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锦添闻言,嘴角直抽,后背冷汗如雨,但还是强装镇定的质问道:
“赢兄!你这些话就说得有些太重了吧!本来就是一点小事,何必如此啊!?
我真搞不懂,这小子到底和你是什么关系,有必要让你为了他这样吗!?”
赢天鹏虎目一定,掷地有声。
“非常有必要!因为他也是我‘虎门’的人!”
诸葛锦添听了赢天鹏的话后,眼皮直跳,嘴角一抽。
“这不可能!
敏敏早就调查了这小子的身份,他不过是长夏那小地方一个小家族的上门女婿而已!充其量也就是开了一家小医馆的无证黑医,怎么可能是你们‘虎门’的人!?
这绝对不可能!你拿什么证明他是‘虎门’的人!?”
“呵!什么可能不可能的!
这是我‘虎门’机密,外人没资格过问!”
赢天鹏冷眼说完,大手一挥。
“把与此有关的人给我拿下!”
‘虎门’精英令行禁止,毫无一丝情感的迅速做出了反应。
有几名夜总会的黑衣保镖还想图表现上前进行阻拦,结果还没等做出什么动作就被他们给一秒制服。
‘虎门’精英个个都是在外征战杀敌的护国勇士,以一敌百,更别说对付这些用蛋白粉催熟的门面人了。
诸葛子昂见状,吓得屁滚尿流,刚想起身逃跑,却直接被一名‘虎门’精英一个飞腿轰在了地上。
咔嚓——!
一声脆响,诸葛子昂脸贴着上面还有酒液和玻璃渣的地面,被无情的反手戴上了一副银手镯。
“呀——!你们别过来!
我可是诸葛家的大小姐!你们敢......”
诸葛碧茹见态势竟然瞬间发生了逆转,败如山倒,耍起了疯癫。
可任凭她双手双脚甩得再狠,也免不了脸贴墙被反扣的结局。
‘虎门’精英没有一丝的怜香之情,如提小鸡一般将她整个反提了起来。
在他们的眼中,根本就没有性别男女,只有敌我之分。
此时的诸葛锦添已经完全乱了方寸,也终于放下架子想要用自己的身份上前阻拦。
可等待他的,也是一脚被踢翻的命运。
“赢天鹏!你还不快让他们住手!”
诸葛锦添乱了发型,仰头狂喝。
“你如此对待我诸葛家的人,有想过后果吗!?”
诸葛锦添气得浑身发抖,杀人般的眼神怒瞪着赢天鹏。
他希望自己这声歇斯底里的威胁能最后一次的让赢天鹏心中多少产生些顾虑。
可他想错了,赢天鹏根本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直接上车关上了车门。
砰——!
也许这声厚重的关门声也算是对诸葛锦添的一种回应吧......
见到赢天鹏视诸葛锦添如无物直接带走了诸葛子昂和诸葛碧茹,现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如石化了一般瞠目结舌的望着破损的大门说不出一句话。
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虎门’的人一出场竟然就是如此的霸道无敌,不但抓了人,还根本连鸟都不鸟诸葛锦添,完全把他当成了一个屁。
这可是诸葛家的诸葛锦添啊!虽然地位不及诸葛家家主,但怎么着也算是众星捧月般的人物啊!
众人此时才彻底明白,什么是天外有天。
‘虎门’才算是天!
诸葛锦添此时心中无尽的憋屈和愤恨,眼中迸射出了杀人般的怒火。
当着在场这么多人的面,赢天鹏在自己的眼前抓走自己的小女儿和侄子,这种屈辱,他还从来没有感受过!
他面目狰狞的掏出了电话,第一时间联系整个华中地区的关系,想要把人从赢天鹏手里给截回来。
可接连拨出去十多个电话后,他的愤怒不但没有得到平息,反而烧得更加旺盛。
因为没人愿意淌这浑水。
哪怕之前与他再铁的关系,在听到诸葛锦添是要找‘虎门’麻烦的时候,都唯恐避之不及的快速挂断了电话,甚至连敷衍都免了。
‘虎门’在这些人的心中,就是不可逾越的鸿沟,巴结还巴结不上,怎么可能还会与之站在对立面上,脑壳有病么?
“妈的!全都是一群胆小如鼠的废物!”
诸葛锦添‘啪’的一声,愤怒的将手机砸出去十米,捏紧了拳头大吼。
“平时称兄道弟极尽谄媚之能事,到了关键时候一个比一个跑得都快!小人!畜生!”
许专家等人见诸葛锦添如此一副狰狞模样,全都吓得缩了脖子不敢出声。
其实他们此时也不愿意出声安慰,甚至还在心头思索从此是不是该跟诸葛一家划清界限以免到时‘虎门’讨伐之时被殃及池鱼。
人家连诸葛家的人都说抓就抓毫不手软,那像他们这种小虾米岂不是连炮灰都算不上?
看来以后如果再碰上金麟,还是能避则避,避不了就夹着尾巴装温顺吧......
“爹,您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
诸葛吉敏还是第一次见自己的爹如此状态,连忙上前安慰。
她此时心中也很憋屈和愤怒,但却又没有一丝办法。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刚才赢天鹏可是亲口说金麟也是‘虎门’的人,还要金麟管他赢天鹏叫叔叔。
那金麟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难道他真的是曾经在华帝国风光无二‘虎门’的人!?
诸葛吉敏烦躁的摇了摇头,想要将萦绕在脑中的妒恨全都扫去。
“爹,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难道小妹和表弟就真的任由他们抓走了?我们就双手一摊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了?
爹,实在不行我们打电话把此事告诉给家主吧,表弟可是家主比较宠爱的儿子,他是绝对不会不管的......”
啪——!
诸葛锦添未等诸葛吉敏把话说完,就直接狠狠甩了她一个大嘴巴子。
“愚蠢!如果这件事让家主知道,那你爹我以后还有脸在诸葛家立足吗!?
家主的儿子在我面前被别人抓走了,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无能为力,以后诸葛家岂会有我的一席之地!蠢材!”
“呜呜呜......”
诸葛吉敏捂着红肿的脸颊,委屈的掉下了眼泪。
从小到大,她这还是第一次被自己爹扇耳光,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这种羞愤,简直让她有一股练地打滚的冲动。
“那既然我们不能告诉家主,我们也可以跟他们‘虎门’的人讲道理啊!
明明是金麟先用带毒血的毒针扎了我,现在倒成了我们有罪了!
这还有没有王法了!?这还有没有道理可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