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辰急忙放下筷子,对着那个老医生说道:“谢谢您的关心,医生。我已经没事了,就是想吃大鱼大肉。来医生,你们也过来吃点。”
那个医生板着脸说道:“你这个病人怎么回事,怎么能不听从我们医生的吩咐呢?
你如果不遵从我们医院的安排治疗,那就赶紧转院,不要坏了我们的名声!”
桑雨溪急忙站起来解释:“没有、没有,医生不要生气,我们一定按照您的吩咐配合治疗,这就不吃了,马上躺回床上去。”
凌天辰不乐意了,对着那个医生说道:那不行,我吃的好好的,怎么能不吃呢?
而且我觉得我已经完全康复了,一会就办理出院手续,就不劳您费心治疗了!
听见凌天辰的话,那个医生更是气得不行了,就要发脾气。
这时,就见楚逸飞、袁同仁和董军三人联袂而来,手里还拿着一大堆礼物。
看见楚逸飞和董军三人,那个老医生急忙在脸上堆满了笑容:
“哎呀,原来是楚总和董总你们大驾光临啊。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我好出去迎接一下啊?”
没想到自己的这个院长竟然对楚逸飞这么尊敬,那些跟在后面的医生和护士都大为惊讶。
别人不知道,作为苏城大学附属第一医院的院长,他可是知道的,楚逸飞作为天辰集团的总经理,可是为这家医院捐了几千万的医疗器械,是医院的贵客!
楚逸飞淡淡地对着院长点了点头:“李院长好。”
说完,楚逸飞径直走到凌天辰面前,一脸焦急和恭敬地道:
“先生,我今天一大早才知道您昨晚被人行刺受伤了,实在是对不起,您没事吧?”
袁同仁也急忙问候。
凌天辰微微一笑,指着面前一大桌子酒菜,说道:“只要让我把这一桌子饭菜吃完,我就会痊愈了。
可是这个李院长不同意啊,非要让我躺回病床上,否则就要把我赶出去!”
楚逸飞和董军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对着李院长说道:“李院长,怎么回事?”
董军有些生气地道:“我不是昨天晚上吩咐你,一切听从凌先生的吩咐么,凌先生吃点肉菜怎么还不行了?”
“呃!”
李院长哪里敢得罪楚逸飞和董军这两尊大神啊,急忙道歉:
“没事,没事,我刚才只是担心凌先生的身体。既然凌先生都说自己恢复得很好,那我就放心了,呵呵!”
凌天辰对着那个李院长摆了摆手:“既然李院长不坐下来一起吃饭,那我们继续吃了。”
楚逸飞急忙上前,为凌天辰倒了一杯白开水,态度极其恭敬。
董军则给凌天辰盛了一碗汤,端到凌天辰面前。
“呃!”
李院长等人惊讶眼珠子差点没有掉下来,心说凌天辰这是哪路神仙啊?不就是一个桑家赘婿么,哪里能当得上楚逸飞和董军这么的尊敬啊?
董军对着李院长呵斥道:“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快点出去查房去吧。”
“哦哦!”
李院长急忙点了点头,带着一众医生和护士到其他病房查房去了。
凌天辰对着楚逸飞和董军、袁同仁吩咐道:“都别站着了,快坐下来陪我一起吃饭,人多吃着热闹!”
楚逸飞三人急忙坐下来陪着凌天辰吃了起来。
凌天辰风卷残云一般大吃了起来,几盘牛肉、鱼肉和羊肉被他一个人吃了个精光。
凌天辰又喝了一大盆鸡汤,吃得肚子滚圆才满足地停了下来。
饕餮一顿之后,凌天辰就觉得身体舒服多了全身的疼痛也舒服了许多,胳膊也能运转自如了!
凌天辰对着董军吩咐道:“一会帮我办理出院手续,我要出院,明天还要考试呢!”
“啊!”
董军和楚逸飞三人大惊,急忙劝阻道:“先生,这可使不得,您这全身绑的像个粽子似的,只有胳膊能动了,怎么还能考试啊?”
桑雨溪也劝道:“是啊,天辰,你身体十几处地方受伤,医生吩咐不能乱动,现在只能坐轮椅或者躺在床上,明天不能再进考场了。”
凌天辰急了,对着董军吩咐道:“董军,我不是给你商量,你马上带人给我和舒影办理出院手续。”
董军不敢不听凌天辰的吩咐,急忙带人给凌天辰办理出院手续去了。
桑雨溪焦急地道:“天辰,你要是想出院也行,那得跟我回家,你不能动,生活自理都困难,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
况且,你明天要考试的话,我也要亲自送你过去才行,不然我就不让你出院。”
凌天辰无奈,只好答应了下来。
楚逸飞急忙说道:“先生,您现在只能坐轮椅,如果坐桑总的车子,上下车不太方便。
这样吧,我把天辰集团那辆房车调出来,可以无障碍上下车,这几天就让那个司机专门接送先生,你们出门也方便点。”
桑雨溪连声感谢:“那太好了,谢谢楚总。”
董军办理完出院手续的时候,楚逸飞安排的房车也到了。
于是,凌天辰在医院输完液后,董军和楚逸飞急忙把凌天辰推到楼下,送到了房车上。
那个司机先把舒影送回兰亭雅苑小区,董军又派了几名保镖暗中保护着舒影。
房车开动,董军让又加派了些人手,前后保护着凌天辰,不敢让凌天辰再出一点事了!
就这样,房车前面两辆奔驰车护卫着,后面三辆奔驰车紧紧跟随,二三十个保镖手里拿着武器一脸警惕地看着四周。
中午时分,六辆车子前后来到山腰别墅,保镖把凌天辰的轮椅推下来,送进了别墅里面。
凌天辰对着司机吩咐道:“你今晚就在这里休息,明天七点半把我送到苏城大学考场。”
司机恭敬地答应了一声,然后退了出去。
沈倩知道凌天辰今天要回家,老早地就在家里做了一大桌子好菜,等候凌天辰回来。
看见全身包裹得像是粽子似的凌天辰,沈倩吓了一跳,尖着嗓子叫道:“这怎么了这是,谁干的啊这是,怎么伤得这么严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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