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会努力的!”
李佳琪握紧双拳,眼神坚定的点了点头。
“不管最后的结果会是怎样,我都会尽最大的努力把公司经营好。
两年之期到了以后,哪怕我还是输了,至少也没有留下遗憾!”
看着李佳琪为了掌控自己的人生而努力坚定的眼神,金麟赞赏的点了点头。
“好好加油吧!
如果有我能帮忙的地方,你尽管说,不用和我客气!”
“谢谢!谢谢你!”
李佳琪感激的对金麟点了点头,俏脸微红。
“能认识你这么一个仗义的朋友,已经是我这两年里很大的收获了!
不管最后结果如何,尽人事安天命吧。”
“对,尽人事,安天命,这句话我很赞同。”
金麟顿了顿,转移了话题。
“对了,刚才因为你事情多,一直没来得及问你,刚才那个中年女人口中所说的‘唐门世家’酒业公司是什么情况?是你的竞争对手么?
还有,你口中说的唐沐雪,她就是这个‘唐门世家’的老板?她是哪里人?”
“没错,‘唐门世家’酒业公司是我的竞争对手!”
一说到‘唐门世家’酒业,李佳琪就咬牙切齿。
她转头看向金麟,发现金麟的脸上浮现出难得的关切,微感意外。
不过她也并没有多问,一五一十的将所知道的‘唐门世家’的信息全都说了出来。
“‘唐门世家’酒企,原本只是上京张家手里的一个小公司,运作这么多年,不赚不亏,属于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一种状态。
但自从这个唐沐雪接管以后,一切都变了,不但公司的业绩逐渐增长,而且大有一种要做上京龙头酒企的气势。
对了,这个唐沐雪,虽然好像也是张家的子弟,不过是从南湖的长夏来的,而‘唐门世家’之前也并不是叫这个名字,是唐沐雪接管以后才改的。
据我打听到的情报,这个唐沐雪自从来了上京之后,极得张家家主的赏识和喜爱,这个‘唐门世家’,实际上就是张家家主送给她的!”
李佳琪说到这,停顿了一下。
她转头看向金麟,发现金麟在听到唐沐雪这三个字后情绪波动很大,仿佛就如同认识一般。
但她并未出声发问,喝了一口水,接着往下说道:
“这个唐沐雪,行事作风极为狠辣,基本上‘唐门世家’就是她的一言堂,什么事情都是她说了算。
但我不得不说,她很精明,也很果断,对外不断进行谈判融资扩大势力,对内手腕强硬,一接手公司就进行了大洗牌,哪怕是公司元老,不做事没有业绩一样被她一脚踢开,为此据说在公司内得罪了不少人。
但她所做的这些,的确很有成效,短短时间就能让这个原本半死不活的酒企壮大成这样,不可谓不是商场奇才!就连我家族内的一些长辈,都开始注意到她,并且对她赞赏有加。
对了,最近这段时间,她好像还从外地招进来了两个亲戚作为她的心腹,一个叫杜月,另一个叫唐婉秋,好像是一对母女。”
“杜月!?唐婉秋!?”
金麟惊呼出声,很是震惊。
李佳琪说的这些信息,已经完全可以证明这‘唐门世家’酒企的总裁唐沐雪就是他金麟的老婆唐沐雪。
虽然唐沐雪开公司并没有什么好奇怪和意外的,但让金麟惊讶的是,她开公司,还把杜月和唐婉秋这对母女安排进来成为她的心腹,这一切的一切,唐沐雪竟然完全没有和他说过。
哪怕那天在医院,杜月和唐婉秋和他见了面,唐沐雪也只字未提这家公司的事。
这些,让金麟的心中极为不舒服,很难受。
‘呵,真没想到,自己老婆开了家公司,自己竟然还是从别人的嘴里得知的,还有比这更讽刺的事么......’
金麟自顾自的苦笑了几声,面容很是苦涩。
李佳琪见状,虽然不清楚金麟为什么会平白无故的苦笑,但她心里肯定,这一定是和那个唐沐雪有关。
如此一来,李佳琪在心中对唐沐雪越发的痛恨起来。
她银牙紧咬,从牙缝中蹦出话语。
“是的!唐沐雪把这对母女招进他们公司后,不但给了她们极大的自由权,而且还给了她们很多特权,甚至很多事她们可以直接执行而不用过问她的态度。
而我恨唐沐雪也就是恨在这里!
自从这对母女进了公司后,就调整了他们公司的经营路线,把原本主营白酒和红酒的方针调整为主攻保健酒的市场。
虽然我不能说她们做错了,也并不是在反感她们和我竞争,毕竟保健酒的利润很大,市场也大,大家公平竞争分食蛋糕很正常。
而让我反感痛恨的,是这对母女的手断太脏,太恶劣了!”
李佳琪说到激动处,银拳将屁骨下的沙发锤得‘砰砰’响。
“他们公司所推出的保健酒,因为成本低廉,所以市场卖价也不高,还是很受低端市场的欢迎的,本身也赚了不少钱。
而我们公司推出的‘回春红’,定位的是中高端消费市场,所以单价会比他们的高出不少,但我们的份额占比也还不错。
原本我们两家各自都有各自的消费群体,本该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可杜月和唐婉秋那对母女却眼红我‘回春红’的卖价要比他们高,觉得我赚的钱肯定也比他们多,竟然用卑劣的手断来恶心我!
她们不但想办法挖了我公司的技术人才,还大肆在外诋毁‘回春红’,说我们的产品不但卖价高,而且保健效果还没有他们的好。
除此之外,他们还请了托,化了妆,专门守在‘回春红’的销售柜台和想要购买的消费者说我们的产品有问题,喝了以后会拉肚子什么的!你说说,她们干得这叫人事吗!?
被她们这么一闹,‘回春红’的销量直线下降,现在一个月的销售额还不到刚开始的一半!你说我能不气,能不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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