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祖,赵老祖,是赵老祖回来救我等”
“我就说培灵门两位元婴修士如何会全部陨落在七封遗葬宝塔之中”
“可恶的天雷宗贼子,今日定然要将尔等全部留下,方才可解心头之恨”
一时间整个培灵门内可谓是士气大振,一位元婴修士的回归意味着培灵门传承的保证,修士性命安全的保证,他们又如何会不兴奋?
“方雷子由赵某人牵制,尔等还不速速反击,尚且等待何时?”赵守寿在一边催促着,对于他来说早一点结束这种无聊的战斗才是最重要的。
作为一个半路加入培灵门的修士,对于所谓的宗门并无太过多的感情倾注,只不过按照他的计划,下一步需要一个绝对安全且灵力充沛的场所,作为静修所在冲击元婴中期。
这显然不是一个可以在短时间内结束的任务,目前最合适的自然是培灵门所在的培灵山。
在这里只要宗门是安全的,没有任何一个人会轻易打扰他的闭关,四阶中品灵脉也足以满足修炼所需。
偏偏天雷宗的方雷子总是喜欢打断别人的修行计划,在这个时候进攻培灵山,赵守寿如何能够绕过他?
若是在七封遗葬宝塔此行之前,或许尚且会考虑一番贸然出手其中所蕴含的风险,或者说是利益得失。
在这一次七封遗葬宝塔的行程之中,虽然步步荆棘,数次游走在陨落的边缘,其中数次更是重伤勉强保住一条性命,见识、心性也处在一个同步增长之中,转过头来方才发现,曾经的势均力敌的方雷子,此时不过是土鸡瓦狗之辈而已。
“道友并不是培灵门修士,又何必趟这一趟浑水?无论培灵门以何种代价换取道友出手,天雷宗愿意付出双倍如何?”眼见计划即将失败,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方雷子不由的来时招揽起来。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裴师兄待我如亲人,赵某人又如何会在这个时候离去?且吃我一杖”对于这种程度毫无诚意的招揽他是不能提起丝毫兴趣的。
“道友真的要一意孤行不成?天雷宗大长老即将晋升元婴后期大修士,道友屡次破坏我天雷宗行动,可做好应对一味大修士报复的准备?”招揽不成又生一计。
“孙诚道友一身实力固然强悍,不过在当初灵矿脉群某既然能够依靠一座新布置而成的大阵挡住,在培灵门自然也是可以的,方道友难不成真的以为裴师兄、张师兄会全部陨落在宝塔之中?”赵守寿就像是一个油盐不进的老顽固一般。
两人在互相之间以语言进行试探的同时,手上的动作一样并无丝毫的停顿,各种四阶灵术、后天灵宝,你来我往之间打的不亦乐乎,一时间难分胜负。
方雷子同样在七封遗葬宝塔之中有所收获,一身雷属性法术明显更加犀利,威力比之前至少增加三分之一。
在同阶修士之中应当是名列前茅的,可惜他的对手一样也是有所长进的,面对铺天盖地而来的雷光,在一道道蓝色的水属性法力之幕面前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像是完全将其吞噬一般。
另外降妖宝杖依靠自身的品质方雷子的一柄大刀牢牢压制在下风,神出鬼没的离镜在提供防御力的同时,时不时还会有一道迷魂之光喷射。www.
总之随着时间的消逝赵守寿是在一点点的占据着上风,掌控着整个战局,当然他依然留有几分余力,并未全力出手。
对于眼前这位性格暴躁、莽撞的元婴初期修士,赵守寿并未想要将其斩杀,守卫培灵山的安全是一个方面,不能轻易树敌也是一个不可或缺的原因,毕竟他的身后也是有一位元婴后期大修士作为依仗的。
面对方雷子的挑衅他自然是毫无犹豫的反击装作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可其心理对于一位即将进阶的大修士还是相当之忌惮的。
在两位元婴期修士交手的时候,另外一边依靠宗门防护大阵,培灵门的修士同样已经一点点占据上风。
培灵山的防护大阵在历代宗门长辈的不断夯实之下,除了防御之外,同样可以辅助进攻,可为修士提供一个防护光罩,外出猎杀天雷宗修士,这种类似作弊的手段,在修为相差无几的情况下,完全是有可能将敌人击杀且自身不受一点反噬伤害的。
每一声惨叫都代表着一位天雷宗精心培育修士的陨落,对于这些修士哪怕方雷子都是心疼的。
“待得师兄修为稳固,定然会亲自前来向道友讨教,不知以一敌二到时道友是否依然如此之得意,天雷宗诸弟子听令,撤退”在经过一阵纠结之后,方雷子也算是颇为果断下达撤退的命令。
赵守寿并未进行阻拦,当一位元婴修士准备撤离的时候,若是未曾有完全的准备,想要阻拦是不可能的。
何况他对培灵门并无太多的感情,此番出手的主要原因也不过是为了拥有一座稳固的修行场所所在而已。
“我等见过师叔,天雷宗已经撤退,下一步应当如何请师叔示下”培灵门大殿内,数位金丹期修士恭敬的行礼询问。
赵守寿从加入培灵门以来尚且从未有过现在这种情况,这些修士完全是将他作为宗门的支柱。
“诸位师侄都是清楚的,赵某人散修出身,向来懒散惯了,对于宗门事务从来都是一窍不通的,关于宗门下一步的发展诸位自行决断即可”赵守寿对于有些事务果断进行推辞。
原因有二:第一、培灵门的两位元婴修士全部陨落的可能性并不大,说不得很快就会回归宗门;第二、赵守寿的主要精力永远都不可能从修行之上挪移开来,宗门事物只会影响其未来的修行。
“师叔乃是宗门目前唯一一位元婴老祖,我等如何可随意做出决断?难道师叔准备离开宗门?”培灵门唯一一位新晋金丹后期修士颇为惶恐的说着。
“赵某人既然在百年前原因加入宗门,自然不会轻易离开,诸位师侄休要猜疑,想来两位师兄应当也会在近期回归,宗门相关事务自然应当由他们进行决断”不得已之下,他决定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
“难道两位师叔依然健在?”很多修士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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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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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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