姓修士、时姓修士令人联手向赵守寿所在的方向袭来,他们的计策是想要首先剪除灭杀软柿子。
不过他们的眼光显然一般,单纯论战斗力来说赵守寿自然是比不过东岳剑派的弟子,若是加上储物袋内的杂七杂八的宝物,最终鹿死谁手却是尚未可知。
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两名向他攻击的散修,已经踏上一条不归路,且不说丹田内韵养已久的血锥,但是储物袋内剩余的四颗雷珠已经可轻松将他们炸的飞灰湮灭。
一把锤子、一把奇形怪状的剪刀状法器,分别在主人的控制下一左一右向他袭来,从上面隐隐传来清晰可辨的血腥味,可知定是两把饱引鲜血的凶器。
作为每次进攻的先锋一阶中品龙环大刀自然是勇猛向前,毫不退缩闪烁着寒光与卢姓修士的锤子战斗在一起。
时姓修士却是趁此良机操纵着超大型的剪刀向他的腰腹间剪来,其狠厉之气毫不掩饰想要将赵守寿一刀两断的目的。
若是能够准确击中目标,毫不怀疑这把剪子状法器同样有此能力,很显然一切都不会如此顺利。
“不知死活的散修,且看如何将你一刀两断,金刃剪,断”时姓修士面露得意的神色,似乎已经看到敌人被一刀两断的样子。
能够独立牵制一只雌性莺啼兽,赵守寿表现出来的战斗力自然也不会弱小,金刃剪尚未靠近,五根一阶中品飞针法器已经悄然接近目标。
原本已经在莺啼兽第一轮攻击中受创颇深的一阶中品防御法器青光盾再次出山,防止意外攻击的出现。
“小心飞针”另外一边正在与耿姓修士作战的朱中塑好像有所感应一般,率先开口提醒,防止两个不争气的小弟重蹈莺啼兽的覆辙。
不过他的提醒显然稍晚了一步,正在专心于龙环大刀斗法的卢姓修士,只来得及一个稍微的偏身躲过要害部位,左胳膊出却是被刺穿一个显著的伤口。
时姓修士较为幸运,并未作为赵守寿的主要目标,一根飞针也只是蹭过头皮而已,纵然如此也将两个散修吓得彻底醒悟过来。
反击来的快速而凶猛,金木水火土数张不同种类的一阶中品符篆被祭出,一时间烈火、金箭、风刃、土刺、水卷一股脑的全部向他所在的位置进行无差别攻击。
另外一边朱中塑与耿姓修士都有不轻的伤势在身,他们的战场却是显得更加凶险激烈,一不小心皆有可能命丧黄泉。
飞剑高速通过刺穿空气传来的嘶鸣、石棍与大地碰撞传来的鸣叫,两种法器之间正面相撞更是火花四溅,平分秋色。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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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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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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