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在金丹洞府中闯荡且截至目前为止依旧活蹦乱跳的修士,不管其采用何种方式储物袋中一定是有所收获的,哪怕像是赵守寿一样的猥琐发育都是收获不菲,何况他人?
修士在不同的阶段,面对不同的情况,采取的措施也是需要随机应变的,一路上小心翼翼是为了防止因为贪心冒进,大意之下失荆州丢失性命。
现在既然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自然不会继续一味隐藏下去,一些必要的冒险是无法避免的。
修真之路不应当畏惧艰难险阻,若是失去一身胆气可能一位修士的修为也就走到了尽头,因此当此之时赵守寿立场的转换显然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何况目前这种情况在修真界有一个惊人的相似性,每当一个机缘来临的时候,在初始阶段众修士尚且有一定的自制力,一旦发展到最后定然是互相之间的杀戮,目标不过是各自储物袋中的收获而已。
甚至在每一次机缘中陨落在各种陷阱和妖兽口中的修士,是远远不如他们之间相互杀戮所造成的伤亡。
可以说到了这个阶段方才是最危险的时刻,哪怕赵守寿继续采取之前的策略都是不会成功的。
即便他不主动出手,其他修士也一定在以一个贪婪的目光扫着着每一个可能下手的目标。
“这才是杀戮的开端,最危险的时刻即将开启,真正的猎杀即将开始”赵守寿脸上露出一种嗜血的神色。
作为一名合格的修士,一路上陨落在其手中的修士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因此对于杀戮他并不反感。
赵守寿反感的只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杀戮而已,和一些修士单纯为了杀戮而杀戮,这一刻显然是有意义的。
“铛”果不其然,只是一切出现的比他想象中要更快一筹,一只不知来自何方何人的冷箭已经在出其不意之下,向他的脖颈和丹田处袭来。
幸亏其心中的警惕性一直未曾有半点回落,当恶风袭来的时候,随时处在备战状态的柳叶刀早已经迎击而上,另外三根水针迎击而上,利用这争夺而来一闪而逝的战机,赵守寿一个侧身快速转移,方才算是真正避过这一劫。
当然他也想要趁此机会,看看背后偷袭之人究竟是谁?若是在修为相差仿佛的情况之下,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反之则是早早的逃之夭夭。
最让他眼红色自然是对方手中一件远距离弓箭状攻击灵器,相对于意义上的灵器,其数量并不算多,却胜在隐秘一不小心即会陨落在其手中,纵然无法取胜,也可顺利逃脱,甚至不会与对方见面,端的是一件杀人越货的好帮手。
“何方道友想要致某与死地?可愿出来较量一番?”不管赵守寿如何惊扰周围都没有任何回应。
不过他却可清楚的感受到这位隐藏在暗处的修士并未轻易撤离,一股若有若无的神识似乎在无处不在的观察着其一举一动。
就像一个在耐心等待着猎物上钩的老练猎人一样,只要赵守寿露出一丝破绽,对方则会立即进行致命的一击。
这种突发的状态显然是不能让他满意的,刚刚发下的豪言壮语尚未实现,已经转化为另外一个修士的猎物,这又怎么能是赵守寿的心愿?
“若是道友愿意继续留在这里喂蚊子赵某自然是没有意见的,既然不愿意出来相见,某且先走一步,金丹洞府之中正是寻宝的时机,又何苦在此地对峙浪费这难得的机缘?”以退为进虽有一点冒险,却也是破局的关键。
赵守寿坚信对方的修士既然以他为目标,且已经进行试探性攻击,两人之间的仇怨显然已经无法轻易化解,当然也许其更不愿意放过的是其腰间的储物袋。
在他的内心中也同样不愿意放过对方,毕竟始终未曾现身无疑都走说明,并没有取胜的把握。
在正面战斗中以其丰富的战斗经验和以小伤换取战机的胆识,将其击败甚至灭杀应当是不存在问题的。
毕竟对于一些常年在长辈庇佑之下成长起来的筑基期修士来说,同等阶的散修可轻易占上风,哪怕装备略逊一筹的情况之下也是如此。
当然随着修为的增长,待得其战斗经验慢慢补充完毕后,这些身后有源源不断支持的宗门修士又会稳稳占据上风。
赵守寿话语刚落水网术已经出现,同时向左前方一个激射消失而去,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原本位于其正后方约莫五百丈之外,一身绿色的身影追随而上,奇怪的则是其全部面容并未全部露出,反而是一身绿叶一样的衣服罩在外面。
“警惕性倒是很高,只是不知收获如何?若是寻常时间放你一马倒也未尝不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位修士确认离开的方向之后,重新趴在地上化身为一道绿色的流光,紧贴地面快速前行,可最大程度保证其身形不会外泄。
不过这种情况也只能对付一些没有准备的修士,不管其如何小心翼翼,在赵守寿已经布置下来一些小陷阱的时候也会失去应有的效果。
在其经过原本赵守寿所站立位置不远的时候,一道清香味蓦然传来,在平日里也许并不算什么,在这个关键的时刻迎接他的自然是柳叶刀所化的寒光。
其实赵守寿的策略很简单,他滴在地上的也不过是在法力包裹之下的灵峰蜜而已,对于身体并没有任何害处,这可能也是他未曾发现的原因,对于擅长隐藏身形的他来说却是致命的。
“想要赵某腰间的储物袋,在谋略之上尚未略逊一筹,吃我一刀”赵守寿的身形蓦然出现,同时手中最后一张二阶下品灵符落石灵符也同一时间激发。
既然战机出现他自然是不会有一点浪费的,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全力以赴,此时这位擅长地上攀爬行进的修士,面对这疯狂的攻击自然是有一点手忙脚乱。
他的修为也同样是筑基一层,且从其勉强平稳下来的气息可判断其进阶的时间,甚至还没有赵守寿长,这可能也是他选择偷袭的原因。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既然送上门来,某就笑纳了”见此情景赵守寿可谓是备受鼓舞,柳叶刀在其操纵之下,散发着层层寒芒在落石之中将其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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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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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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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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