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无知蠢儿!什么都不懂!”
怀安庆阴沉着脸,瞪着老眼盯着自己这两个已经被富贵生活迷失心智的儿孙,怒道:
“我们的确是没有什么把柄能让金麟在法庭上给我们定罪,但法庭之外呢!?
难道你们没和那畜生打过交道吗!?难道就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性格的人吗!?
我们都可以雇凶杀人,已经是不讲道义在先,难道你还反过来要他守规矩讲道义!?难道他就不会私下里把我们给解决掉!?真是愚蠢至极!
如果电话那头的人是他,那他就已经听到了我的声音,已经确定我就是幕后雇主,那你们说,他这样一个几位珍惜家人的人,又会怎么做!?
如果我们昨晚没有果断离开家跑出来,我们现在可能都已经死了!
我们两个死了倒无所谓,反正咱们也活够了,但你让丰羽怎么办!?也跟着我们一起死!?你忍心吗!?”
一边说着,怀安庆还满眼宠溺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怀丰羽,继续道:
“丰羽是咱们家的独苗啊,怎么样都得保住!
而且,咱们以后翻身报仇,还全得交托给丰羽呢!现在老夫又怎么能冒险留在家赌这个万一!?
只要我们挺住这一波,未来就有机会卷土重来。
就是重新夺回咱们的怀氏集团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怀安庆苦口婆心,试图驱散怀鸿德和儿媳妇心中的不忿。
听到怀安庆这番话,怀鸿德和妻子也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老爷子说的没错,自己儿子的生命可真是开不得玩笑的。
嗡——!
就在这时,怀鸿德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拿起手机打开来一看,脸色立马大变。
“父亲!您果然料事如神啊!
今天早上,咱们的怀氏集团就来了一批人查问题,把咱们手底下的亲信全给带走调查了!
还有,现在咱们账户里所剩的钱也全部被冻结了!
现在,禹城各方人马都在尽力寻找我们的下落,听说是金麟出了一个亿的悬赏,寻找我们!”
怀安庆听了怀鸿德的汇报,下意识的咒骂一声。
“这个狗东西真是这么赶尽杀绝!”
说完,他又仰头哀叹一声道:
“可惜啊!咱们几十亿的家产都便宜给那对畜生母女了!
梁若晴真是丧尽天良啊!老夫养育她这么多年,她在咱家这么多年,到头来竟然会这么绝情的联合外人来对付我们!真是畜生啊!
还有那个金麟!老夫不就是买凶杀人吗!又没有成功,有必要对我们做得这么绝吗!?”
怀鸿德感同身受的点了点头,又问道:
“父亲,金麟悬赏了这么多钱寻找我们的下落,那就证明他现在已经肯定事情是我们干的了,也对找到我们的踪迹势在必得。
这也就意味了,一定会有人告诉他我们现在已经逃到这艘‘远洋号’上来了。
老爹你说,他会带人追过来吗?”
怀鸿德话说到这,满脸都写满了担忧和恐慌。
“早知道他会这么尽力找我们,我们就应该直接坐国际航班经紫荆城离境。”
“蠢材!”
怀安庆斥责了一声,瞪着怀鸿德道:
“以金麟目前的能力,他可以轻而易举的通过手头关系来限制我们离境。
你认为我们现在还可以坐飞机或高铁吗!?恐怕我们还刚到机场,就会被人给拦截!
虽然这艘‘远洋号’是游轮,行驶得有些慢,一路走一路停需要两天时间才能到达紫荆城,但是它足够安全。
你要相信何仁贵先生的能力,他不仅是东南亚一带著名的商人,手上还有着一支几千人的私人武装力量盘踞在黑三角一带,势力极大。
无论是他的人脉、背景和关系,都表明这艘船是不可侵犯的。
即使金麟知道我们在船上,他也不敢带人上来抓我们,毕竟咱们可是花了大几亿才寻求到的何仁贵庇护。
如果他敢上来抓我们,就代表他不把何仁贵放在眼里,那这件事反倒对我们更好,因为到那时不用我们出手,何仁贵先生就会把金麟给解决掉。
你以为何仁贵这位外国大佬会在乎金麟在华帝国是什么身份吗?”
怀安庆话说到这,眼神中透露出狡猾。
“毕竟连在他的船上都保护不了我们的话,那他以后还在东南亚怎么混?”
怀鸿德听了怀安庆的话,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老爹你分析得有道理!我相信何仁贵先生的实力,也相信何仁贵先生为了名声一定会尽力保我们周全,但我就怕连他也抵挡不住金麟那兔崽子......”
“你这么想只能证明你无知!”
怀安庆喝了一口茶,眯眼冷笑道:
“何家在东南亚一带,可是一个有着百年历史的大家族!
他有钱,有人,有枪,有背景,有关系,还有极大的影响力,就是十个金麟过来也比不了!
此外,这艘游轮上还载着数百名全世界的富豪大亨,他们都是来我们这交流访问的,将来有可能会给华帝国带来数千亿的投资,他们可是华帝国的贵客!
我就是借金麟一千个胆子,他也不敢当着这么多大佬的面放手抓人!
如果他真敢这么做,那就是与国家为敌,你说他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不管他多么牛逼,在这上面,他也得服软低头!”
怀安庆话说到这,又想起一事来,不由自主的笑了。
“顺便说一句,我上船时,还听说上京四大家族金家的二少爷金文锦时此次访问团的负责人,而上京城有名的名媛孟昕妍小姐则是此次访问团的总接待员。
你说说,他金麟在自家人的生意面前,还敢有这胆子对我们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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