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好,今日且让赵某人称一称雪狼王的斤两,究竟是名副其实还是见面不如闻名”赵守寿脸上露出一丝疯狂的神色。
在修真界通常都是危险与机遇并存,二阶中品雪狼王战斗力不可小觑,给予他足够的压力,激烈的战斗同样也是激发修士潜力的绝佳机缘。
进入秘境之前在二阶下品水精元丹的辅助之下修为本就处在筑基二层巅峰水准,目前所欠缺的不过是一个突破的契机而已,雪狼王的战斗岂不是来的恰到好处?
充满腥臭味的血腥大口近在咫尺,甚至可以察觉到炙热的呼吸,在这危机的生死关头,赵守寿全身处在一个极度紧张的爆发状态,甚至可以听到心脏剧烈的跳动。
他既然舍得以身饲狼王,不惜将自身陷入一个极度危险的境地之内,所求的自然是一个绝佳的战机。
在狼口即将与脖颈进行一次亲密接触的时候,三道水网在千钧一发的时刻,出现在一狼一人中间,同时在一元重水滋润下的分水叉闪烁着层层寒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狼王的口中激射而去,准备一举将其重创。
当然对于处在狼口威胁之下的要害部位脖颈也是趁此机会躲闪开来,不过狼王两只锋锐的前爪却是准确掏在其柔软的腹部,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顿时出现。
若是在单打独斗之中此时定然可以给狼王以重创,三只紧紧相随的二阶下品雪狼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首领落入如此危险的境地。
几乎是在与狼王之间战斗爆发的一瞬间,三只雪狼已经从不同的方向袭来,或者是天赋灵术,或者是依靠灵敏的速度,总之是给他造成不小的麻烦。
当分水叉向狼王激射而去准备一分胜负的时候,三只雪狼同样抵达预定的位置,向他展开攻击,两者之间配合之紧密无间着实让人头疼不已。
以腹部受到重创为代价,取得的战机自然不会轻易浪费,轰天锤一扫而过,水针术蓦然飞射,其目标不过是将三只雪狼击退争取一丝后退的时机。
赵守寿本身则是一个矮身闪躲,就地打滚,忍着腹部的剧痛,侥幸算是逃过一劫,在三只雪狼应对的间隙,千钧一发的时刻侥幸逃出包围圈。
“嗷”此时一声凄厉的叫声传来,分水叉果然不负众望一举将雪狼王重创,原本在其上的一元重水也是一股脑侵入其肺腑之中,造成不小的二次伤害。
至此狼王虽未曾陨落不过战斗力却是损失大半,一时间瘫软青青草地之上不能动弹,原本准备再接再厉、趁其病要起命的赵守寿再次被三只雪狼打断。
这一瞬间的战斗看似简单,却难分敌我,对于他来说更是如此,不过是一炷香的时间,丹田内法力已经消耗过半。
“区区雪狼倒是深谙以多欺少之道,不过今日的胜负早已料定,既然尔等想要先走一步,赵某人今日全部成全”只听得赵守寿一声大喝,酸木弓闪现而出,三道光箭瞬间成型,直直向三条雪狼攻击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这一切不过是在刹那之间完成,此时他的目标已经转向中间一只雪狼,二阶下品轰天锤变成拳头大小,闪过一道流光狠狠向其腰部砸去。
一番激战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将三只雪狼一一毙杀在灵器之下,当然他的身上同样增添一些伤口,丹田内的法力在疯狂的攻击之下,几乎消耗殆尽所剩不多。
“嗷嗷”正准备将狼王毙命,休整一番收取战利品的时候,一声声此起彼伏的雪狼吼声再次传来,同时三只留守的雪狼身影已经出现。
若是在平日里三只雪狼联手自然是不会放在心上,不过在几乎油尽灯枯的最后一刻,直让他皱起眉头,陷入一个新的危机之中。
“通通通”赵守寿可以清晰察觉到心脏剧烈有力的跳动,全身血液似乎都处在一种莫名的沸腾之中,细胞一直在分裂和死亡的轮回之中,脑中阵阵眩晕袭来,丹田内所剩不多的法力,也开始翻滚起来。
“啊”浑身的炽热直让赵守寿难以忍受,在原本畅通无阻的经脉内隐隐出现一丝粘稠的阻挡。
这种情况是自从他踏上修行之路以来从未遇到过的,脑中仅剩的一丝清明,在强行保持着最后一丝稳定的基本盘,以免全部沦陷。
不过他的努力显然是没有效果的,约莫在一盏茶的时间之后,只听得一声类似野兽的怒吼传来,原本最后的一丝清明瞬间沦陷,双眼猛地射出一道凶光。
原本已经消耗殆尽的法力也在瞬间恢复,二阶下品轰天锤灵器爆发出一阵前所未有的灵光,发挥出之前从未有过的攻击力,一个闪烁顿时出现在一只雪狼上空。
尚未留下足够的反应时间,在雪狼惊愕的眼神之中,已经准确落在其柔软的腰部,喷血而亡。
二阶下品酸木弓、二阶中品分水叉,也是同样的爆发,各自将两只雪狼就地斩杀,随即只见其一步步走向已经瘫软在地上、面露绝望神色的雪狼王。
不过赵守寿并没有采取任何措施将其斩杀,反而是张口露出利齿,狠狠咬在雪狼王的脖颈中动脉之上,伴随着猩红色血液大口吞噬进入腹中。
威震一方的雪狼王可能永远不会想到他会以这种方式陨落在这里,赵守寿像是一个吃不饱的大肚汉一样,直到将所有的雪狼王的血液吸食一空之后方才软软的瘫倒在大地之上。
就这样方才还处在一片激战之中的大地瞬间陷入莫名的寂寥之中,若非一时半会雪狼群的味道依然存在,昏迷中的赵守寿一定会成为一些妖兽的腹中美食,以一个想象不到的方式陨落在这里。
“痛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会无缘无故昏倒在此地?”一刻钟之后赵守寿重新苏醒,望着已经死亡的雪狼有一点懵圈,一时间根本想不明白其中的变化和奥妙。
“莫名其妙,无缘无故之下,突破筑基三层?”内视之下更大的变化更是让他惊吓不断,原本挡在其前进之路上的瓶颈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筑基三层在昏迷的无意识之中已经突破,面对这种情况除了兴奋之外,更多的是迷惑和疑问。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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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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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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