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一个方法虽方便快捷,可辅助其尽快突破瓶颈晋升筑基七层,可思索再三无论是各种珍贵资源的供给亦或是受制于本身资质的限制,凭借手中的两种灵药都是无法达成要求的。
反倒是从底部开始,一点点尝试突破,以法力为锤凿,以水磨工夫一步一个脚印,脚踏实地前进才是最佳的策略。
无论是启灵草亦或是祥云七星草,都可在关键时刻提供一臂之力,大幅度降低移山的难度,提高移山的速度。
虽说突破筑基后期以取巧的方式并无不妥,可是他的心中总是有一点打鼓,毕竟这可是在凝结金丹之前最后一个瓶颈。
万一在这个过程中出现任何一丁点差池,影响的将是修行的根基,断绝的很有可能是未来的修行之路。
正是因为如此他无论如何小心谨慎都是值得的,毕竟作为一名无依无靠的散修,一路走来着实是相当之艰难。
何况目前赵守寿的修为已经是实打实的筑基中期巅峰,已经具备向下一个瓶颈发起冲锋的基本条件。
此次闭关的第一个目的既然已经达成,尝试一番第二个冲锋不正是最合适的时机?纵然此次失败又能如何?到时再考虑另外一条路,也算是多出一个机会,一条道路。
“迈向筑基后期的道路在艰难又能如何?赵某人一路走来不正是从一个个困难中出来,又进入一个个看似难以逾越的困难之中去吗?”赵守寿心中这一股永远都不服输的劲头,才是他能够不断前行的根本原因。
资质固然重要,不过坚定地向道之心才是坚持下去的一个主要因素,很多在初入修真界之时,备受瞩目双灵根的天才半路夭折的何其多?
夭折的原因更是花样繁多,有的是向往花花世界的繁荣,有的是陷入一些莫名的情愫之中难以自拔,有的是难以承受修炼之中的苦痛,说到底正是因为向道之心不坚定造成的。
若是没有一颗坚定心志,赵守寿又如何能够在所经历的无数艰难困苦之中脱颖而出成就今日的葫芦灵岛岛主?
因此在面对筑基中期和筑基后期之间这座坚固犹如大山一般,看似难以逾越的瓶颈,赵守寿也只有最开始之时的一丝丝不坚定而已。
随着心神的稳定,修为臻至真正的筑基六层巅峰的时候,反而可以更加平静的看待,并且快速选出一个更适合自身的方案。www.
一切既然已经确定,赵守寿自然也不会继续犹豫下去,丹田内波涛汹涌、动力十足的法力之海,已经迫不及待试图开拓出新的领地。
为了保证能够在第一时间爆发出最强的战斗力,试一试这座瓶颈真正的力量,可谓是下了真正的决心。
只见其双手掐指,一个个复杂的手势不断成型,同一时间口中念念有词,位于宽阔的额头正中位置,一道金色的光芒破体而出,围绕着其身躯一阵旋转,最终在确认丹田的位置之后,又是一个飞跃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一缕金色的光芒,正是赵守寿的体内最精纯、经过不断炼化之后的神识,也是此次冲击瓶颈的引领者。
单纯的法力冲击就像是一条宽阔河道之中的平缓水流,在神识加入其中之后,立即化身为狭窄河道之中的拥有莫大力量的激流,水量是一样所携带而来的能量却是完全不同的。
采取这样的措施其实也是有一定危险性的,每一次冲击失败后,这一缕精锐的神识都会有一定程度的磨损。
这其实也是一个相互坚持的过程,若是能够在神识磨损完毕之前,成功打破瓶颈晋升筑基七层,所消耗的神识会在一瞬间全部补充完整。
反之如果神识消耗完毕依然未曾成功,自然是万事皆休,需要大量的时间和灵药进行弥补,其实这才是大部分修士需要面对的结局,毕竟能够一次性成功的实在是少数中的少数,这种方式就是一个实打实的水磨工夫。
每当神识即将消耗完毕的时候,修士都会选择将其抽回进行恢复,此时则是以丹田内的法力为支撑,防止瓶颈的自我修复。
一旦停止神识与法力的进攻,纵然全力抵挡一些修复都是难免的,只有最终在这种拉锯战之中获胜,方才有可能将其彻底打破,实现修为的晋升。
“嘿,不撞南墙不回头,撞一个头破血流又能如何?只有将南墙撞一个稀巴烂,赵某人方才可以真正闯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只听的赵守寿一声大喝尚未落下,丹田内的法力已经凝聚成为一个尖锐的锥头模样,化为一道流光消失在经脉之中,向瓶颈进行第一波攻击。
瓶颈犹如一座高山,不同的位置的坚固程度自然也是不一样的,每一位修士必须根据自身的实际情况选择一个位置进行突破。
这个位置的选择每一位修士都是有明显区别的,必须通过神识的感应进行选择,有的是在高高的山顶,有的是在不着边际的半山腰,有的是在最坚固的山底,不同的位置。
在第一道锥子真正的落下之前,纵然是赵守寿也无法确认具体的位置,只是在冥冥之中有一点感觉而已。
当然对于一名修士来说自然是不同的位置,所面对的难度也是不一样的,例如:山崖根部自然是最为坚硬和宽阔的,山崖的顶部每一次展开攻击消耗都是最多的,等等各种情况不一而足难以形容。
赵守寿只是期待着不会遇到最为艰难的根部而已,经过很多修士的证明,所要凿穿这里需要消耗的时间、精力是最多的,需要以灵识、法力两者化为一柄斧凿,一点点将所遇到的阻碍全部砸碎。
“咚”说时迟那时快,不过是眨眼之间,来自赵守寿的第一个攻击在冥冥的牵引之中,落在距离真正的崖底十余丈长的位置。
在锥子与大山接触的一刹那,真的是仿佛一头结结实实撞在坚硬的巨石之上一样,直让人头晕目眩,唯一的战果则是留在大山之上一个白色的印迹。
不碰不知道,一碰吓一跳,现实显然是比想象中更加残酷的,筑基中期与筑基后期之间的难度也是远远超出预料之外的。
以赵守寿坚忍不拔的性格显然是不会因为眼前的困难而退缩,正如之前一样只会激荡起心中的豪气。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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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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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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