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一声清冷的低喝,慕容夏寒着脸下了车。
她走到那名制服男人的面前,气势冷冽。
“我是慕容夏,是上京慕容家家主慕容晟的独女,也是江州李家家主李鸿卓的外孙女!
明明是你们同伴妄想栽赃嫁祸在先,你们凭什么抓我的朋友!?难道你们这样做就符合规矩了吗!?”
制服男人眯眼看着慕容夏,冷笑一声。
“别跟我在这里扯关系摆身份!没用!
老子不管你是什么人,他当众打伤了我的同事是事实!就理应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你要是再比比,老子连你一起抓!”
慕容夏闻言,气得贝齿紧咬。
“你们这是不讲道理!你们......”
“夏姐,消消气,不用和他们一般见识。”
金麟怕慕容夏受到伤害,没有再让她继续说下去。
“没事的,我跟他们走一趟。
相信我,他们伤害不了我的,你先回去吧,等我电话。”
慕容夏盯着金麟的眼睛,湿了面庞。
她知道金麟这是为了保护自己,虽有担心和不舍,但也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
她相信金麟一定会逢凶化吉。
只要是金麟说的,她都相信。
.........
一个小时后,金麟被带到了江州郊区的一处仿古建筑内。
从锈迹斑驳的大门和杂草丛生的院落来看,这栋建筑显然是已经荒废已久,纵使是阳光明媚的白天,这里也处处都透着一股阴森。
“到了!下车!”
车门打开,坐在金麟旁边的制服男人狠狠的推了金麟一把。
“给我老实点!别想耍滑头!”
金麟呵呵一笑,纹丝未动。
“不对啊,大人,你们就在这里办公啊!?这也未免太艰苦一点了吧!
这里应该不是你们的办公地点吧?”
“少特么给老子废话!”
制服男子双眼一寒,从腰中抽出了手枪。
“这里是我们的一处秘密办公地点!快点给老子下车!”
“我不是很想下车。”
金麟索性将身子靠在了椅背上,一副赖皮模样。
“这个地方我感觉不正规,我知道我要是下去了肯定没好事,我不下。”
“你特么——!”
制服男人气急,作势就想用枪口去顶金麟的脑门。
“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崩了你......”
可还没等他的话说完,金麟便直接一个手刀快速的击中了他的喉结。
“咦......嗬......”
制服男人根本反应不过来,挨了一个结实瞬间窒息。
他瞪大了双眼,脸涨得通红,浑身一软,手中的枪掉在了座椅上。
车外的几名制服男人察觉不对,毫不犹豫的便举枪朝车内一阵狂扫,丝毫不顾及车内还有同伴。
十多秒过后,一梭子弹打光,整辆黑色越野已经满身弹孔面目全非。
几名制服男人见车内已经没了动静,料定金麟已经被乱弹射杀,提着枪小心翼翼的上前查看。
靠近后,他们发现,车后排的地板上横躺着一上一下两具满身是血的躯体,其中一具正是金麟。
“哈哈!这小比也不像简风月口中所说的那般牛比嘛!”
其中一名制服男子见金麟已死,取下帽子,脱掉制服,极为不屑吐了一口浓痰。
“到底是个娘们,干什么事都爱大惊小怪!”
另一名制服男人闻言,立马谄媚上前一通马屁狂拍。
“那当然!简风月那娘们不过是靠美色上位罢了,论实力哪有刁会长您牛比啊!
就她这能力,还想贪功自己独吞金麟,好在诸葛公子面前谋取更多资本,竟然阻止您出马。
幸好您英明神武,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摸清了这小子的行动轨迹,将他一举击杀,诸葛公子一定会对您的办事效率大加赞赏的!”
“哈哈!那是自然!
除了咱们会长,老子本就应该是‘黑豹商会’最牛比的存在!
老子气就气也不知道那娘们给咱们会长灌了什么迷魂汤,会长竟然对那娘们如此的宠爱有加,真特么是让老子这心......”
还没等刁副会长发完牢骚,只听得‘嗖嗖’几声,身边的几名制服男人就全都如同中了什么暗器一般,连哼都没哼一声全部瘫倒在了地上。
他们浑身颤抖,口吐白沫,表情扭曲得吓人。
“草!怎么回事!?是谁!?”
刁副会长见此一幕吓得浑身一颤,立马举着枪原地转了好几个圈。
虽然此时朗天白日,但四周却静寂无声,一副荒草凄凄,落叶枯黄的景象,让垂败中带着一股阴森瘆人的气息。
刁副会长额头上冒出了点点冷汗,后背也浸湿了一大片。
正所谓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或许是他这一生做的亏心事实在是太多,以至于让他此时此刻耳边都好似出现了骇人的幻听。
“草特么的!到底是什么鬼!?给老子出来!看老子不在你身上打几个透明窟窿!”
刁副会长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也不知道是听谁说的,说是遇上了不干净的东西就一顿狂骂,骂得越难听越好,这样不干净的东西就不敢沾边了。
所以他现在举着枪,对着四周空气一通狠骂,将这辈子知道的脏话全都倾泻了出来。
可他骂着骂着,却隐隐约约的好似听到了有断断续续的哭声似有若无的传来。
他下意识的闭了口,好奇的侧耳倾听,想要确定自己一定是出现了幻听。
“呜呜呜......我死的好惨啊......
刁副会长......你把我害得好惨啊......”
“卧槽!!”
这特么哪里是幻听啊!这特么人家都指名道姓了啊!!
刁副会长听得真真切切,吓得仿佛浑身都长了毛,大吼一声,拔腿就想跑。
可他刚想抬起脚,就发现双腿好似不是自己的一般,根本就不听自己的使唤,软得就连半厘米都抬不起来。
而这时,原本似有若无的哭声越来越大,好像就在他的背后一般。
“呜呜呜......刁副会长......我被你害死得好惨啊......你也下来陪陪我吧......”
“啊!不要啊!不要!”
刁副会长带着哭腔大吼一声,绵软的双腿支撑不住身体瘫跪在了地上。
“求求你放过我!
你要多少钱!不!你要我烧多少纸我都给你烧!求放过我吧!”
“呜呜呜......我不要钱,我只要你的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