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赵某人家即将面对的对手是何种存在?希望对手的修为不要超过某太多”赵守寿祈祷着,大步向前行去。
这里已经是一个必须向前的角斗场,只有将敌人打垮,赵守寿才有继续向第五层、第六层乃至第七层前行的机会,在这里只有两个结果胜利或者失败,胜者可得到一切想要的宝物战利品,失败者唯一的结局则是陨落。
另外一个通道内一位修士同样方才醒悟过来,明白这里的挑战之后,收拾一番小心翼翼的向前行去。
“不知这些名门大派的修士与散修有何不同?想要将咱击败,也是需要付出一些代价的”这是一位像是乞丐一样打扮的修士。
浑身散发着腥臭味仿佛数年未曾洗澡一般,光溜溜的头皮之上也是黑漆漆的,所谓的衣服就像是挂在身上的布片一样,右手中则是一根已经包浆的打狗棍,左手则是一个只剩下一半的破碗。
在修真界各种千奇百怪的事情层出不穷,喜欢扮演乞丐或者本身就是一名货真价实乞丐的修士同样存在,他们所享受的是这种无拘无束的生活和所谓追求的自由。
当然拥有这种特殊嗜好的多是散修之中的低阶修士,堂堂元婴修士以乞丐的方式生存,也算是相当之少见的。
不过这种行为独特的存在,一般情况下都拥有一些特殊的手段或者说战斗力,端的是不可小觑。
甚至从某一些方面来说,他们比一些所谓在修真界拥有名号的修士更加难缠,且在战斗之中根本毫不顾忌所谓的面子、风度,为了取得最后的胜利可谓是不惜一切代价和手段的。
赵守寿也是散修出身,同样具备一样的素质,从这一点来说,两人之间也算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至于谁能取得最终的胜利,依然取决于两人之间的实力。
两个通道之间的距离并不算是太过遥远,不过是半盏茶的时间,两位修士已经碰面,且在互相打探着,出于心中的警惕并未在第一时间出手。
“老乞丐有礼了,不知道友姓甚名谁?来自何宗何派?老乞丐也算是交游广阔,说不得还能成为挚友”乞丐一般的修士第一时间开口询问,似乎想要打探其来路,从而对于他的手段和实力有一个预估。
“在这七封遗葬宝塔之中,你我之间本就是生死相搏,又何必在这里攀交情?”对于这种小手段,他是相当之不屑一顾的,
“呵呵呵,这样说来倒是老乞丐的不是了,还是速速一决胜负才是”老乞丐仿佛如梦初醒一般,方才明白这是何种地方。
“面似忠厚,实则奸诈,表面之上攀交情,暗地里下黑手,可惜这种小手段对于赵某人并无作用”一道灵光闪过,法力卷积着一些颇具有毒性几乎不可见的毒药倒飞而回。
能够一步步克服无数艰难险阻,顺利凝结元婴走到现在这个水平,哪一位不是典型的面慈心黑?
包括赵守寿在内,一路走来不知夺了多少人的机缘,每向前进一步都是建立在累累白骨之上的。
“道友出身名门大派一身实力强悍无比,老乞丐也只能通过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扳回一局”这位老乞丐说的是冠冕堂皇,却依然在暗中试探着他的来历。
“来而不往非礼也,道友也从品尝一下赵某人的手段如何?”左手一个翻动,巴掌大小的离镜已经出现在手中,并在法力的催动之下,射出一道镜光一阵晃动。
这位老乞丐竟然出现一瞬间的愣神,对于元婴期修士来说,这已经是一个了不得成绩,由此也可知离镜的品质。
修士在晋升元婴之后,无论是神识、法力都有了一个飞跃的提升,一般的手段很难对其造成影响。
原本按照他的计划,离镜将来主要是作为防御性后天灵宝的存在,仅有的一点致幻功能,主要用于起一个牵制、骚扰的作用仅此而已。
赵守寿的战斗经验何其丰富?哪怕是出乎意料之外在此之前并未有过多的准备,合适的战机一旦出现,也一定是可以将其牢牢抓住的。
降妖宝杖顺势而出,一个凌空飞跃跨越双方之间的空间距离,狠狠向下落去,往老乞丐的头部狠狠砸下。
若是能够准确击中目标,无论这位老乞丐的究竟是何方神圣,也只会变成一颗烂西瓜一般,当场陨落在这里。
“道友下手果然犀利,可惜老乞丐命不该绝啊”一声感叹,其中有死中偷生窃喜,也有一丝难以抑制的愤怒。
老乞丐手中的破碗,喷出一道水流,看似只有筷子长短粗细,柔弱不堪的细流,却是牢牢将降妖宝杖支撑在空中。
另外手中已经包浆的打狗棍,向着赵守寿的腹部刺击而去,在即将靠近的时候,棍子的一端长出密密麻麻的树叶,这些饱含生命气息的叶子一个高速旋转袭来。
赵守寿的外衣本就拥有一定的防御作用,在这些小小的叶子面前却是毫无作用,很快成为老乞丐一样的乞丐服。m.
叶子与外衣同归于尽,打狗棍却是趁此机会向前一步,直直点向赵守寿腹部的丹田处,端的是犀利。
无论在何时何地何种修为的修士,丹田始终都是重中之重的,一旦丹田遭受重创,受到影响的将是修士未来的道途。
断人道途犹如杀人父母,这种仇恨并无丝毫缓解的余地,赵守寿不由的怒火新生,离镜迅速上前,化为人头大小。
只听“铛”的一声,在千钧一发的时刻两件宝物撞击在一起,两件质地上佳的后天灵宝并未受到影响,赵守寿则是借助离镜反击的力量向后退去拉开双方之间的距离。
他方才离开,原本所站立的位置,一道漆黑色含有剧毒的水流已经喷涌而出,就像是一个天然的地下喷泉一般。
对于这种情况,赵守寿其实并未有提前的预料,此次能够顺利躲过这一次,完全是凭借运气而已,若非是刚才的及时的后退,这些毒液纵然是他也会头疼不已。
这位老乞丐应当是一位精通制毒之道的修士,这些毒素哪怕是他一旦沾染也需要足够的时间方才能够化解。
恰恰在战斗之中,时间是最缺乏的,这些毒液足以影响战斗的结局。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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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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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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