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道友实力强悍远超赵某人,今日一战败的心服口服,日后若有机会,定然再去寻道友切磋”一刻钟之中,丹田内激荡的灵力彻底平复下来,赵守寿方才向对面的方雷子正式认输。
这一战他并未有丝毫隐藏实力的行动,可谓是手段底牌频出,可惜受制于实力的差距,依然只能落败。
方雷子此行的任务是将其重创,若是可能打断未来的修行之路,端的是心眼狠毒,在裴一才以及护山大阵的层层防护之下,最终也只能选择放弃,方才落下帷幕的战斗之中,也并未取得压倒性的优势。
赵守寿作为一名尚且无合适法宝对敌的新晋元婴修士,能够做到这一步已经是虽败犹荣,天雷宗的谋划注定是需要面对失败的。
“怪不得师兄的闭关之前曾言师弟虽是新晋,一身修为根基却是相当之夯实,未来前途远超我等”一件烟雾缭绕浓郁灵力几乎已经液化犹如仙境的洞府内,裴一才对于他的表现可谓是相当之满意。
“不过是借用地利而已,当不得两位师兄如此夸赞,若非是有裴师兄最后以灵力压制方雷子,后果恐怕不堪设想”现在回忆起来都不由的产生一丝后怕。
这位天雷宗的元婴修士此次前来根本不是为了减弱其晋升元婴之后的影响力,而是至少准备将其重创。
在打破四元封灵术的一刹那,一根在丹田内韵养良久的本源雷针,在悄无声息并未引起任何气息波动的情况下,沿路向其丹田处扎去,准备一举断绝未来的道途。
这种隐藏的身段甚至顺利瞒过大战之后的神识,若非是裴一才通过阵法网络有所察觉,恐怕后果不堪设想,轻则重创重则陨落,端的是歹毒无比。www.
这明显是要彻底打断培灵门影响和实力继续上升之路,蓦然发生如此之冲突,两个宗门自然是第一时间翻脸。
裴一才利用阵法的力量,连连下重手当场将方雷子重创驱逐,正是在如此情况之下,赵守寿方才算是保住一条性命。
若是在战斗结束之后但凡有一丝大意,天雷宗谋划的成功的可能性都是非常之高的,纵使遭遇重创之后侥幸保住性命,恐怕未来的道途也会断绝。
一位失去道途的元婴初期修士纵然自身同样拥有不菲的战斗力,也依然可以担任培灵门长老之位。
可是对于天雷宗的影响力则是微乎其微的,这也是他们不惜在元婴大宴之上下重手的根本原因。
“天雷宗果然是贼心不死,此番若是让他们得手,遭殃的不仅是赵师弟,恐怕培灵门也会面临下一波打击”作为老对手裴一才对于对方是相当之了解的。
“不知宗门后续有何安排?但凡是宗门有所需赵守寿宁愿为马前卒,此仇不报誓不为人”从踏上修行之路开始,从未吃过如此暗亏,以他的性格又如何能够轻易罢手?
“天雷宗野心不死,我培灵门同样传承万年,又岂能没有半点反制的手段,师弟且稍待一些时日,并安心调息一番,此番定然是要让天雷宗付出一些代价”裴一才并未将计划全盘托出。
赵守寿虽已经承诺加入宗门,依然缺少一个拥有足够分量的投名状,一些真正涉及到宗门命运的计划尚且不得而知,这是需要足够的时间一点带沉淀下来的。
这种情况在加入之前已经有所预料实在是太过寻常,在这一次反击天雷宗的战斗之中,他只需要完成一个高级打手的任务即可。
“谨遵师兄之命”赵守寿现在的目的只是需要确认培灵门有相应的计划即可,此番比斗虽说是一场惊吓,却也是消耗不少,需要一些时间进行恢复。
另外在战斗之中也是有所得的,趁此机会闭关一番说不得也会有一些额外的领悟,这也是当初明知取胜的几率很小依然坚持下场比斗的另外一个不可或缺的原因。
元婴期修士闭关的时间短则数月,长则数年,哪怕一次最简单的闭关也是需要消耗一定时间的。
在赵守寿正式闭关之后,整个培灵门上下都开始行动起来,上到元婴期老祖裴一才,下到一位位炼气期外门弟子,没有一人能够得享清闲,整个宗门就像是一个正在运行的神秘机器一般忙碌。
或者是按照宗门要求到固定的地点采摘一两株灵药,或者是猎杀一些战斗力不俗的妖兽,亦或是在一些特殊的位置采挖一些矿产。
这些所有的动作无一例外,全部都是围绕着一座隶属于天雷宗的大型灵石矿脉悄悄进行的。
在千年之前这一大型灵石矿脉是属于培灵门的,只是在一次冲突之中落在下风失败,从而失去对于它的控制权。
这里不仅是一座大型灵石矿脉,还拥有一些衍生矿脉,其中主要以各种适用于筑基期的二阶灵矿为主,夹杂少量的三阶矿脉,端的是价值不菲。
从千年之前的交战中失败之后,培灵门似乎一直处在一种莫名其妙的厄运包围之中,宗门实力不断下降,牢牢被压制下风,自然再无机会争夺这一片矿脉的归属权。
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座占地面积广大,灵矿种类繁多的灵脉毕竟曾经是培灵门的地盘,宗门前辈自然也是留下一些暗手准备伺机进行反攻。
这些暗中的手段在平日里都不会对于防护大阵有任何影响,距离矿脉相对较远且位置隐秘,才有机会在天雷宗修士的手中保存下来。
裴一才当初信誓旦旦的报复之言语,目标针对的显然正是这一座复合型灵矿脉,这些前期的小手段,全部都是在尽可能削弱这里的防护大阵。
纵然是有赵守寿的加盟,单纯从实力对比之上来说,培灵门依然是处在下风的,可是在得到一位有生力量的加盟之后,加上这一段时间一直对于一些修为有成散修的拉拢,实力已经是所有恢复。
按照各大宗门的习惯,无论面对何种艰难的局面,都会暗中积蓄培养一些特殊的力量,应对不时之需。
此番以裴一才为首的培灵门显然是准备进行决死一击,不惜一切代价也要重新将这一座综合性灵矿脉在时隔千年之后重新掌握在手中,从而从另外一个方面积累宗门底蕴。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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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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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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